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建生笑笑说。
午阳说:“大哥,既然周老师这么热情,我们就住一晚上。陶克义知道我们有事出来,不会傻等的。来,既然不走了,也喝几杯酒。”
“好吧,这里没有外人,放开了喝酒。来,老三,我们干一杯。还记得我们毕业之前那次喝酒吗,我们兄弟4个,喝了3瓶二锅头,最后你把我们3个背到诊所打点滴。”
午阳说:“记得,我自己也喝醉了,踉踉跄跄地走,好几次差点摔倒,好在那时候你们都没有发福。如果都有现在这个体重,恐怕一个也背不动了。”
胡建生笑道:“没有那么夸张,我不过增加了2o多斤,老二也差不多2o斤,只有老四增加了5、6o斤。不过。看起来更显得成熟、稳重了。老三,我记得那时候你有14o斤吧,怎么现在反而瘦了呢?”
“千金难买老来瘦嘛。”
谢老板笑道:“我们老家有句话,叫做‘有钱三十称年老。无钱六十充少年。黎老板三十多岁,正是人生的黄金阶段呢。”
胡建生笑着说:“阅历和智慧肯定是比年轻时强多了,但某些方面,就要问弟妹了。”
小雅说:“大哥,你说话也不看看场合,这里还有3个小姑娘呢。”
周老师笑着说:“没事,你们随便说,就当是给她们启蒙好了。孩子长大了,生理方面的知识,就是从书本上学到了一些。没有玩伴,我们作父母的,也不能跟她们讲这些。”
谢文芳说:“妈,您现在就急着把我们嫁出去是吧?”
“我倒是想留你们,可我留得住吗?来。胡州长,我敬你一杯。坊间都在传,说你是个好官,带动了州政府一心一意谋发展。你来了以后,我们这里的路宽了、平了,路灯亮了,也不老停水停电了。”
“谢谢。谢谢周老师,谢谢这里的人民。老三,你看看,我来了一年了,根本就没有做什么大事,没给大家的荷包里面增加一分钱。老百姓就这么评价我。我们的人民多么容易满足啊,我们能不努力工作吗?”
午阳说:“对,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要不然我们谁都对不起。来,大哥。为了我们父老乡亲的福祉,我们喝了这杯,以后一门心思做工作。”
两人将酒喝了,谢老板给胡建生斟满酒,“胡州长,黎老板开采玉石,要给我们一成股份,我们肯定有不错的收益,来,我们为了发财而干杯。”
又喝了,胡建生说:“我头晕得厉害,估计是醉了,我睡觉去,谢老板,房间在哪?”
谢老板扶着胡建生走了,周老师站起来说:“好了,你们把胡州长灌醉了,我也不在这里碍事了,这里的3间房子都是你们的,我们不会过来打扰。”
小雅说:“周老师晚安。”
周老师笑笑,“你们很快就要改口了。”
午阳笑着说:“是不是该叫妈妈了?”
周老师笑道:“大庭广众之下不要这么叫,私下还是应该的。”
午阳说:“那您别急着走,我跟妈商量一下以后怎么安排。她们几个是在这里上户口,还是去中南,或者马上去国外,还有您跟谢老板,准备住哪里?”
周老师说:“我们去哪里的事情,现在没办法说,要等老谢拿到合法身份后才行。不过我们最大的愿望,是跟孩子们在一起。文芳,你们姐妹怎么决定?”
谢文芳说:“我们肯定要跟黎哥走。”
李文兰说:“妈,黎哥有钱,咱们根本就不用担心今后。”
午阳说:“这个养獒场我安排人来管理,收入还是你们的。有养獒的收入,还有开采玉石的收入,即使我不给钱,你们也能够维持奢侈的生活。”
周老师说:“我们不求奢侈,平平安安就好了。你能给老谢弄个合法身份吗?”
“这个不难,但我不能出面,以后找机会吧。”
“给孩子们上户口呢?”
“很容易,过去一个星期就办好了。不过我要安排她们都出国办国籍,人可以留在国内。”
周老师笑道:“反正我们把人交给你了,怎么安排她们是你的事。父母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孩子们,但愿你们快快乐乐、一生平安。我走了,明天早上睡懒觉。”
李文兰去关了门,转身坐在小雅旁边,“小雅姐,你看着我们跟午阳好,你不反对吗?”
小雅说:“我反对有用吗?下午你们两个骑马出去了,除了找矿脉,就没有干点别的?我如果计较,你们肯定会说,人家辛辛苦苦去找矿脉,你们在家里疑心生暗鬼,这样免不了就要吵一架,又能吵出什么结果呢?无非就是让胡建生看笑话而已,还有就是大家闹得不欢而散,午阳要搞的投资开发戈壁荒漠、开采玉石矿。都会因为吵架弄得不了了之。所以,既然吵架没用,还会误事,就不如不吵。你们以后到了家里。午阳和其他姐妹欺负你们了,亏待你们了,你们找我,我会替你们主持公道,但是完全没有必要吵架,吵架将本来有理的事情变成无理了。”
文兰说:“有姐姐这么通情达理的人作榜样,还会为我们说公道话,我们肯定也会做好的。”
文芷说:“小雅姐,你放心吧,我们到了家里后。肯定会学你的样,孝敬长辈,爱护晚辈,处理好姐妹们的关系,不给午阳添麻烦。”
文芳说:“小雅姐。两位妹妹说的,也就是我要说的,我就不多说了,我去替你和午阳准备换洗衣服吧。午阳穿我爸的衣服应该差不多,你穿我的可能衣服大了一点点,不过内衣问题不大。”
小雅说:“好,文芳。谢谢你。你们姐妹身材好高大健美呢,配上白玉一样秀美的脸蛋,我看了都喜欢,别说午阳这么个大男人了。”
文兰拿起小雅的手说:“小雅姐,你比我们更漂亮呢。你看看这小手,跟白葱似的。哪像我们这手,棒槌一般粗,一看就知道是干粗活的。”
小雅说:“你们3个是我们姐妹中最能干、最肯吃苦的了,家里这么大的产业,还自己干粗活?”
文芷说:“小雅姐。这也是没办法呢。以前家里雇人干活,我们姐妹稍微长大了一些,那些人就老是挑逗我们,说一些不三不四的话,爸妈怕我们被欺负,只好辞退了他们,粗活只好我们来干了。”
小雅说:“没关系,以后回家了,就不用干粗活了,手就慢慢变纤细了。”
文芷说:“小雅姐,不用干粗活,那是不是要插秧、种菜那些轻活呢?”
小雅笑道:“在我们家,生孩子以前,最重的活就是洗衣服了,有些适合洗衣机洗的,必须丢到洗衣机里面,有些必须干洗的,自己送到干洗店去。对了,陪午阳睡觉也挺累的。生孩子以后,事情就多了很多,保姆做了主要的,自己肯定得帮忙了。”
文芳拿来了衣服,“小雅姐,你和午阳先洗吧。”
小雅说:“浴室够不够大,要不然我们一起洗吧。”
文兰说:“地方是够大,可这样行吗?”
小雅说:“有什么不行的?你敢说午阳没有看过你的身子?你们没有做成夫妻?”
文兰羞红了脸,“小雅姐,不来了,你欺负我。”
文芷笑着说:“这就叫欺负你呀?刚才我问你跟午阳交配了没有,你还说没有呢。”
文兰笑道:“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叫交配,叫zuo爱。午阳,是不是?”
午阳笑着说:“zuo爱和交配不就是一回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