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陈润清就专门跟我讲过这件事。”
“你们怎么没有搞呢?城里不是正大量需要这些苗木吗?”
“来这里有条河,就是渌江的一条支流上游。河上的桥已经是危桥了,要重新修才能通车。我们的越野车从桥上过,都是要乘客下车再过桥的。如果我们投资几十万修桥,林业局又不同意挖苗木,这个资金的洞,就没办法填了。”
午阳说:“需要从这座桥进出的村民有多少?”
“村民不是很多,只有3oo多人。”
“春文,相对于你们一个乡来说,3oo多人是个小数目,可对这3oo多人来说,就肯定是绝对的不方便了。”
刘春文说:“书记,我们这几年省吃俭用,将能够支出的资金都用来修路架桥了,甚至不能用的也挪来了。可山区需要的资金实在是太多了,巧媳妇难为无米之炊啊。祁市长说您来寻找矿脉,如果运气好,能够找到矿脉,就能够给我们带来生机了。”
“春文,如果修一条从县城通你们乡,再从乡修到这里的公路,大约有多远?”
“县到乡的公路已经修好了,从乡到这里也修到了桥那边,只要架桥再从桥修到这里,不到7公里。”
“已经修好的公路,是按什么标准修的?”
刘春文笑道:“书记,哪有什么标准呀,不过就是进行了路面硬化而已,宽度甚至不能让小汽车会车。没办法呀,我们县是革命老区,也是贫困县,我们乡更是贫困乡,每年除了上级拨款3oo万外,自己基本上就没有财政收入。”
“怎么会没有收入?”
刘春文说:“我们辖区没有企业,现在又不能收村提留了。村民养猪、养牛,除了过年过节,肉都去县里、市里卖了,集贸税也基本上没有。”
午阳问:“这里的村民很穷了?”
“现在就是一个比较的问题。如果跟早些年比,温饱问题是解决了,但上学、治病还是存在大问题的。如果跟富裕的地方比,就是穷得叮当响了。书记,难得您这样的大领导来一趟,您给我们想想办法吧。”
午阳说:“春文,是这样吧,明天我回去后,就让朋友过来跟你联系,不管山上有没有矿,这个养猪场都是要搞的,公路就必须修。你从明天开始,就组织乡政府的人员,征收现有的公路两旁的土地,起码要拓宽到8米。桥也要修,要不然还是通不到这里嘛。所有的资金,你们都不用管,都由我朋友来付。”
“好,我回去就搞。书记,矿山的事情,真的没有希望?”
“今天还只用仪器测了,回去还要分析,是不是有矿脉,还很难说?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