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就那麽自然而然地说下去。说著不敢说的事、说著闷在胸口里的疼痛。
月儿高挂,投著月影,乐曲早已停止又再奏起,变成了煽情的乐音,有些房间里的春情正浓,似远还近的呻吟声袅袅传来,撩拨著某些人的心思,是谁呢?
上星期更得很快,一直在写龙国,蓝月都停滞不前了。呼。给苋井再多一点时间。此时龙国既然写得兴起就先继续写著。
这章回有点短。先凑合著,走一点剧情,请继续支持,苋井好困,晚安了。
两根一起来?(h)
放浪煽情的呻吟声传来:「大人、大人……啊啊,你、你好大……那、那里……会出来的、不行、不行啊……」
「不想要更多吗?」男人邪恶的低语。
「要、要……给我、给我……太厉害了……我不行了……」
「rou棒也不够吗?想要吃吃木棍吗?」说罢,发出了怪异的「啵」一声,女人突地尖叫:「啊啊──不要啊、不要啊……啊啊……」
显然是男人实现了他的提议,那木棍大概是塞进女人的身体了。
此时还正是白天,地点是花园的凉亭,光天化日之下,一对男女毫不害羞的交合,响起阵阵那个女人。
「要好好练紧些,操起来才爽啊。」se情地调笑,「不过後面的|岤好像还挺紧的……rou棒塞得满满的啊……」
「啊啊──大人,不要、不要……真的会出来啊……」
躲在假石後的女人张著眼看著这一切,暗里啧啧称,她不是故意要偷看,可是实在很难忽视活色生香的香豔画面。要怪就怪为什麽玄兰要她待在这里等,他说他去找那个什麽牺烙,就把她丢在这里,她晾在这里等了又等,阳光照来,她便躲在假石後面,等著等著就睡著了,然後忽然打了个冷颤,再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画面。
这两人还真厉害,没多久,飞溅的水液已经湿了一地,女人的身体颤抖,後面的男人又顶又弄,把女人弄得喘息连连。
看著看著,她自己的身子也热了起来,小|岤涌上一阵热意。她真滛荡,她不禁这麽想著,看著女人又是被一轮抽锸,後面的|岤似乎喷出了一股情潮,即使被男根充塞,水液还是从|岤里喷洒出来……
好色……尝过不少次欢爱的严心岚看到这样的情景,还是忍不住觉得se情,女人那|岤里喷出来的不知道是什麽,只见男人似乎极度兴奋,低叹一声:「滛妇,好色、好湿……这麽多水,这麽容易就爽了?」
「啊哈……」女人已经说不出话来。男人再进出了数十次,终於在一次把木棍和男根同时插进|岤里时,喷射出浓浓的射液。
就在此时,远远的传来玄兰的叫喊声:「岚,『你』在哪啊?怎麽不见了?」他叫严心岚做岚,因为他问她名字,她不能让他发现她是女的,所以就这样让他叫她岚就好了。
笨蛋,迟不来早不来,怎麽不等那两人离开了以後才来?现在来她不是就被发现了吗?
虽然玄兰的声音慌乱,但是她说什麽也不会走出来的。被那两人发现了可真是尴尬极了。
男人听到玄兰的叫唤,也不惊不慌,男根仍放在女人的体内,没有拔出来的意思,只是转过头来,准确无比的捕捉到正心虚地想要後退的严心岚,男人定睛看著她,眼邪魅。
苋井过了一个不太愉快的端午节。心情好沮丧喔……
蓝月正在努力写作。加油加油加油!
花园里的男人
「怎麽了?」牺烙的微眯凤眼,斜目看著进来的人说道。雪白的玉手缓缓的盘束发髻,柔软墨黑的发丝缠绕在纤长的指间,黑与白,形成强烈的对比,画面,美则美矣,但是那双手却略带笨拙,那一头发被弄得凌乱,他有些不耐的放下了手。
「需要帮忙吗?」玄兰低声道。「洪红今天不在吗?」平常牺烙日常生活所有事情包括穿衣、梳发、洗澡都是洪红一手包办处理的,洪红总是与牺烙形影不离──除了牺烙接客的时候,
「你先顾著你自己吧。」牺烙横了他一眼,妩媚的凤眼略带怒气。「你今天撞破了以日的好事?」
玄兰委屈地说:「是他自己在花园里做……很难看不见。」
「他问,你是不是可以接客了。」
牺烙此时才向一直在旁站著的人投以半眼,脸上色厌恶。「这是什麽白痴的脸?『你』的口水……」
那人竟然一直睁著眼睛看著他,除了不时咽口水外,口水还快要流出来的样子,这个人是什麽回事?眼像看著什麽美食似的……平常垂涎他美色的人不少,谁怪他长得绝美无双?可是全不掩饰想要把他吞下肚来的眼,还真的流下口水来的样子……真的非常非常恶心。
噢,严心岚流口水了,她抹了嘴角。「失礼了失礼了。」连忙赔笑。先不说他掌握了她的生死大权这回事,光论他那张脸,都足以让严心岚为之倾倒、著迷,变得窝囊。
美男,是让她丧失所有能力的毒药。
因为她上次是背对著他,所以没有看到他的脸,没想到,牺烙,竟是一个如此美豔的男人。
迷人的凤眼、精致的五官、懒慵的态、披肩的长发,一身像女人般吹肤可弹的白透肌肤……
这,岂止秀色可餐形容得了?
牺烙没有理会她,再次看著玄兰,好像看她一眼就会沾污他的眼睛一样,这是何等的屈辱!
「可以吗?」完全无视严心岚。
「我、我……」
「『他』没能让你成功吗?」
「不,成功了!」玄兰怕牺烙责怪严心岚,急急地说道。「『他』求我了……」
「那不是可以了吗?」
「不、不是这样的……其他人,我会怕……」他就是不怕「他」。
「那『他』就是没有作用了?」美眉挑起,脸上色一凛,「花了这麽多心思捉了这个人回来却是没有用的?还留『他』下来干吗?丢『他』出去接客吧。」
「接、接客?」玄兰和严心岚同时惊呼出声。
「『他』吃了你,你总算是蓝月的小倌,难道不用给钱吗?」这人只身进来,衣物里一分钱也没有,不接客要怎麽抵?
「怎麽可以……」玄兰吃惊地说道。要岚接客?怎麽可以?要让「他」在其他人身下呻吟,要让其他人尝到「他」的滋味……吗?
光是想他就觉得不可以,光是想,他就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喂喂喂,这也太不公平了吧?我又不是心甘情愿的……」要她接客?她才不要!
「『你』不是求他了吗?吃了爽了不给钱吗?」说得理直气壮。
「你这是强词夺理!」她生气地瞪著他,一双眼睁得恁大。难道这个时代里长得好看的人都必须要是怪怪才可以吗?
这人,美是美,绝色是绝色,但却野蛮不讲道理。
「『你』喜欢怎麽说就怎麽说。」声冷。
忽然,门外传来男子的声音:「暧暧,有谁姿势不变,依旧是懒洋洋的模样,说的话却不留情面。
「以我们的交情,还会计较这些吗?」四两拨千斤,被唤作以日的男子轻扬嘴角,要笑不笑地说道,并不见有多真诚。
牺烙冷笑两声。「那你来的目的为何?」
「一个月的限期到了,有成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