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吧,试试冬天游泳的感觉。”
“你不早告诉我,我带你嫂子来。一个人游泳就没意思。算了,不游了。”
“兴邦哥,最近又找了嫂子没有?”
李兴邦笑笑,“咱不是有钱么,漂亮姑娘找上门来,我老拒绝人家也不好呀。所以这一年多,又找了两个。”
“大伯不骂人了?大嫂不吵架了?”
“骂也是白骂,吵架更好,老子1o天半月不着家,让她影子都看不见。这样反而好了,不吵架了,脸色都不敢给老子看了。和和睦睦的一大家子,多好。”
“你现在可是仙日子呀。冶炼炉有多少个?”
“24个啊,你知道的。含金量有高有低,平均也就是35克的样子。对了,午阳,我们那些冶炼炉都快到设计的使用寿命了,得换新的。”
“其他矿山呢?”
“谭叔那里已经到期的,就没用了,矿脉没有了嘛,其他的都跟我的差不多是同时安装的,也就相差一两个月。”
“你们的矿脉还有没有?”
“别人的我不知道,我的大概我一辈子采不完。我在几个地方让工人试着挖到底,结果到了8o多米,还没有到底,而且含金量还高一些。”
“好,有矿脉的话,该换设备还得换。你回去和他们说一声,看看矿脉情况,需要就报上来。”
“我先换12台吧,这是有1o台最早安装的,有两台是安装的旧设备。反正设备运过来也没有那么快,先订货。”
“你等我消息,看看能不能更换零部件,反正很快就会有消息给你。兴邦哥,你赚了不少钱嘛。可别到处乱说,记住财不露白的古训。”
李兴邦说:“我知道的。但是自从我建了新县城,再弄了旧城改造,大概县里没有人不知道我有钱了。没办法呀,地方太小了,我如果不是被金矿扯住了,真想找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享福去。好了,我咪一会,等会喝酒。”
午阳过去跟谭仁安聊天,李兴邦的妈妈也坐在旁边,看见午阳走过来,就说:“午阳,你跟兴邦倒是有话说呀。”
午阳笑笑:“都是年轻人嘛。伯母,您要不要躺一会,里面就有床铺的。”
“不用了,我是不能坐车,爬到车上,我瞌睡就来了,就是这么一路睡过来的。午阳,我们家兴邦到底有多少钱?我们只知道他建新县城赚了钱,后来他开金矿,都说是帮你做事,是不是真的呀?”
“伯母,确实是这样。兴邦哥是帮我做事的。他给钱孝敬您没有?”
伯母笑笑,“给了什么银行卡,我也不识字,都给他爸去了。几个媳妇倒是拼命给我买衣服,这下我就更不要花钱了。每天在家里做饭洗衣服,日子过得挺好。”
午阳笑道:“那您就每天快快乐乐过日子,别操心兴邦哥的事情,反正我不会亏待他就是了。”
谭仁安说:“嫂子,你放心,我们午阳是个厚道人,不会亏待亲戚的。我家3个弟弟,这两年也挣了不少钱,我们黄谭坳的乡亲们也都富裕起来了。”
午阳说:“爸,这是应该的。您现在是不是还有4个冶炼炉在生产?”
“是的。这个矿脉倒是越挖越大了,叫人欲罢不能啊。午阳,你知道我今年繁殖了多少娃娃鱼,养大了多少吗?”
“这可没办法猜的。听您口气,肯定不少。”
“对,繁殖的小娃娃鱼,超过了2o万尾,去年的小鱼养大卖给你公司宾馆酒店的,有5万尾,平均32o块钱1尾,净赚16oo万,还留下5万尾种鱼,野放了1万多尾。我今年发现了一个秘密,在泉水里养的,长得慢一些,在那个溪水灌进去的山洞里,长得快一些,可能是水温高一些吧。你看我们今年的鱼,是不是比以前的大多了?”
“爸,这些娃娃鱼,可能有5、6斤一条吧?”
“对,起码6斤,明年肯定不止了。”
“爸,您培养的工作人员,有没有能够挑大梁的?”
谭仁安警惕地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午阳笑笑,“我想请您出马,去帽儿山那里继续主持开采工作。竹青一个姐妹的兄弟要离开,那里有2o个冶炼炉,您去管理,顺便管一下整个帽儿山的矿区。”
“午阳,我年纪大了,不想走了,你安排别人吧。并且我也不想赚钱了,太多了就没用了。”
“爸,您看是不是这样,您还是过去主持生产,至于钱嘛,您不要也行,就分给我所有的岳父,凡是没用儿女在矿山的,都有份。”
谭仁安说:“不管你怎么说,我反正都不会离开狮子山的,我舍不得那些娃娃鱼。”
午阳笑笑说:“没办法,您不去只好算了。您在这里好好歇几天,娃娃鱼冬天也不吃东西,您呆几天没事的。伯母,您也是一样的,别急着走呀。”
伯母说:“我听你大伯的,随他。”
这时父亲走出来,“午阳,去叫张爷爷和亲戚们吃饭。你大伯说,最好是趁热吃,做一个吃一个。现在马上下锅了,快去吧。”
午阳出门,看到亲戚们都在路上了,和他们打招呼,跑到张爷爷家,进门就说:“爷爷,吃饭了,今天晚上可都是野味。李耀文大伯来了,你的最佳酒活计来了。”
张爷爷起身就走,“这个胖子,几年都没有跟他喝酒了。今天总算逮着他了。”
“我们也要去。”蒋璞薇在房间里面说。
第三百七十七章 拜访亲友(二)
午阳在门口等了一阵,后来还是爷爷一个人出来了,午阳知道是爷爷做了工作,不让她们出来。
晚饭的菜味道特别好,酒也喝得热火朝天。可惜午阳事情太多,不敢多喝。
家在本地的,这几天都66续续搬家了,午阳每天晚上陪亲戚们吃饭,然后送他们或去宾馆,或去女儿的别墅安歇。再就是去搬进来住的岳父母家里坐一会。小惠、郭嘉、潇潇、傅莹在家里都是独生女,搬家后,基本上就是在这里生活了。
小惠的父亲是老来往的了,聊了几句家常,岳父就说到午阳这几年的升迁速度,感叹不已。到现在,已经五十出头了,好容易才提了副厅级,还是靠市委朱书记帮忙。
余潇潇的父亲,年纪也差不多,五十出头,但已经担任了两届的区委书记,明年就是1o年了。
“爸,明年有没有希望再上位?”午阳问。
“难喽,我的老领导都已经退休了,肯定是没有希望了,要不然我也不敢住到这么豪华的别墅里面来。”
“爸,没有到宣布的时候,就还是有希望的。您的老领导,是属于哪条线的?”
“不知道,他没说,我也没问。这个重要吗?”
“也不是很重要,如果您不求上进了,根本就没有必要理这个事,如果你觉得还可以做很多工作,需要一个更大的平台,搞清楚了,就知道找谁了。”
余家岳父苦笑道:“现在问题不是我想升官,就连现在的位子都保不住了,可能去市委、市政府任个什么闲职。比如副巡视员什么的。”
“不会吧,您这次换届都没有下来嘛。”
“也就一两年的事情吧。现在的区长是何市长的秘书。任职时间不长,只要他站稳脚跟了,立马我就得让贤了。”
“爸,您也别去找老领导了。反正您以前那个派系也不管你了。您可能也没有入他们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