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土特产送您房间去吧。”
段省长小声说:“我知道是什么东西了,就不用了,真的,那天赌石赚了那么多,还拿这些东西干什么?”
午阳笑道:“您说的也有道理,就别让这些黄白之物弄脏了手。”
招手让强健过来,拿走东西,强健也不要,“老板,你在市里工作,到我们这里来,市里是必经之路,肯定就不是什么土特产了,你还是替我还给郭老板吧。”
赶到利凝住的宾馆,两人又演出了一场激|情戏,过后午阳才说:“利凝,我有事马上就要走,现在不知道什么时间回来,你只能回市里了,等我电话。”
利凝笑道:“我才不等你电话呢,我明天回去就住你家里去。大书记,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听话呀?”
“是有那么一点,我说东,你偏要往西。”
“其实我就是撒娇而已。你说,我每天上班,在同事面前总是板着脸,以前青春年少的时候,又没有撒娇的对象,现在好不容易逮着了,你是大丈夫,我是小情人,撒撒娇还是可以的吧。”
午阳笑道:“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撒撒娇是没问题,到了家里,你可是大姐姐,你带头撒娇,我的头就大了。”
“好好好,我一定会乖乖的。”
开着郭向理派人送来的箱式小货车,到达蔡利民的营部时,已经是11点半了。蔡利民和两个穿军装、佩戴中尉军衔的女军人在营房门口等着。午阳看两人眉清目秀的,身材挺拔,身高差不多,1米7o的样子,就是一个是瓜子脸,一个是鹅蛋脸。肤色也差不多,都是健康的小麦色。
“师傅,辛苦您了。”
午阳下车看了两位女军人一眼,“利民,你不是让我来参加演出吧?”
“怎么啦?”
“这两位是电影明星吧?”
两个女孩笑了,鹅蛋脸的女孩说:“首长,您不能开我们的玩笑,我们这么粗壮,哪里会像电影明星了。”
午阳说:“怎么会是粗壮?就是丰满而已。你们是特战队员,就应该是你们这样英姿飒爽的样子,太单瘦了,就显得弱不禁风了,哪有力气完成任务?”
另一个瓜子脸的女孩说:“谢谢首长的夸奖。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周可。”说着就伸出手来,和午阳握手。
午阳感觉到手上传来的力量,笑道:“这可是我握过的最有力的女子的手了。”
周可笑着说:“首长的手,可是跟我们一样厚实的,不像是大知识分子的手。”
另一个女孩也跟午阳握手,“首长,我是谈笑。谈是谈话的谈。”
“你爱笑吗?”
“当兵以后,就很少笑了。”
“怎么啦,部队还不准女孩笑呀?”
“不是,主要是训练强度太大,除了汗水、泥水,再就是泪水了。”
“那就难怪了。不过你们应该感到骄傲,是你们流血、流汗,才换来了亿万人的幸福安宁。”
谈笑说:“谢谢首长的理解。”
“好,利民,你不能让我们老站在这里说话吧。”
“师傅,营部的条件有限,就是在我们宿舍旁边收拾了两间屋子,那两位男队员住到医院去了,您就住他们的屋子吧,我带您过去。”
进了房间,两张1米宽的单人床,铺着洁白的床单,床的一头摆放着叠得整整齐齐的草绿色被子。
蔡利民给午阳倒了水,又告诉了厕所的方位,就说:“师傅,我要去查铺查哨了,您早点休息。”
午阳摊开被子,可是找不到枕头,在壁柜、床头柜找了一遍,都没有。就拿了另一张床上的被子当枕头,准备刷牙洗脸睡觉。
这时周可和谈笑过来了,两人都是穿着衬衣、军裤、凉鞋。谈笑看见午阳拿被子当枕头,“首长,睡不惯没有枕头的硬板床吧。”
“硬板床没事,可没有枕头,怎么睡觉呀?”
第四百九十五章 同门师兄弟
周可说:“习惯了就没事了。”
午阳说:“你们不是习惯了按时就寝的吗?”
谈笑说:“我们刚过来,首长就赶我们走啊?”
“不是这个意思,你们请坐。没凳子,就坐床上。我给你们倒水。”
周可说:“我去拿自己的口盅过来。”
一会周可过来,看见午阳还站着,就说:“首长,您自己也请坐吧。”
“好,我说,你们别口口声声叫首长行吗?除了我这次客串一下你们的同事,可是八竿子也打不着的,哪里是什么首长呀。”
谈笑说:“那我们叫你什么好呢?”
“这就难住我了,这么说吧,我的同事、朋友、亲人,叫我书记、老板、大哥、午阳的都有,你们就随便挑一个吧。”
周可说:“那我们以后就交个朋友,我们就叫你大哥吧。大哥,你今年多大了?”
“3o岁了。比你们可是大多了,当大哥还是有资格吧。”
谈笑说:“我们也就小一点点,我们都24、5岁了。大哥,孩子多大了?”
“快满6岁了。”
周可说:“你生孩子可比部队的要早些,部队极少25岁以前结婚的。大哥,我有点冷,可以拿被子盖盖吗?”
午阳笑道:“这大晚上,你们倒反减衣服,哪有不冷的?谈笑,你们坐一块吧,拿这床被子垫腰靠着坐,舒服一些。不光是在计划生育方面,其他方面都一样,地方哪里跟部队那么要求严格呀,两位。找对象了嘛?”
谈笑说:“没有。完成了这次任务,我们就转业到地方了,暂时还顾不上这个问题,到时候再说吧。”
“非要转业吗?留在部队不好吗?”
“大哥。女子队就那么大的编制。我们再留,其他女孩就进不来了。再说,我们该考虑个人问题了,要不然就成了剩女了。”
谈笑问:“大哥,你是什么地方人?”
“我是中南渌江的。”
谈笑说:“那我们是老乡了。我是中南省会潭州的,周可是兰江市的,你们也算半个老乡了。”
周可说:“大哥,到兰江市多少年了?”
“3年多吧,大学毕业是在渌江工作,后来调到西南公司,后来又到了兰江市政府。”
周可笑道:“我真是笨死了。现在才对上号,你就是让我们市经济迅速发展的年轻市长了。我爸还跟我吹牛呢,他说你在兰江认识的第一个人,就是他。”
“周可。你爸是谁?”
“我爸是周国平,你认识吧,就是西南公司的。”
“你是周国平的女儿?那真是太认识了。去年12月,我们还在一起呢。周可,你家境那么好,干吗当兵?”
周可笑道:“当兵也就是小时候一直的梦想。大哥,我妈妈说,我爸开始还想着要你当女婿呢,还给我打过几次电话,后来知道你成家了,才没有提起了。”
午阳说:“恨不相逢未娶时呀。既然是我同事的女儿,我就叫你可儿了,你最好是叫黎叔叔。”
周可笑着说:“做梦。你叫我可儿可以,我叫叔叔不行。”
“谈笑,我叫周可做可儿,你就是笑儿了。”
谈笑笑起来,脸上有两个小酒窝,“好啊,我父母都是叫笑儿的,你是大哥,这样叫最亲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