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了,还可以继续开采吗?”
“不清楚。黎大哥,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我们县里发现了一座煤矿,我们准备开采,可是没有懂行的,如果仇华父亲可以过去,就可以开采了。正好我们也要建焦化厂、发电厂,他的
都有用武之地。”
“那我跟她说说。黎大哥。你们能给她父亲多少份?”
“煤矿最多给1o%的利润分成,焦化厂最多5%,发电厂我们另外请经营。你别小看这个比例。我们的规模相当大,开采时间也会很长,如果管理得当,利润是很丰厚的。”
柳青笑道:“黎大哥,从你的语气里,说你是个村官。打死我我也不相信的。”
“你看我的年龄就知道了嘛,我才3o出。你们市里的区长,谁不是4o多岁?”
“那也不一定。团中央的书记,不是有2o多岁的呀。黎大哥,你是哪一年出生的?”
“71年。比你大一吧?”
“正好1o岁。秦大哥和蔡大哥呢?”
“比我小4岁吧。”
“他们真的都结婚了?”
“真的。我们师徒都长得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姑娘们见了,谁不喜欢呀,你们不也是一见钟嘛。”
“厚脸皮。”
“怎么,我说错了?”
“没错,但是这样的话好像不能自己说吧。”
“谦虚是一种美德,过分的谦虚就是虚伪了。柳青,季晗家里的瓷器好不好?”
“无所谓好不好,大家都差不多,他们家里的高档瓷器稍微多一些。这次我们出来玩,就是为了陪她散心的,她失恋了,心不好。”
“怎么回事,男孩甩了她?”
“不是,男孩是工艺美术学院的毕业生,在他们家的窑场画画,这次回家两就相互看中了,却遭到了她父母的强烈反对,最后将男孩解雇拆散了他们。”
“什么理由?”
“理由荒唐得很,她父母找算命先生给她算命,说她是大富大贵的命,连请了几个算命先生,都是这么说,所以她父母就非要她找当官的,一个画工怎能他们的法眼?”
“蔡利民倒是一个理想的选,可惜他结婚了。”
“这就正好符合命相。”
“怎么回事?”
“不告诉你,气死你。”
“调皮的小丫片子。”
“黎大哥,我们到了耶。”
“怎么样,一个合格的司机培训出来了吧?”
“真的呢,我心里一点都不紧张,比在市区开车还轻松。黎大哥,怎么感谢你呢?”
“随便。”
“那我把初吻献给你。”
“不行,太宝贵了,我承受不起。”
“那我请你吃中饭好了。”
“再说吧。”
停好车,秦正元走过来了,“师傅,路上你没有开车?”
“没有,全是小柳开的,你们等了很长时间了吧?”
“不到1o分钟。利民买索道票去了,我请了个向导,带我们走遍三清山,一天2oo块钱。”
向导是个高高瘦瘦的小伙子,“老板,欢迎你们来三清山旅游。”
“谢谢。你对三清山熟悉吗?”
“从小在这里长大的,很熟悉。”
“我们可能走得快一些,你体力没问题吧?”
“我最大的本事,就是爬山了。你们的眷如果需要,山上有滑竿坐,轿夫跑起来也是很快的。”
“好。我们出发吧。”
向导说:“你们在大门合个影吧。”
柳青悄悄跟午阳说:“黎大哥,不好吧,大姐会生气的。”
“没事,驴友结伴而行,是常有的事。不会吃醋的。”
蔡利民来了后,柳青说:“蔡大哥,我觉得你们还是穿军装英俊一些。”
蔡利民笑着说:“不行啊,等会你们爬不动了,要我们背,如果被照相发到网上。就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坐上缆车,没有走多远,下面就是上百米的山谷,几个
孩很害怕,紧紧地吊住了男
的胳膊。柳青
脆就钻到了午阳的怀里。
午阳笑道:“都有车子装着,能掉到哪里去?”
“家有恐高症嘛。午阳,你怕不怕?”
“这么高,任谁都难免有些怕的。哎,你怎么不叫黎大哥了?”
柳青笑笑,“仇华她们都叫名字了,我如果再叫大哥,就不能往你身上靠了。外听就知道我们不是一家
。”
午阳说:“名字让你在山上叫,下了山还叫黎大哥。”
“不,我要叫一辈子。”
仇华说:“你们两个演戏呀?刚才不呆在车上别下来。”
柳青说:“随我。你管不着。”
出了缆车,是比较平坦的栈道,拐过几道弯,就看见蟒蛇出山了。再走一阵,向导让大家回看,左后方是东方
。仇华说:“怎么是一个没牙齿的老太婆呀。”
向导说:“对。东方从正面看,就是一个老妪。从侧面看,是一个风姿绰约的少
。美极了。”
柳青说:“导游,我们走了多远了,我的脚都痛了。”
向导笑笑说:“我们走了一公里多,这还是平路呢。老板娘,您肯定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贵,您让先生扶着吧,这里还没有滑竿。”
午阳走近柳青,柳青就吊住了他的胳膊,走路还一撅一拐的样子。午阳悄悄说:“柳青,你这么表演,就是为了吊膀子吗?”
“我就要。”
午阳只好摇了。
这种事都是传染的,那两个很快也吊住了秦正元和蔡利民的胳膊。走了一会,遇到石梯了,柳青大约爬了2o梯,就不走了,“午阳,你背我。”
午阳没奈何,只得蹲下身子,让她上来,“你箍紧了,这么高的石梯,滚下去可不是玩的。”
“你要兜住我嘛。”
“那是姑娘们的敏感部位,我不敢的。”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反正都是你的了,我还想你挠痒痒呢。”
“傻大姐,家在后面看着呢。”
“你不会遮住呀。”
午阳真的双手兜住她的。柳青穿的是运动装,
看上去小小的,圆圆的,摸上去有弹
,软软乎乎的,有时候还使劲动两下。
“午阳,你坏死了。”
“舒服吗?”
“不舒服,痒兮兮的。”
午阳笑道:“柳青,这跟望梅止渴差不多,弄得我道都走不动了。”
“我不管,谁让你昨晚上不过来的。”
“柳青,我今晚上还是不能过来。”
“咋了?”
“我说了,我不能离婚,不能来你家做婿,我负不起这个责任。”
“不要你过来当婿行了吧?我过去当小三,但是你要负责给我养个儿子,没有儿子我不回家。”
“养儿子好办,1o个、8个都给你养出来,不过你可以将儿子送给父母抚养,你还是呆在我家。”
“姐姐能容得下我?”
“容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