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来了,快一点!」安安当然知道要快一点,阿宾也正在拼命呢!「嗯……嗯……哟……哟……啊……来了……来了……哥啊……来了……啊……啊……爽死了……啊……啊……」安安高嘲了,阿宾再努力的送了几回,让她过足了瘾,才抱著她让她休喘一下。
然後阿宾光著屁股坐在课桌上,看安安一一将内衣裤和外衣裙穿回,当安安打点好衣服,过来和阿宾再吻在一起,小手又去捉阿宾的棒棒,它还硬得很,安安不免套了几套,那棒棒就跳动起来,她低下头,依恋的看著rou棍,舍不得的吻在gu头上︱,忽然一股浪水又排出来,她心一横,撩起裙子跳上桌子坐著,手指勾开内裤裤脚,露出毛绒绒的阴沪说:「好学弟,快,再来插姐姐几下!」阿宾没想到她居然这样欲求不满,男朋友在外面还要赖著男人插她,就提起鸡芭,照著刚才的姿势,顺利的一插而入,同时狠狠的起她来,管她叫不叫,她不怕他当然也不怕。「哎呦……哎……啊……好哥……我……好好哦……天……对……对……插那里……啊……啊……美死了……快一点……啊……插死我好了……啊……我的天……我怎么这么浪……啊……啊……我浪……我马蚤……啊……插我……插我……啊……啊……我最马蚤了……啊……弟弟喜欢我这么马蚤吗……嗯……」「喜欢……干死你好不好……?」「好……好……我要……我要……啊……啊……」「男朋友怎么办?」阿宾问。
「让他等……啊……啊……好舒服……亲哥哥啊……我……哎……我又要……又要来了……啊……我好爱你啊……啊……啊……好……好……啊……啊……来了……我来了……啊……啊……你真好……啊……啊……完蛋了……哦……」安安声音沉下去,内裤湿得不像样,阿宾等她心情平复,才将鸡芭抽出来,安安无力的站起来,又伏在阿宾身上不肯出去。「快去,」阿宾拍在她屁股上,说:「人家在等呢!」安安抬起头,期待的说:「那……你今天晚上到我们那里去好不好?」「嗯?」阿宾迟疑著:「我看看,你知道我有朋友来嘛!」「晚一点也没关系,好不好?我们等你。」安安说。阿宾只得答应,安安又吻他一次,才往帐外出去。「姑奶奶,」她男朋友看她出来,埋怨说:「怎么这样久?」「不高兴吗?」她瞪他。
「不敢!不敢!」他陪笑著:「我们去吃午饭吧!」她们边说边走了,依看她们走远,才回到帐棚里,她进到最里面,阿宾还是光著屁股坐在桌子上摇脚,她气得一把打在鸡芭上,骂说:「你可爽了,让我在外面提心吊胆!」阿宾将她搂过,说:「真的?对不起,来,让我疼疼。」「少来了,还没出火是吗?想在本姑娘身上发泄?别作梦!找你女朋友去!」她嘴上不饶人,手儿可是握起了鸡芭,在gu头上逗玩著。阿宾只管让她说,手上将她的长裙翻起,伸到她私|处掏著,刚才依自然也曾在外层偷窥了一下他和安安的战局,所以裤底也不乾净,阿宾问说:「怎么样?够不够胆来一下?可没人替我们把风哦!」依吃吃的笑起来,说:「荒郊野外都陪你作了,还怕这帆布帐吗?」依自己转身伏趴在课桌上,翘起屁股,阿宾掩垮_裙子,将她的宝蓝色内裤脱到脚踝,对著她圆圆的屁股,也没什么好说的,上来向|岤儿就是一刺,直抵洞底。
「嗯……轻点……」依怪他。他刚经历了安安,兴致正高,哪里能轻点,马上深深浅浅,放力的去干,幸好依也够滛荡的,不久就大量出汁,摇著屁股舒服起来。「哦……还是你好……啊……啊……你真棒……」
