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委。”
“项秘书长,你是从哪里听到的消息?”
“我和董书记秘书彭程的私交很好,今天我们在一起钓鱼来着,他刚刚告诉我的。”
“那批准成立开发区政府的文件来了没有?”
“不知道,我晚上去政府收发室看看。”
“项秘书长,你说这个书记的位子,咱们是争还是不争?如果争,你觉得谁最合适?”
“市长,这就看你的决定了。要争,咱们现在就要做工作,至于谁合适,也看你心里属意谁。不过我觉得,咱们市委的常委现在是13人,如果开发区书记进常委。势必还要增加一个,这一个位子花落谁家,也是要提前考虑的。”
“老项,我觉得吧。何进波现在就是开发区书记。有可能过去任专职书记,你考虑一下。自己是定位在常委还是副市长?考虑好了告诉我。”
项阳说:“我进常委的可能性不大,董书记和柴书记都不待见我,因此任副市长都是不可能的。如果胡长生能够任副市长,我接市长助理就最好了。”
“好。我们就朝这个方向努力,你这几天赶紧去跑,市委常委里面,戴部长和李司令那里你不用去,这两票没问题,其他人就走走吧。”
“市长,戴部长和李司令那里也要去的。要不然人家说我不尊重他们。”
“对,那你忙吧,有什么事情及时告诉我。”
电话打完,正好也到家了。唐锦过来。急急忙忙说:“午阳,你赶紧想办法吧,荷叶塘矿山出事了。”
“什么事?不要急,慢慢说清楚。”
“当地市政府要将矿山收回去,交给他们省的一家国有控股公司来开采。”
“对,国家是有这方面的文件,可是已经下来很长时间了,怎么现在才听说?”
“他们接到通知很久了,也发过好几个责令限期改正通知书,他们首先是软磨,后来就是组织村民硬抗。现在来了最后通牒,1o月1o日不签订转让协议,将停电。”
午阳说:“你让建英打电话给她老爸没有?”
谌建英说:“打了,我老爸已经劝退了那家公司,可是那个市委书记还是坚持要收回去。”
“这么说他们是为了钱了,提出来过要多少钱吗?”
唐锦说:“提出来过,8座矿洞,每个一个月一个亿,我哥他们也答应了。后来听说章捷的父亲是省里书记,小敏就让章捷打电话,请他父亲出面,结果是出多少钱也不行了。”
午阳笑道:“不是一个派系的,尿不到一个壶里去。小敏,搞清楚市委书记是哪个派系的没有?”
曾敏说:“清楚了,是干爸派系的。姐告诉干爸了,干爸听说我们几年没有交县、市政府一分钱,就发脾气了,不管这个事,估计也没有打电话,要不然不会逼的这么紧。”曾敏说。
“也是呀,我们也太可恨了,太不应该了,简直是铁公鸡一毛不拔,搁谁谁生气。小敏,你们知道给了当地村民多少钱吗?”
“听文波说,是每个矿山每个月给1ooo万吧,当地村民也不多,差不多每个月人平有两万块的收入吧。但是给矿产资源局、电业局和交通局还是有一些的。”
“你们知道现在矿山还可以开采多久吗?”
“不知道。这些我们哪里清楚呀。”唐锦说。
“是这样,我明天过去看看,如果矿脉还值得开采,我们就每个月8个亿交给市政府,两个亿给县政府,给村民的钱也增加8千万,即使将从通电以来的都补上也在所不惜。如果矿脉所剩不多,我们就干脆撤退算了。”
刘荣说:“午阳,我再打电话给爸好不好?”
“好,你尽量说得婉转一些。”
“我知道。”刘荣说完就走了。
一会又回来了,“午阳,爸答应打电话了。”
“好,明天路途遥远,路况不好,谁愿意一起去帮忙开车?”
唐锦说:“我肯定去的,我哥哥、妹妹都在那里,要去看看。来回两天,孩子就放家里了。”
竹青说:“我也去吧,我3个叔叔几年都没有见过了。”
午阳说:“还有谁愿意去?”
小雅笑道:“又不是过去打架,要那么多人干吗?来,给你银行卡,值得开采就将钱给付了。”
午阳笑着接过银行卡。小雅是去过的,知道情况,明白午阳让人过去就是为了路上不寂寞。
想给钟兰、利凝、胡建华、封耀华等手下干将打电话,或是让他们活动,或是让他们推荐正科级人员,想想,即使这次两个新常委都是自己的人,也只有5票,根本起不到作用。何况也可能弄巧成拙。干脆就一个电话不打。
吃过晚饭,早早地就睡了,孩子们大了,也不是保姆能够哄得了的。老婆们都是孩子睡了后。才一个个来的。
早上6点准时出发,竹青和唐锦还没有下来。莱亚乐和拉吉玛就到了悍马车旁边。午阳也不好说什么,看看她们提着的行李,笑着说:“这次准备工作做的很充分啊。”
莱亚乐笑道:“午阳,上次去明月湖的经历太让人怀念了。我们昨晚上都没有睡好。”
“这次的高速公路要走4个多小时,一定要让你们终身难忘。上车吧。”
拉吉玛说:“是啊,现在天刚亮,路上还没有行人,隔着太阳膜也看不见里面。”
唐锦出来,看见莱亚乐和拉吉玛,笑道:“两位妹妹。今天比姐姐我还积极呀?”
莱亚乐说:“当然要积极了,要不然你们都不叫上我们呢。”
竹青这时从外面打开车门,看见午阳的手在乱伸,就说:“我来开车吧。你们继续。”
唐锦说:“竹青,我坐前面陪你说话吧。”
一路上说不得是春色满车。11点多钟,到了荷叶塘矿山,早已接到消息的谭氏3兄弟,唐氏3兄弟、唐绣两口子,曾文波和袁琳两口子,都在谭社安的办公室等着了。
打了招呼后,谭社安说:“午阳,我们商量一下?”
“好,你们先告诉我,都开采到什么位置了。”
“8路大军已经在大山底下会过师了,现在我们继续往西方挖,文波和袁琳就继续向北挖,我们离水库不远了。”
“社安叔,就是说矿脉已经不多了?”
谭社安说:“不一定,在没有弄清楚矿脉的止点在何处以前,是不能下结论的。还有可能就是另有新的矿脉。”
“好,我们抓紧时间吃饭,吃过饭男人们都去大山那边集合,女人们自便。”
谭迪安说:“午阳,我觉得没有必要如此安排。我们直接去水库对岸看看,如果对岸有矿脉延伸,就一路走下去,没有就早点回来,另做打算。然后晚些时候或者明天,你就可以看看文波和袁琳开采的矿脉,如果都不长,就撤退。”
唐华说:“水库对岸是另一个省了,我们就不用在这里纠缠了,直接搬家。”
午阳笑道:“你们都有些急躁情绪,怕什么?不就是钱吗?钱能够解决的问题,都是小问题。是这样,吃过饭我们去水库对岸,矿脉有多远就走多远,你们女人就开车跟着,到了不能行车的地方就停下来。其他的事情我们以后再商量,吃饭吧。”
吃过饭开车到了水库大坝,曾文波说:“午阳,我还是去租条船吧,开到中间矿脉的对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