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经脉,弄得你们阴阳失和、月经不调怎么办?”
祝贝说:“你试过没有?”
“不敢试。”午阳知道,对女孩子,必须是她自己要学什么东西。才能有兴趣、有信心学,如果是别人要她们学,那就会有一万种理由半途而废的。
祝贝笑笑说:“没试过怎么知道行不行?你今晚上就给我们输入,如果真不行。以后可以慢慢调治,实在不行,你都那么多儿女了,我们家里也有哥哥,我们两个不生孩子也没关系。”
“宝儿,你呢?”
“我当然和贝儿一样。”
“可能有点疼,你要忍住。贝儿身体比你好,但是同样会疼的。你们年龄不大,经脉的弹性好,疼过一阵就没事了,一定要坚持住,挺过去了,就什么都好了。”
“午阳,我先来,要不然等会贝儿疼的叫起来,我就不敢试了。”
“好,你脱了衣服。贝儿,拿卫生纸和毛巾来。”
宝儿笑道:“再脱就捰体了。算了,反正是你的人。”
贝儿笑着说:“假正经,都被午阳看过了的。”
“你不是呀?我是说这里是宾馆,不是自己家里,万一有人闯进来。”
午阳说:“没事的,不会有人闯进来的。”
摆好姿势,午阳就开始输入真气。宝儿的经脉很纤细,如果不是对人体经脉很熟悉了,几乎找不到。一开始就喊痛,贝儿将毛巾塞在她嘴里,让她咬住。
走了两个小时,宝儿晕过去了,两人就抬她到卫生间去,帮她洗澡。午阳抱身子,贝儿抬腿,进了卫生间就贝儿给她洗澡。差不多洗好了,午阳说:“你赶紧帮她擦干水,我来抱她上床睡觉。她睡着了,我们还有正事呢。”
“午阳,夫妻的事不是正事吗?”
“傻贝儿,刚刚说的,要先练功。你什么时候练好了,我们就做夫妻的正事。”
“这是你说的啊,可不能反悔的。”
“反悔是小狗,来吧。”
两人又忙碌了两个小时,午阳给祝贝洗了澡,又将地上的油污给擦了。两个女孩身体里的脏物都不多,流出来的汗水虽然油腻,但是不黑。忙完了,也就洗漱睡了。
早上醒来,已经是7点,这里才刚刚蒙蒙亮。轻手轻脚起床洗漱,出门在走廊上看见朱其斌,“其斌,你让两个司机守一晚上,他们受得了吗?”
“没事,这两个人是所有人里面最彪悍的,经常蹲点守卫一天一晚,从来不打瞌睡。等会我们开车,让他们睡觉就是了。宝贝起床没有?快吃饭了。”
“我叫醒她们吧。”
吃过饭,到银行转了账,大叔笑笑:“小老板,我们公盘大会见。”
黄媛媛也说:“小黎,希望能够在大会上听到你们的好消息。拜拜。”
上车时,宝儿说:“午阳,这些钱你都给我们了?”
“当然,这些都是小钱,给你们做零花钱吧。”
贝儿说:“这么多钱还是小钱,那得多少钱才算是大钱?”
“我也不知道。你们的身体今天和昨天比,有什么变化没有?”
宝儿说:“变化大了,走路特别不费劲,好像可以飞起来一样,吃饭胃口也好多了。”
贝儿说:“午阳,我以前吃饭胃口就好,今天早上吃的更多,会不会发胖?”
午阳笑道:“怕发胖,加紧练功就是了。”
宝儿说:“我对昨天运气走经脉,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让我自己练。肯定不行呢。”
午阳说:“你昨天都晕过去了,还能自己练功,那就是天才了。你们都不要急,现在我们每天在一起。我肯定会教会你们的。”
宝儿说:“午阳。你让我们保持女孩之身,你怎么办?”
“这事你们不懂。别管就是了。”
知道司机晚上没有睡觉,午阳提出要开车,司机坚决不干,午阳怕他打瞌睡。就一路上跟他聊天。
司机叫史冬,二级士官退役的,当兵8年,起码一半的时间都是在训练,对山地丛林作战非常熟悉。午阳问:“老史,武功怎么样?”
“在家里有一点武功底子,在部队是学的现代兵器。武功基本上没有进步。”
“在公司工作几年了?”
“3年多了。”
“挣了多少钱?”
“加上去年冬天在西北挣的,差不多两百万。有这么多钱可以了,孩子都4岁了。在公司虽然挣钱多,但是老婆在家守活寡。这样不行,干了今年,得辞了算了。”
“如果有什么条件,你就可以不辞职?”
“没办法,不是在西北,就是在缅甸,根本没有条件。在部队每年还有2o天探亲假,在公司就没有。”
“不是星期天、节假日可以集中到一起休吗?”
“工作性质不允许,都发了加班工资了。”
“那你有什么好到建议?”
“建议嘛,就是公司得多招一些人,让愿意休假的人,能够休假。比如在西北工作的,到了冬天,就不要安排来缅甸,在国内,愿意做事的就上班,不愿意的就休息几个月。这样工作起来就有干劲。像现在缅甸雨季快来了,我们马上就要赶到西北去,根本就不会安排休息。”
“是啊,这样就是再多钱,也没意思了。干起来没个头,到头来发现自己已经老了。”
“对,就是这个话。你这位老板还是很体贴我们的。我索性跟你说了吧,其实有这么多人就够了,这个矿山不要三班倒,就从上午8点到晚上8点,就可以抽出1ooo人来,充实到西北。西北那边也够了。”
“为什么不能三班倒呢?”
“老倒班,人的精气都不足,上晚班睡觉的,大有人在,带班的也管不了,到上白班了吧,还是没精,两头都耽误了。相反,晚上睡好了,白天上班就有精,不出力就没有理由了。这就是三三得九,不如二五一十。”
午阳笑道:“有道理,有道理。老史,如果雨季这里放假,走了很多人,会不会影响生产?”
“看起来当然有影响,其实不然。我们都是露天开采,雨下大了,都得避雨,有时候一躲就是一天,公司的加班工资还得发,食品供应也不能少。如果人少了,将雨具配好,增加工资,避雨就按缺勤算,实际上就根本不会影响。”
“老史,这里的人有没有拿翡翠走的?”
史冬笑道:“这里遍地都是翡翠,谁不捡几块呀。不过都是小块的,切石机切下来那些两三斤一块的,弟兄们就捡起来了,抽时间去滇缅边境那边,就寄回去。现在不行了,离边境线太远,就只有等去西北的时候了,到时候战备包里的其它东西都不会要了,就剩下翡翠。”
“这应该也是一笔收入呀?”
“老板,我们都不是大户人家,有了几百万,生活足够了,这些翡翠年年涨价,咱们的先留着,到我们老了,说不定就是几百倍的价钱了。”
“那就接着干呗,干吗还要辞职呀?”
“还是你那句话,回去时老了,吃东西咬不动,睡老婆等着硬,钱有个屁用。”
听到后面两个女孩笑起来,史冬才知道自己说过头了,就不开口了。
走了三个多小时,经过了不知道多少崇山峻岭,高山峡谷,终于安全抵达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