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而那矮矮的俊美小子睁著眼睛,一脸渴望,可怜的模样连他都软下心来了。「两位公子,你们别吵了……我算便宜一点吧?」
沉默半晌,宁仲贤从袖口拿著零钱,「只可以买一个,买了以後就不能再吵!」
严心岚心花怒放的连连点头,「你最好了!」接过糖葫芦大叔给她的糖葫芦,她说了声谢谢就立刻伸出小舌舔舔那糖葫芦,舔了一口她的眼眸就像发亮似的,「好甜啊!」
「你可以咬它啊,连同里面的山楂一起吃,更好吃的。」看她吃得那麽高兴,大叔也乐了。
「真的吗?」她一口咬下去,小嘴被糖葫芦塞得满满,整个腮子都胀起来了,酸和甜的味道同时充斥她的口中,是很好的配搭!「大叔,真的好好吃啊!」还没吃完嘴里的,她就忍不住口齿不清的赞叹,又用舌头舔了舔唇。
她直接的赞美让大叔有些不好意思的搔搔头,她说得像是天下的美食一样,在旁听见的人被她吃糖葫芦的模样吸引了过来,想要试试,摊子的生意突然多了很多,糖葫芦大叔高兴地送她多一枝:「喜欢就好,大叔多送你一串。」
「谢谢大叔!下次会再来的!」她接过大叔的糖葫芦,离开後她把糖葫芦递给宁仲贤,「给你。」
「你舍得吗?」看她的样子好像可以多吃十串的样子。
「不太舍得的。」她耸耸肩。「不过看你刚才眼巴巴的看著我吃的模样,你大概也很想吃吧?」
他静默了下。嗯,其实他刚才看著的不是糖葫芦,而是她的小嘴和舌头……
话说女扮男装是苋井最喜欢的情节,终於有机会写了,好兴奋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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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遇上了采花贼?
虽然宁仲贤在想的不是那串糖葫芦而是她的嘴,然而当那串糖葫芦送到他的嘴边,他并没有拒绝。
在她期待的眼下,他吃了一口。
「好吃吧?」
糖的味道在他的口中化开,甜甜的,不是他喜欢的味道。「有些太甜了。」
「嘻,男人果然不喜欢吃甜吃。」虽然是她叫他吃,但他不喜欢也没
「你现在也是男人。」宁仲贤戳了戳她的脑瓜子,提醒她。
「是喔。」她乾笑了几下,果然是差点忘了。
看她得意忘形的样子,受不住损她,「不过还好,你的举止吃相距离真正的女人还有一段距离,没人会怀疑的。」
他的表情认真,她有些不满,鼓起了腮,可是也无法反驳。说她不漂亮她还真的真心不认同他的说法,说她不像古代的女人……
她无从否认呀!
两人走著走著,来到一家名为「龙门客栈」的客栈。他淡淡的说。「我们先进客栈吧。」
「啊啊,这家吗?」她探头向门里看了看,虽然叫龙门客栈,可是一点也不龙门耶,客栈有些破旧,放著几张木桌,内堂里应是客房,大概如他所言,由於这里不是什麽京城,所以客栈的布置有些简陋,不是两层式的那种,而是一家像木屋的客栈,她的兴趣不是特别大。反而在看到客栈旁边小摊所卖的面粉玩偶眼睛一亮,立刻说:「我知道了,你去拿房间,我在这里看看。」
宁仲贤眉心拢皱,这女人是什麽回事?「你别走远。」
「好好。」她连忙答应,然後也不理他,就走去看面粉木偶了。
「哇,好可爱啊。」她以前在电视看过这种面粉玩偶,那时候她就觉得好厉害,如今亲眼看到,不论是人或是动物,都捏得很是精致,玩偶容貌和动作十分精细,每个面粉玩偶均诩诩如生,教她忍不住赞叹。
然後,随即在旁边又见一卖古玩的小摊,她好的走了过去。这样随便看看,事事觉得新,走了一摊又一摊,廉价首饰摊、绳结品、丝巾、胭脂水粉……她愈走愈远,完全把宁仲贤的叮嘱丢在脑後。
直到回过来,她才发现原来自己走远了,连忙回头,因为怕被责骂,走得有些急,她不太认得路,每条小巷的模样在初次进城的她眼里差得不远,无法辨识,唯有依直觉走著。
找了很久,她走得又热又累,忍不住坐在别人的门槛上,用手扇著风,几乎想要放弃,就这样等宁仲贤找来吧,她这麽想。随即她摇摇头,立刻否决了这个可能性,他……可能不会来找她,毕竟他很讨厌她……哎呀,她知道啦!万一他就此丢下身无分文的她,叫她怎麽办呀?
都怪自己太兴奋了!不过她第一次看到这麽多有趣的东西嘛,怎麽控制得住呢?
「所以才走失,有没有可能像商场父母不见小孩一样做个广播,要他来领回我?」她叹了口气,站了起来,拖著疲累的脚继续走。「严心岚小朋友要找宁仲贤先生,严心岚小朋友要找宁仲贤先生,宁仲贤先生啊……」嘴里喃喃地念著,模仿商场广播的女声。
走到一段没什麽人的小巷,她记得……刚刚她好像进过小巷的,因为远远的看到了糕点,她走了进去,虽然不肯定是不是这一条,但没有犹豫,她就走了进去。
小脚才踏了进去,突然,一只大手从後环住了她的颈项,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啊!」发出了短促而慌乱的惊叫,嘴巴便被那手捂住,她拼命挣扎,想要挥舞双腿,可是对方的力气颇大,她的挣扎毫无作用。
颈间传来对方有些急躁的温热气息,那人的手竟然摸上了她的腰,不像在找她身上的钱袋,反倒像是抚摸,还要是诡异的抚摸。
不知为何,此时,她的脑海闪过一个念头,一个可怕而怪的念头──
采花贼?
莫非她遇上的是是是是是个采花贼?
不不不不不不会吧?她不会这麽幸运吧?连采花贼都给她遇上了?
严心岚不想向坏处想,可是,那手的举动却让她不得不这麽想。
是个男人,对方一定是个男人。不只是直觉;在挣扎的时候,她的背不断磨擦对方的胸膛,那扁平的胸口。
那手,缓慢而生涩的在她肢腰游移著,动作既像爱抚,也像探索。
「嗯嗯嗯嗯嗯!」想要呼叫求救,被捂住了的嘴巴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无法发出声音让她有些著急,胡乱的蹬著脚,却无法摆脱对方的束缚,对方的手甚至开始往下探,摸索她的下腰部份,他隔著衣服捏了捏她的腰,她的呼吸顿时一窒。
她动不了!这是什麽回事?
对方只有一个人,一双手,他一只手抓住她,一只手捂著她的嘴,因此她的眼没有掩住,她还是能看的,眸子想向後瞄,却由於对方贴得太紧,她完全看不见身後的人。
对方把她扯向暗角,她看著景色向前流动,离主街愈来愈远,恐惧如泉水般直直的冲向她的脑海。
大手按扣著她腰身的力度并不重,对方似乎没有伤害她的意思,但怪的是,这不重的力度她却怎麽也无法挣开。
事实上,遇上采花贼不是她最震惊的事,她最最最最最最最震惊、最最最最最最最觉得可怕、最最最最最最最最不安的是──
她现在是男儿身呀!
男人也会遇上采花贼?
男人!她是个男人耶!
这采花贼居然……采一个男人的花?
啊啊啊啊啊,她真的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