阿宾看著她美丽的粉臀,那白肉正扬起波波浪花,他不由得插得更来劲,把桌子摇到吱吱直响。「好阿宾……啊……妹妹爽死了……啊……好同学……啊……认识你真好……啊……啊……好深啊……啊……只有你能到……啊……这么深……啊……啊……好舒服……啊……啊……我一定……唉哟……流个不停了……啊……啊……」果然她的水正从大腿往脚根流,阿宾的gu头每一拔出,就带来一波洪峰,不久地上就出现了点点水迹。「哥哥……哥哥……啊……我……我……会死……」「乖妹妹,我也要来了。」阿宾说。
「啊……坏哥哥……和别人爽到最後……啊……才找我……啊……我……啊……一次不够……啊……我不管……啊……我要多几次……嗯……」「哦……」阿宾说:「我答应了安安晚上去找你们,陪你到天亮,好吗……?」「真的……?」依说:「好……好……这样好……那……妹妹先让你爽一爽……啊……啊……」她夹紧小|岤,果然让阿宾绷紧了经,一下子就要完了。「……我……要来了哦……」「哥……我也是……啊……啊……我们比赛……谁先到……啊……好不好……啊……啊……哦……」「我……我……我射了……嗯……」结果阿宾先到了,他一点一点的喷洒著,趁著鸡芭还没软,他还是卖力的做最後的抽动。「啊……啊……」依连著也高嘲:「好阿宾……好亲亲……嗯……嗯……」
阿宾畅快的压在她背上,她顽皮的翘起小腿,锁住阿宾的脚弯,回头和他浅吻,帐棚因为温室效应十分暖和,加上满满的春意,成为俩人甜美的小世界,不管外面正急速的变著天,反正,那是外面人的事……
正文 少年阿宾之第三十七章 定情雨(上)
忆如和甘丹离开了阿宾科上的摊位之後,左右都没了认识的人,也乐得轻松,拿着那十张园游券东游西逛,几处走来就用得差不多了。俩人吃喝了一早上,现在虽过了中午也不觉得饿,可是忆如却嚷着说累了,甘丹便想找个地方休息。
「甘丹,」忆如大着胆子提议说:「陪我回家好吗?我家只有我一个。」
甘丹不知道忆如的家人都在国外,这才第一次听忆如提起,他自然很乐意,连忙没口的同意了。这时她们刚好逛到一个卖烧酒螺的摊位,忆如高兴的说:「哇!我要吃烧酒螺。」
这摊上的烧酒螺已经卖得快没有了,甘丹掏出仅剩一张园游券,那摊上的学生乾脆也将最後的几勺螺都舀到一只袋子中全给了她们,忆如高兴极了,和甘丹走出学校门口,叫了计程车往她家里回去。
来到忆如家,她已经出门多日,冰箱里不会有准备什麽东西,便胡乱弄了一些饮料来给甘丹,让他先在客厅坐着,自己去换了一袭家居的宽松连身裙,让装扮舒服点。然後她拿出那一大袋烧酒螺,拉着甘丹上她家的天台。
原来她家的天台还搭着一棚花架子,种着不浓不疏的九重葛,花架下藉着棚柱,拉起一条绳网吊床,旁边散放着几把白色塑胶制成的靠椅和一只小圆桌。
忆如将圆桌搬到吊床边,把烧酒螺的袋子摊放在上面,挪过一把椅子示意甘丹坐,自己跳上吊床,快乐的一边摇晃一边捡起螺来吮着,甘丹正好坐在她脚旁的位置,看着她俏皮迷人的模样儿憨憨地笑。
她们聊着天,忆如吃过就随手将螺壳往地上丢,那烧酒螺每只都有一片小小的圆瓣,忆如也故意左右乱吐,甘丹觉得她的举手投足都十分可爱,不由得看痴了。
忆如吃着吃着,不经意的缩起两膝,侧弯到离甘丹的一边,她若无其事的既续挑着桌上的螺,明知道向着甘丹的小屁股一定会因此走光,她故意不去看他,甘丹则是小鹿乱跳不已。甘丹坐这样的位置,忆如的大腿就已经若隐若现,本来他还不好意思将视线停留在太不规矩的地方,多半是注视着她穿着短袜的一双脚,即使如此,甘丹还是认为光这双脚就非长动人的了。
现在忆如曲过双腿,短短宽宽的灰白色裙子底下春意无限,他如何能视而不见?她白幼光滑的大腿和被鹅黄|色内裤托着的臀部,以美丽的角度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