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万,村级留下125万,到了村民手里,就只有25万了。拿了这么一点点钱,以后就天上不掉,地上不长,让乡亲们如何生活呀?你们那里是不是这样呢?”
“政策都是一样的,不过在我执政的地方,我将这个经念歪了一些。投资商购买土地,如果是建工厂、学校、商场,那么就给予返回,如果是搞房地产开发,就不返回了,这些钱用来补偿那些失地的村民。还有就是村级提留,如果是整个村征收,就不给他们提留了,如果只征收一部分,我将提留比例压缩在7%以下,这些钱也不发给村委会,而是留在县区财政的专用账户上,如果村里建公益事业,办企业,可以根据工程进度及时拨付,想拿去分光吃光,门都没有。所以我那里,村民被征收土地后,除了购买安置房外,每个人还可以留下5o万左右的存款。”
闵妈妈说:“有房子住,再有5o万存款,那老人养老,孩子到大学毕业,应该都不用愁了。”
闵父说:“姑爷,你这样做,投资商和村委会肯定有意见的,他们不上访告状呀?”
午阳笑道:“村委会好对付,只要村民没意见,他们是闹不起来的,实在要闹,安排人去查查账,找点岔子重新选举,或者安排大学生村官去就是了。投资商就更没有话说了,土地在拍卖以前,政府就将政策讲明了,爱买不买,只要有了土地,还怕没人开发呀。”
闵父说:“理是这么个理,就是难为你这么替老百姓着想了,难怪你升官这么快呢。”
“爸,我们党就是要代表最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嘛。其实不管是村委会也好,投资商也好,都是通情达理的人,都能够进行换位思考,设身处地地为村民想一想,什么问题都可以解决。当然,我们作为执政者,更应该设身处地为村民着想,眼睛不能只盯着那点土地出让金。我执政了两个市,征收了几百万亩的土地,从来没有发生过大的矛盾,更别说矛盾激化了,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闵父说:“姑爷,具体到俺们村,你觉得要怎么处理才好呢?”
午阳说:“爸,您知道颖儿想买地的目的吗?”
“知道,她怀疑地下有宝贝,想挖出来。”
“我无力改变您这里的土地出让金的分配,那么就只能改征收为租赁了。跟村民直接租赁土地,租金交给村民。土地租赁过来后,砌上围墙,秘密地将宝贝挖出来。有些东西由于年代久远,已经腐烂石化了,是不能挖的。如果这部分东西考古研究价值大,那就在上面建博物馆,以期长久地保存这些宝贝。这时候就肯定要征收土地了,我想,我们就要跟政府谈判,将土地出让金压到最低,然后将一部分款项直接发给村民,这样政府没话说,村民也会愿意的。”
“好好好,这个办法好,就这么办。”
闵妈妈说:“干脆就将房价降低好了。”
闵父说:“也行啊,只要做好保密工作就行了。”
“爸,什么事情要保密呀?”闵颖进门问。
“就是你买地的一些事情,你让姑爷跟你说吧。”
闵颖说:“我们该走了,路上再说算了。爸,您对山里比较熟悉,请您去一趟吧。妈,我们可能不回来吃中饭,您一个人忙不赢,她们醒来,您就带她们去城里吃吧。”
“好嘞,我知道她们都是富贵人,领她们去城里最好的饭店吃,不会让你失面子的。”
闵父开了他的越野车出发,几分钟就到了公路边,将车拐进了一个院子,里面堆满了钢材、水泥,水泥都用彩条布盖起来了。闵颖说:“午阳,我们下车看看吧,这里就是我们购买的土地,都停工了。”
出了院子就是工地,果然看见一处处排列整齐的马骨架。马骨架很完整,露出了一半在外面。午阳笑道:“你们挖掘的水平,都赶上专业考古队了呢。”
闵父说:“也挖坏了不少,是颖儿知道了以后,安排民工用小铲慢慢挖成这样的。这里的3o多个马坑,可费了我1oo多万的工时费呢。”
闵颖笑道:“爸,如果有宝贝,只要一件就不止这个数了,到时候您就躲在家里数钱吧。”
“你这孩子,你老爸是没有见过钱的人吗?再说了,即使有宝贝,也是你们的,我一个农民,又不懂这些东西,拿去卖钱又犯法。要交给国家,要开博物馆,我一概不管。”
午阳说:“爸,您这个想法是对的。如果您以后想搞收藏,我给您送过来黄金、翡翠、古瓷器什么的,这些东西确实不能沾,动辄就违法了。您现在这日子跟仙似的,要是去蹲号子,可就屈死了。”
“就是嘛,姑爷,家里黄金有了,你什么时候给弄点翡翠来,那家伙绿莹莹的,我看着喜欢。”
“好,这次颖儿忙完了事情,就过去弄一些来。”
闵颖说:“我回家拜年的时候带回来。午阳,你别说话了,看地下吧。”
午阳一看,离马坑已经几十米了,应该快到了埋藏礼器、乐器的地方了。于是就运转真气看向地下。
ps: 又是周末了,祝朋友们过得愉快。
第七百五十章 地下有坑
糟了,走过了,脚底下就是一个礼器坑。于是马上往回走。所谓的礼器,古人将其定格在玉、酒、牺牲、黍稷,而那些青铜器,仅仅是盛礼器的器皿而已,所以午阳现在在找的,除了玉器,其他都不是礼器而是器皿了。
午阳在前面走,闵颖父女在后面跟追,走了一会,闵父在后面喊:“姑爷,越过线了,那里我们没有买。”
闵颖说:“爸,别说话,让他找就是了。不是我们买的地,有宝贝,买过来就是了。”
走了几分钟,午阳看到地下的一个个礼器坑里,各种酒器、食器、水器、武器与工具,简直是琳琅满目,可惜他大部分不知道叫什么名,能够叫出名的,也就是爵、鼎、觚、簋,还有就是戈、钺、矛、铲、斧这些武器和工具了。看看前面没有就站住了,等闵颖父亲到了,就指着地上说:“这里就是边界了,再往东、往南都没有了。到时候买地或者租地,就在这里砌围墙。下面我们往北、往西走。”
闵父说:“好,你在前面走就是了,我们能记住的。”
“那我先走了。”午阳说着就往北走。他现在的功力已经很不错了,几十米的地下都可以看清楚,别说是这几米厚的黄土层了。往北走了6o米,停顿了一下,因为他看到,地下的埋藏物,已经由礼器变成了乐器。
一排排的编钟,配着一两个镛(大钟),还有铎、铃等。可能是当时这里作为内城,地域有限。跟礼器一样,都是挤挤密密埋藏在一起,以至于根本就分不清到底是多少个坑。再走了几十米,就到了北边的尽头,又停下来等闵颖父女。
闵颖比父亲走得快多了。马上就到了午阳身边,午阳指指地上,就又进行往西走了。这次走的时间就长一些,距离大概有2ooo米。这样,一个东西长2ooo米,南北宽12o米。总面积36o亩的礼器坑、乐器坑就划定了。
按照在其他地方考古的发现,有了马坑、礼器坑、乐器坑,应该还有车马坑,没有就是不符合规制的。于是午阳又往北边跑了一段,没有发现。就越过公路往南走。公路南边也是一些破坏了的马坑,闵颖家买的是公路两边各15oo米长、1oo米宽的土地,午阳走过南边的1oo米,再运转真气看,果然就看到了侧卧着的一具具马骨架,马骨架的距离比较远,还散落着一些金属的马饰,另外的金属饰品。应该是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