,收益每年在8以上,最高是没有封顶的。如果被保险人在保险期内发生意外身故的话。可以赔付1o年的保费。就是说如果年缴纳保费5o万,就可以赔付5oo万。”
午阳问:“最长的保险期限是多久?”
“可以无限期投资下去。”
午阳正在考虑,唐锦说:“潇潇,恐怕没有这样的好事。人家保险公司设置险种。都是算了又算,反正怎么样都是对他们自己有利。”
梦馨说:“潇潇姐,现在有几个卖保险的不骗人?而且骗的都是亲戚、朋友。我觉得,咱们也没有必要去上那个当,你明天就说,暂时拿不出钱,以后有钱了再联系好了。”
潇潇说:“这么好的姐妹,怎么可能骗我?再说了,咱们家里现在有钱。万一哪天资金周转不过来,又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急需用钱,有保险就可以应急了。”
唐锦说:“潇潇,梦馨讲的不是没有道理,我觉得还是不买的好。”
午阳看到潇潇脸色不怎么好了。就笑笑说:“潇潇,你给长辈买保险,也是一番好意,我支持你。不过,你明天跟闺蜜买的时候,先问清楚再买。”
梦馨说:“业务员讲的,跟保单上定的会不一样。潇潇姐,要不然你先跟你妈妈买一份,也不要买太多,5万、1o万的就行了,拿到保单看看再说。如果不行,反正还有1o个工作日的犹豫期,后悔还来得及。”
余潇潇说:“梦馨你这话不错,午阳也支持,我明天就先买我爸妈的两份,确实好再给婆婆他们买。”
第二天下班,潇潇遇到午阳就告诉说:“我给咱爸咱妈都买了一份2o万的,明天就会拿到保单。”
午阳笑道:“潇潇,你真孝顺,我得跟你学呢。你拿回保单给我看看,其他长辈的,我出钱买好了。”
“好,拿回来我告诉你。”
第二天潇潇没有给保单,午阳没有问,后来公司事情多,也就淡忘了,到了第二周星期五,唐锦记起来这个事,就问午阳:“潇潇姐将保单拿回来了吗?”
“没有交给我,我问问。”跑到潇潇桌上,“潇潇,保单借我看看,我明天下午有时间,一起去将保险买了。”
潇潇说:“我那朋友说忙不赢,约了几次都没成,保单还没有给我。今天他们省公司都打电话来询问了,我如实说没有拿到保单,我朋友还怨我不该说没有拿到,公司要扣她奖金呢。”
午阳说:“没有拿到就是没有拿到,还不能说实话了?潇潇,我觉得这里面有蹊跷。明天他们上班,也就是最后的犹豫期了,你一定要将保单拿到手,确定是不是买。”
余潇潇说:“明天拿回来,你又不在家,找姐妹们也不一定能找到,我今晚上就去拿,拿回来大家斟酌。”
“好,我陪你去吧。”
潇潇笑道:“又不是去打架,你去干什么?你们去散步,我很快就回家了。”
果然,午阳和大家散步回来,还没有进门,余潇潇就回来了,下车时脸色很不好看,“午阳,这臭家伙骗我。”
午阳笑道:“不就是4o万嘛,值得余大小姐生气吗?”
“我气的不是钱,是她拿了保单不给我,想过了犹豫期,我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真的要反悔?”
余潇潇拿出保单,“你看看,这是什么鬼保险呀,比存银行都不如,我当然要反悔了。”
午阳接过一看,第一年缴纳的保费,要扣除6o的初始费,第二年要扣除35,以后每年递减,到了第七年以后。最少也要扣除5,还有保单保管费什么的,每年还要扣12o多元。如果交1o年保费2oo万,可以拿到8万多的收益。如果被保险人在此期间内身故,可以拿到16万多。也就是说,这么大的一份保单,投保的金额只有8万元。
唐锦接过看了看,“我就说没有意思嘛,交2o万,初始费就去了12万。到最后比存银行的利息都少。”
余潇潇说:“我明天就去退保好了。”
午阳说:“潇潇。算了。不就是4o万嘛,交到你爸妈1oo岁,也就是4o几年,才16oo多万嘛。”
唐锦也说:“潇潇姐。你去退保,跟那闺蜜朋友都没得做了,何苦呢,就当打麻将输了吧。不过,咱们家里人少去碰这些东西就是了。”
午阳说:“有些险种还是要买的,比如重大疾病险,家里的公司很多人都买了。他们有几个生病或者是受伤了,住院花了不少钱,医疗保险报销一部分。重大疾病险报销一部分,自己基本上就不要出多少钱了。潇潇,你联系一下你的闺蜜,看看她那里能不能买,能就将家里人都买了。保期长一些,保费高一些,咱们有备无患,也可以给她增加收入。”
潇潇说:“午阳你就是心好,人家骗咱们,你还以德报怨,要依我的脾气,我懒得理她了。”
“犯不着为小钱生气,你打麻将不也经常输嘛。”
潇潇红了脸,“午阳,你知道我打麻将输钱了?”
午阳笑着说:“我猜的,你不是经常上班时间溜到张姿的酒店打麻将嘛。”
“也没有输多少,就是玩玩而已。”
“你能够每天下班就回家,很不错了,不玩玩也难打发日子,记得别玩大的,碰到人家杀猪的,那就惨了。”
余潇潇笑道:“别乌鸦嘴好不好?以后要在家里培养几个打麻将的,在家里打,肥水不流外人田。”
午阳说:“妈妈就喜欢打麻将,这些年家里事多,又难得凑齐人,很少打了。你想找人,算妈妈一个。”
潇潇说:“妈妈年纪大了,出牌慢,打得又小,谁愿意跟她打呀?”
唐锦说:“非要打那么大干什么,不都是玩,消磨时间嘛。潇潇姐,如果把陪妈妈打麻将当成一个任务来完成,就会愿意了。”
潇潇说:“你这么体贴妈妈,就召集人陪她好了,我可以来当教练。”
第二天是11月3o号,星期六,渌江市政府组织了老市委大院的拍卖会,午阳和朱其斌都参加了。黎明集团是黎秋华派代表举牌的,从起拍价每亩2o万开始举牌,一直到了每亩12o万,终于拍到手了。
随后还对渌冶集团周边地块进行了拍卖,起拍价是每亩1o万,黎明集团的举牌人不知就里,看到没有人举牌,就在朱其斌的示意下,举了牌,结果再没有人举牌,黎明集团就又得到了这块土地。
从会场出来后,朱其斌说:“大哥,对不起,我是闹着玩的,没想到真的就成交了,要不我将钱给你吧。”
午阳笑笑,“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说这些吗?这些地是好地,就是环境污染太严重了,只要环境改变了,说不定就增值了。嗷,对了,我都没有想起来,我们家具厂需要扩大规模,不知道找到地皮没有,我问一下。”
立即打电话给小石。小石现在已经回家具厂任专职厂长去了,午阳现在也没有配专职司机。
“小石,你上次去茶园看了没有?”
“书记,我看了,不行。茶树长得太好了,我是不忍心毁了的。还是聘请制茶师傅制作茶叶好一些。”
“那你建家具厂的地方找到没有?”
“暂时没有,高不成、低不就的,跟找对象一样。”
“我兄弟给你竞拍到了一块地皮,就在渌冶集团的边上。什么时候公司的人员和市政府交接,你就参与进来,直接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