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没有听说过。”
“你可能听不到。我就听到几次别人背后议论。说什么的都有,最下流的。竟然说什么升职器。”
午阳笑道:“亏他们想得出来,不过,利凝,你这么漂亮。又是单身的资深美女,没有利用升职器,也没有做到物尽其用啊。”
“大书记,我找你睡觉,可不是要升职啊。你说我一个大小是个领导吧,能随随便便上别人的床吗?对方是小青年吧,那说什么的都有。是领导吧,在兰江市,最大的领导,也就是你了。”
“利凝。我们现在终于是不负众望到了一起,说说,以后怎么办?”
“凉拌。还是跟从前一样,工作上该怎么要求就怎么要求,有机会还是要提拔我的,毕竟我本来就是你的嫡系亲信嘛。哪天我碰到了合适的男人,就将自己嫁掉。不管嫁不嫁吧,这里是你开垦的,都必须来打打零工的。”
“利凝,你这个比喻还蛮形象的嘛。你这样一个人,回家连口热茶、热饭都没有,是不是去我家里搭个伙算了,反正你也在外面吃的多,没吃的就过去,就隔一栋楼。”
“那你老婆还不得把我吃了呀。就是不吃,万一来一句,黎午阳,你有本事偷人,也去偷个年轻的呀,怎么偷个阿姨回来了?你说,我这脸往哪搁?”
“没事的,我老婆最贤惠了,只要是我喜欢的,她都可以容忍的。再说了,你那么年轻,怎么就是阿姨级的了?”
“难怪你有那么多情人了。不过我是没有这么残忍的,作为女人,哪有不希望自己是丈夫的唯一的,我能在她伤口上撒盐吗?”
“利凝,你说什么?我有很多情人,这话从何而来?”
“下午珠宝城的女老板,看你的眼,被旁边的几个客人看到了。女人看女人,哪有看不准的。还有你两个师妹,就连我这样不开窍的,都看出来了。这样算起来,不就是好几个了么。”
“这是你推理的还是别人说的?”
“当然是我想到的,你放心,我没有告诉别人,我自己还想加入进来,不会那么傻的。不过,大书记,以后在公共场合,还是谨慎小心为妙。”
午阳亲了她一个,“谢谢你的提醒。”
第二天吃早饭时,午阳端了个盘子去挑食品,蓝茵也跟过来了,“黎书记,我们组被分到江湾县了。”
午阳说:“那正好,边防团就驻在江湾县,我打电话给蔡利民,让他在那里等你。”
“你不去吗?”
“我要陪段省长,不知道他会不会去。不过让你自己去找蔡利民,显得太主动了,好像也不太好,我还是抽时间过去一趟吧。哎,你怎么变成熊猫眼了?”
蓝茵笑道:“一天收入了那么多钱,我不是太激动么,哪里睡得着呀,打麻将打到早上快4点,才睡了3个小时。”
“那等会在车上睡吧。吃饱些,大脑缺血,就容易睡着。”
“午阳同志,看样子这是经验之谈了。”
“省长,昨晚上没有陪您,不好意思呀。”
段省长笑道:“昨晚上我们不是开会嘛,要你陪干啥?我们的活动还是很丰富的,好在宾馆设了自助银行,要不然还真不方便。”
“怎么,您昨晚上输了?”
“被他们当地主斗了,输了4万多。(< href=”1en2” trt=”_b1nk”>1en2 平南文学网)”
“好啊,您这是情场得意赌场失意呀。”
“情场得意是你们年轻人的事,输几万块也不算失意嘛。午阳同志,你最拿手的,是麻将还是什么?”
午阳笑道:“麻将是不会,斗地主、斗牛、跑得快都会,就是没有一样精通的。”
段省长说:“现在不会打麻将的,可都是二百五啊。不过我也不喜欢打麻将,跟同事打,有变相受贿的嫌疑。我们今晚上就住在县里,斗牛,纯粹比命。”
“省长。我今晚上想去江湾县,要给蓝茵介绍对象。”
“这有什么问题,我们先去哪里,后去哪里。随便好了。对了。昨天你们安排得特别好,去了的同志都满意。就是还有很多同志没去,咱们在结束之前,是不是还组织一次?”
“好啊,您安排时间就是了。我告诉珠宝城老板,让他们再进一些货回来,我们就有更大的选择余地了。”
饭后,午阳安排贺茂友也开车去江湾县,但是要先去银行取一些现金。贺茂友说:“我车上还有15o万,你先带着,万一要在车上就开始。就有备无患了。”
“茂友,你没事在车上放那么多现金干什么?”
“取了给战友买车的,她晚上百~万\小!说,不会起那么早的。我等会再取了给她就是了。”
“你战友报上名了吗?”
“报上了,4月下旬考试。”
“好,到时候成绩出来了,告诉我一声。茂友,汽车就不用买了,你不是看到我家里的车库里,那么多车根本就没有开过,成了摆设,你让战友去开走一台就是了。”
“书记,不行的,我战友不会要。你知道我也可以买得起,可她只要奔驰越野车。书记,你家里弟妹们也是的,没事老买车干什么?我看车库里都有6o多台车吧?”
“你看见的这些,还只是一部分,我老家的车库里,比这里还多。反正也无所谓,不是有钱嘛,不就跟普通人家买鞋子、袜子一样呀。”
“有钱是一个方面,关键是哪有这么多时间去买呀。”
“家族开了个汽车商场,世界名车都进口的,出了新款车,在网上发个照片过来,她们看中了就买了,很简单的。”
“书记,这人跟人就是不一样,我家老婆也算有钱了吧,就买台好车都不让,我自己要买,她还说有公家的车开着,不必要花那个钱。”
“嫂子说的也有道理,我们既然是在机关上班,开着名车,也太招摇了,也没有必要显摆给谁看。你去将钱拿过来吧,估计我们快出发了。”
段省长看见午阳提着个大旅行包上车,笑道:“午阳同志,你这是准备去半年吧。”
“领导不是要斗牛嘛,我不做好准备,到时候没钱了,不就丢人现眼了?”
“你没卡吗?”
“有,但是我不会用,没办法,人笨呗。”
蓝茵说:“黎书记,你真不会用吗?”
“真不会,从来没有刷卡取过钱。”
段省长笑着说:“午阳同志,我是不是碰到了出土文物呀?不会打麻将,不会用银行卡取钱,娶了老婆,会不会生孩子呀?”
“少儿不宜,少儿不宜。”午阳连忙摇手。
“好好好,不说了。来,我们开始吧,谁当庄家?”
“当然是谁职务最高,谁当庄家啦。”
“好,咱们小赌怡情,谁也不能说出去。”
蓝茵说:“我瞌睡来了,不参加。”
蓝茵带头退出,其他人也纷纷要退出。他们都是喜欢玩的,但是昨天都没有去赌石,经济实力不行,只剩下了段省长和午阳两个人,也就偃旗息鼓了。
聊了一会天,车辆行驶在宽阔平整的公路上,乘客就跟坐在摇篮里差不多,很快瞌睡就来了,除了司机,都睡着了。
到了江湾县,吃过中饭,大家就开始工作了。段省长和午阳没有具体事情,也就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