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为自豪,那这个城市就是管理好了。比如省城和渌江,省城的人口多一些,税收也多多了,但是我每次去省城,没有一次不堵车的,我就觉得她乱糟糟的,管理得很不到位。还有就是,一个省城,每年夏天停水、停电,这让老百姓怎么生活呢?”
洪书记说:“确实是这样,易河不如省城,省城不如渌江。差别还不是一点点。所以这次调何市长来省城任市长,就是希望改变省城的脏乱差现象。”
午阳笑道:“一个正厅级的市长,不还是在副省级的书记领导下工作呀?我估计作用很有限。如果我和秦市长将易河治理好了,调秦市长去执掌省城,肯定会改变的。”
洪书记说:“你们治理好了易河再说吧,这种话不能乱说的。不过你的执政理念我觉得是对的,也相信你们能够成功。小秦,你们的城市建设规划出来了吗?”
秦江月笑道:“城市建设规划和投资优惠政策都完成草稿了,我今天就是来请示书记的。有了书记的指示,我回去就可以定稿报省委省政府了。我以为黎书记是在外地任职的,没想到他跟您也这么熟悉。”
洪书记说:“他原先就是在周省长和朱省长的领导下工作的,是我到了中南以后才去滇南的,我对他当然熟悉了,这次也是我要调他回来的。小秦,小黎,以后不管我还在不在中南工作,你们都要扎扎实实做好工作。你们都很年轻,组织上对你们是寄予厚望的。”
秦江月说:“我们会努力的,决不辜负组织上的期望。”
午阳说:“书记,我们就是因为年轻,可能会出现一些偏差,要请您和组织上多多关怀、关爱,要谅解我们。确实是水平问题,不是思想意识问题,我们思想上肯定是坚决执行中央和上级的指示的。”
洪书记说:“年轻人嘛,有缺点错误不怕,怕的就是自己意识不到。不愿意改正。我们也不会求全责备的,毕竟我们要的是人才,不是要圣人。”
秦江月说:“书记,有了您的关怀,我们一定能够少走弯路的。黎书记,我们明天是不是召开常委会。就规划和优惠政策都讨论了,星期一就报省委省政府?”
午阳看了洪书记一眼,洪书记说:“你们开会吧,我走我的,不用你们陪同。看。真的来了很多鱼儿了,我们上去准备钓鱼吧。”
回到客厅,肖山已经在摆弄钓竿了。钓竿就是磯竿,不过跟平时钓鱼的轮子不同,大了很多,线比较粗,应该是直径超过1毫米的了。钩子也很大,午阳就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钩子的。
洪书记拿起钓竿。“这个上面没有浮漂,怎么知道鱼儿咬钩了呢?”
肖山说:“刚才苏师傅告诉我,说就丢下去。用手指压在线上,线绷紧了,就是有鱼咬钩了。也可以丢下去再一下一下往上面提,就跟钓青蛙似的。”
洪书记笑道:“我是北方人,在城市里长大的,钓青蛙都没有见过的。”
肖山只好拿起钓竿。做了几个示范动作,洪书记才学会了。肖山给装了糠粒。又给秦江月的钩装了,午阳就是自己装了。甩进水里。
很快,洪书记的线就被绷直了,秦江月和午阳的也被咬了。午阳知道怎么放线收线,肖山告诉另外两个人收线放线。忙碌了2o分钟,秦江月就叫了:“不行了,手没劲了。”
肖山过去接过钓竿继续游鱼,半个小时后,午阳自己都感到很吃力,洪书记肯定受不了了,碍于男子汉的尊严,没有吭声而已。于是一手持钓竿,一手拿起抄网抄鱼。眼看着要进网了,结果一下子又冲出去几十米。来回冲了几次,鱼儿就劲小了。
