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呢。”
“硬是要生。也是没办法的事
。好了，不耽误时间了。蔡姬，你们用什么姿势呢？”
蔡姬跟午阳亲了一下，“这还不简单呀。”说着弯腰双手撑在了浴巾上。
已经进
9月下旬，市政府的招投标标书已经公布，也已经在省报、省电视台、市报、市电视台打了多天的广告，午阳在督促组织部抓紧考察
部以后，就对市政府各部门的工作进行检查。
按市报公布的招商局的电话打过去，3个电话号码，一个占线，两个没
接。要扈云平继续打，过了半个小时，况还是这样。午阳有些生气了，决定去看个究竟。
跟贺茂友到了招商局的院里，里面冷冷清清的。看见一个手里拿着报纸往厕所走的年轻，贺茂友说：“同志，你们公布的电话机是在几楼？”
“你们是什么的？”
“我们是看了广告以后，想过来投资的，可是电话老打不通，只好跑过来了。”
“我带你们去吧。不过，可能没有上班。”年轻说。
午阳道：“已经过了9点了，怎么还没有上班呢？”
年轻笑道：“这不是我管的事，我是去年毕业的学生，在这里连地皮都没有踩热，只能够独善其身了。”
午阳说：“你不是要上厕所嘛，先去吧。”
年轻说：“不急，这是我养成的坏毛病，拿张报纸要在厕所蹲半个小时，主要是清闲闹的，有事，就不去蹲了。老板，听您的
音，是本地吧？”
“对，我是介绍朋友来投资。”
“请先去我办公室坐会吧，天气热，喝杯茶去。”
到了办公室，年轻说：“我叫文徵平，老板就叫我小文吧。我是去年研究生毕业，考公务员进来的，在国内招商科工作。”
午阳说：“小文，你的名字和明代大画家文徵明很接近呢。”午阳是因为那老板给的画里，就有文徵明的作品，所以熟悉了这位画家。
“老板也知道文徵明？那肯定是书画
好者了。我小时候的名字就叫文徵明，后来我知道了跟古重名后才改过来的。家可以画出流传千古的画作，我愧用他的名字呢。”
贺茂友说：“小文，你们科有几个呀？”
文徵平说：“一个科长，两个副科长，科员就我一个。”
午阳说：“他们在办公室吗？”
“老板。你们如果投资，找我就行了，科里具体的事，都是我办的，也只有我熟悉办事流程。”
“也行。你们那部电话老占线。是怎么回事？”
文徵平说：“老板，我跟您明说了吧，现在局里按时上下班的，也就是杜斌、我和钱家英3个，杜斌刚才带着两位老板去看场地了，打电话的肯定是钱家英。她是和我一起考进来的大学生。好像是有一个在外地工作的男朋友，每天上班就是煲电话粥。局里也就是我们两个是平民子弟，其他都是部子弟，反正也是闲着，电话费多就多一些吧。”
午阳问：“市政府没有通知你们要大招商了吗？”
“通知了。局里还开会进行了布置，可是大家平
闲散惯了，改不过来。听说现在的局长刚来时，曾经抓过劳动纪律，扣了一个职工的奖金，结果被请到检察院住了一个星期，以后就再也没管了。”
午阳说：“你们这样的工作作风，怎么能够做好市政府安排的工作呀？”
文徵平笑道：“老板。每次都是到了的挨批评，没来的照样听不到，还是我行我素。”
“那你说。问题的根子在哪里？”
“还不是在市政府呀。我来了一年多，市政府就根本没有重视过招商工作，招商成功与否，都是工资奖金照发。据说以前招来投资商了，也走了，都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现在市委市政府都换了领导了。你们局还是老样子，就不怕被问责吗？”
文徵平说：“我们局长过两年就退休了。身体也不好，3个副局长都是原市委市政府领导的亲戚、故旧。他们不犯错误，谁动他们呀？”
午阳说：“小文，看来你们局不重新洗牌是不会有起色了。实话告诉你，我是市委的黎午阳，今天来看了你们局里的真实况，我已经下决心了。你和钱家英是我们看到的遵守劳动纪律的两个，如果在你们肩上压压担子，你们能承受吗？”
文徵平说：“黎书记，招商局的工作，我肯定没问题。不管您安排我做什么，我一定竭尽全力做好。如果遇到了难题，我请示您吧。”
“你多跟杜斌沟通，不会就学，不要辜负了我的期望呀。你觉得钱家英怎么样？”
“她现在是办公室的秘书，笔杆子不错，腿脚很勤快利索，为也很不错，局里大家都喜欢她，唯一的毛病，就是打电话。书记，要不我去叫她过来？”
“我们一起过去吧。”
文徵平带路到了门上钉着“办公室”牌子的房间，一个
孩偏着
，脸颊和肩膀夹着话筒，边聊天边织毛衣。看见几个进来了，赶紧说：“我有事了，拜拜。”
“钱家英，这是市委黎书记，想看看你是怎么煲电话粥的。”文徵平笑着说。
钱家英立即站起来，脸红了，“黎书记，我……”
午阳看这是一个相当漂亮的姑娘，皮肤白皙，身材高挑，稍长的脸上，高鼻梁，大眼睛。午阳看了她红脸的样子，笑笑没有批评。
“小钱，男朋友在哪里工作呀？”
“是移动公司的工程师，在潭州工作。”
“移动公司的效益很好，比我们收高多了吧？”
“是比我们高一些，可是潭州的房价也高，还是要贷款，才买得起房子。”
“买房子了吧，准备什么时候办喜事呀？”
“还早呢，我们没有什么积蓄，家里也支援不了，付了首付，就没钱装修买电器了。”
午阳说：“年轻靠自己的力量成家，就跟燕子衔泥差不多，难是难，但是也甜蜜。小钱，在招商局工作还可以吗？”
“怎么说呢？就是太清闲吧。”
“最近事比较多，累起来不会怕苦怕累吧？”
“黎书记，拿了工资活，是应该的，招商局也没有什么重活，不会累着的。”
“如果让你当办公室主任，你能好吗？”
“办公室也就是为局长和局里工作服务，我们局里才3o多，行政后勤工作不是很多。如果黎书记相信我，应该没问题的。”
午阳笑着说：“以后你自己不能煲电话粥，也不能工作时间织毛衣了呀。”
钱家英说：“虚心接受黎书记批评，坚决改正。”
“你们局里领导和部来了，就说我来过了。对你们的工作很不满，非常生气，让他们考虑考虑。”
钱家英开玩笑说：“黎书记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呢。黎书记，您这个样子，不像生气的样子啊。”
午阳说：“你们在上班。如果我发脾气，没有来的，还是看不到，所以我不发脾气了。好了，我们去其他局走走。你们要辛苦一下，将局里的全面工作都撑起来。”
文徵平说：“书记放心吧，我们会搞好的。”
钱家英说：“书记慢走，我们送送您。”
午阳说：“别送了，一会电话又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