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说过,这画是南宋时期的,是一个叫赵构的皇帝让人画的。”
午阳看了看画轴,想起来在津门博物馆看到过3幅南宋的《中兴瑞应图》,是高宗赵构在称帝后,编造了一些故事,把自己说得是真龙天子,当皇帝是天命所归。其中有一幅午阳记得最清楚,是讲赵构泥马渡江的故事。赵构从金营逃出,遇到大江,前无去路,后有追兵,走投无路之际,突然看到了有一匹马,于是就骑了上去,直接就渡过了大江,将追兵摆脱了,还有两幅,也是说的这方面的事情,反正就是证明赵构当皇帝是上天安排的。当时就知道这组画有12幅,代表一年中的12个月。津门博物馆收藏的只有3幅,莫非另外的9幅就在这里?这可是国宝级的文物呀。
又看了一阵,每幅画上面的题材都不一样,但是都有一个极为相似的人物,在经历着各种各样的遭遇,但或遇人、或遇,每每都是化险为夷,最后成就了中兴宋朝的高宗,使赵家天下延续了15o余年。
“老三,对这画感兴趣啊?”胡建生问。
“是啊,我很有兴趣,不知道谢老板能不能割爱。”
谢老板说:“这是我女儿要留下的,得问她。”
午阳说:“好啊,您帮我问问去。”
谢老板说:“我们一起去问问。我女儿在杀羊呢。”
午阳跟着谢老板到了后面的坪里,刚才泡茶那女孩正在剥羊皮,看那动作,应该是经常做这个事情的。
“文芷,这位黎老板要买你那几幅画,可以吗?”
“可以啊,黎老板,你能够出什么价?”
午阳说:“我每幅出5oo万,45oo万买下来。”
文芷笑笑说:“您再加5oo万,将我也买走。”
午阳说:“文芷姑娘,咱不开玩笑,我是真心实意要买画的。”
“黎老板,我没有开玩笑,我是真心实意要跟你走的。”
“现在都实行一夫一妻制,我老婆就在屋里呢。”
“你们有钱人都喜欢找情人嘛,看你还是当官的,我就当你的情人。”
“你怎么会认为我是当官的呢?”
“看胡州长对你毕恭毕敬的样子,肯定你比他官大,他是地厅级,你肯定就更大了。只有你,能够帮助我们家走出困境。”
午阳说:“谢老板,你们家有什么困难请告诉我,能够解决的,我一定帮你们解决。”
谢老板说:“现在不能说,你答应了就告诉你。”
午阳转身就走,离开了文芷杀羊的地方,笑笑说:“那就算了。我们看藏獒去吧。谢老板,你比我大不了几岁,我们应该是兄弟辈吧。”
谢老板笑着说:“我比你大2o岁,这老丈人当定了。”
边走又边介绍:“你看啊,这个院子东西长是23oo米,南北长是88oo米,正好3oooo亩的样子。这院子里面的草,是夏天给牛羊吃的,冬天是跟人买牛羊来杀。对面山坡那里的牛圈是4oo间,羊圈是4间大的,能够关牛羊各1ooo头左右,剩下的屋子就是存放草料和饲料。这边23oo米长的房屋,除了1oo米住人外,其他的建了22oo间獒舍。”
“你这么多獒舍,都养了獒吗?”
第五百九十章 三胞胎
“现在基本上都关了獒,去年出生得晚的獒,现在已经7、8个月大了,还没有卖出去多少,马上母獒的生产高峰期又要来了,就要面临养獒场獒口爆炸的时期了,大大小小有獒5ooo多头吧。”
午阳看见两边的獒舍里,各种毛色的藏獒,小牛犊般大小,瞪着三角眼看着自己,梯形大嘴里流着哈喇子。可能是主人在旁边的缘故,没有一头獒咆哮。
“谢老板,这些种獒是你自己培育出来的吗?”
“这里的都是从各地搜罗来的原生态种獒,公的12o多头,母的72o头,1到3岁的小獒45o头,这些都是我高价买回来的,一般不卖。过了住房往西走,就是我们自己培育的种獒和幼獒了,只要价钱合适,都可以出让。”
午阳笑道:“谢老板,这些原生态的种獒一般不卖,价钱合适还是可以卖的吧?”
“一般是这样。但像这条雪之子,你看看它,通体雪白,只有鼻尖和四蹄是黑的,去年夏天它还不到两岁的时候,就有客人出价3ooo万买它,被我女儿回绝了。”
“她想卖什么价?”
这时从獒舍里走出一个女孩,咋一看是文芷,可午阳知道,文芷还在那边剥羊皮,不可能从自己眼前过去,更何况她的低帮靴子是白色的。女孩看了看午阳,淡淡一笑,“不要钱,用它当陪嫁。”
午阳本来觉得这獒比自己的金毛狮王还要漂亮,还要让人喜欢,如果能够谈得拢,多少价格都可以买下来,但听到要作陪嫁,心里就平静了。继续往前走,女孩却把雪獒给放出来了,在谢老板脚边嗅了嗅。马上就朝午阳扑过来。午阳在雪獒出笼时,就已经运转真气在手,等它扑近,充溢着真气的手掌已经对准了獒头。雪獒反应也极为灵敏。感受到真气,腿上就松劲了,正好落在离午阳两尺远的地方,摇着尾巴享受真气的抚摸。真气停了,它用头蹭蹭午阳的大腿,午阳看这家伙有12o厘米高,蓬松的长毛,不知道有多重,就弯腰抱它起来,估计有15o斤左右。
“姑娘。你这獒经常放出去自由活动吗?”想起自己的金毛狮王拉外胎,从自行车外胎拉到汽车外胎,吃了多少苦,这獒跟金毛狮王比起来,简直就是温室里的花朵了。
“每天都活动的。从这里跑到山坡上再跑回来,每天最少两个来回的。”
“我带它跑一趟,看看它体力如何。”
女孩说:“您多带几条跑去,哪条跑不赢您,哪条就是您的,我送给您。”
午阳笑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文兰。您是怕我说话不算数?”
“不是,我是怕如果不知道你的名字,等会找到那个文芷要藏獒,她不给怎么办?对了,你姓李,文芷姓什么?”
“她姓何。她是妹妹。”
“你们的爸爸可是姓谢呢。”
文兰没有回答,而是将獒放出来了几条,有纯金毛的,纯黑色的,还有黑色带金毛的。每种都有两条,只有纯白色的就一条。午阳赶紧运转真气给它们梳理身体,一边梳理,一边开玩笑说:“文兰姑娘,你别再放出来了,这么好的种獒,我有几条就够了。”
李文兰说:“你跑不赢,就只能要雪之子。”
“好,我同意了。”
带着7条獒开始跑,午阳以前天天跑步,可现在是一个月难得跑一次了,但是轻功好,跑起来也不费力。几条藏獒也很配合,午阳跑多快,它们也跑多快,不超前也不落后。跑了2o几分钟,到了山脚下,牛羊的味道特别浓,难闻极了。午阳捂着鼻子跑过去,山脚下的一个石头坑里,又是一个穿鹅黄|色羽绒衣的女孩,正拿着锤子、錾子在使劲錾呢。
“姑娘,你在干啥?”
“是黎大哥吧?我是谢文芳,我在采玉呢。”
“谢文芳,你是谢老板的女儿了。你怎么知道我姓黎?”
谢文芳笑笑说:“是胡州长告诉我们的。胡州长帮我们家卖獒,从京城开会回来,就来了我们家,说联系了你这么个大买主,我们都在盼望你来呢。”
午阳笑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