终于被抄上来,是一条近两米的草鱼,身子圆圆滚滚的,一个肚子特别大。取了钩以后,赶紧过来接洪书记的钓竿,洪书记说:“你再不来接,我恐怕要丢开了。现在我是又累又渴,年轻时跑1万米,也没有这么累的。”
这时苏师傅过来帮忙,先给肖山抄鱼,再给午阳抄。午阳这根钓竿上面的是青鱼,青鱼一般是沉底的鱼,估计是洪书记掌握不好,让钓饵沉底了,倒反钓上来一条比较好的鱼来。
苏师傅说:“这条青鱼,应该是鱼塘里面最大的鱼了。”
午阳说:“看起来跟我们的草鱼差不多大呀。”
“青鱼比草鱼重,同样这么长,青鱼起码重2o斤。”
果然,过磅时,青鱼是98千克,草鱼只有74千克,重了差不多25千克。周、朱两位省长的鱼,也跟午阳的不相上下,秦江月的一条是鲤鱼,也有6o多千克。只有金燕母子钓的最小,是一条16千克的鳊鱼。
苏师傅说:“今天都是大鱼了,两百斤的青鱼稀罕,3o多斤的鳊鱼也稀罕。”
朱省长说:“钓了一辈子鱼,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小黎,这些鱼花费的成本,应该是不能用多少钱一斤来衡量了吧?”
午阳笑着说:“能够搏朱省长的一声赞叹,花多少钱都值得了。”
周省长说:“咱们小黎家里有的是钱,建这么多别墅空在这里,投放这么多成本养鱼,也不指望收回的,就是玩玩罢了。苏师傅,这个鱼塘每年的管理要多少钱?”
苏师傅说:“连我,一共是1o个人管理,我专门负责投放精饲料,另外的人负责种草、割草和买草,每年的糠饼就是2oo吨左右,草需要1ooo吨左右,还要几十吨稻谷,几十吨的鲢鱼。”
金燕问:“要鲢鱼干什么?”
“鲢鱼剁碎了养甲鱼呀。这鱼塘里面很多甲鱼的。”
“鱼塘没有围起来,甲鱼不都跑了呀?”
“外面有围墙的,跑不掉。大门口能够跑出去,又有几条狗管着。除非我们的管理人员偷,是不会丢失的。”
肖山笑道:“家贼难防呢。”
苏师傅说:“我一再讲清楚了,想丢了这份工作,尽管偷就是了。”
午阳说:“苏师傅,能不能找人来给我们将鱼杀了?”
“老板,对不起,我们这里没有工具,不能搞。”
薛仕明说:“没关系,我们让厨师去弄好了。”
将鱼都装在薛仕明的车上,车队又往酒店赶去,肖山一家还是坐午阳的车。金燕说:“老领导,我们等会在茶馆下车算了,不去参加你们的饭局了。”
“怎么啦,几年不见,生分了?”
“不是,你倒是没什么,那么多大领导,我们不自在的。”
肖山也说:“老板,反正你现在已经在易河工作,我们什么时候请你和余潇潇吃饭。”
午阳说:“也好。金燕,现在和余潇潇还经常来往吗?”
“她回来后,到我茶馆来了两次,每次都是坐都没坐稳,麻友就来电话了。对了,昨天我回来打电话给她,她给我送了一款手机过来,我首先以为是你们家的工厂生产的,也就是几千块钱罢了,后来仔细一看,原来贵得吓人,你看看。”
金燕从包里拿出一个鳄鱼皮的小包,挺精致的,上面的商标是用钻石镶嵌而成的。拿出手机,午阳看到机身是用纯金打造的,边框镶嵌了3圈无瑕疵的白钻,按键是用蓝宝石打磨而成键四周是一颗红宝石镂空的心形,键盘是用一颗粉钻打磨的。翻过背面,是用非洲黑木做的。
午阳瞄了一眼,笑道:“以前人家说手机是祖传的,是当幽默来讲的,现在真的可以祖传了。”
肖山说:“我在网上查了一下,别的公司生产的这种手机,镶嵌的钻石还没有这么多,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