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兵闻之,遂款款抽进,五浅三深,三浅五深,抽个不迭。金玉觉牝中热烙酥痒,十分美快,纤腰轻摆,又置手于牝户间,摩揉不住,惹得显兵滛兴大作,急扯过绣枕,衬于金玉臀下,扳住香肩,挺身大抽大送,霎时八百余度。
金玉渐得佳趣,亦无他顾,任显兵大肆出入。那阻物似透灵的一般,每每深投牝内,直笃那花心之上,入得金玉花心发痒,酣美畅然,要紧之处,亦把双手紧勾显兵颈儿,下面则举臀迎凑不迭,那牝户一张一翕,将阳物吞进吐出,弄的浪水儿流个不止。
金玉初逢大战,且又干得如此之狂,未免身困力乏,香汗遍濡,娇喘微微,瘫倒于床。显兵兴炽情狂,只管极力抽送,将那阳物于牝内左冲右撞,周身美快无比,口中亦叫道:“亲肉达达,真个爽利死我了!”一头说一头抽耸不迭,入的下面唧唧作响,犹猪吃潲水之声,不绝于耳。
又大干了近半个时辰,显兵觉金玉无了动静,猛的睁眼视之,见他双眸紧闭,朱唇微启,早昏死过去,遂忙忙以口布气。须臾,金玉方才醒来,微微叹道:“心肝乖乖,你如此会弄,入的奴都欲死了,饶了奴罢!”言讫,即探出纤手,拨弄显兵那阳物。
显兵笑道:“既险些入死你,还惹那物儿做甚?待我令勇大将军,将你肉洞几干个爽利!”言毕,遂扯开金玉纤手,挺枪猛刺,霎时千二百度,入的金玉娇躯大动,滛声浪语,一声高比一声。金玉极力承受,觉牝内似蜻蜒点水,又如饿鸡啄食。显兵gu头犹吞吮之妙,爽利至极,正在兴头,不觉身子一软,知是要泄的了,遂死抵花心,方才未曾走漏一滴。
显兵经这番鏖战,已是筋酥骨软,气喘如牛,欲再行抽送,奈何周身软而无力,遂翻身仰卧于床,即令金玉跨身上马,做那羊油倒烧蜡烛之势。
金玉小憩之后,滛情大炽,见那阳物冲天而立,遂腾身上马,将牝户照准gu头,狠力往下一坐,只闻得秃的一声,那阳物早入进了半根,觉牝内胀满.阻得难过,即探手揉那牝户,—头将身儿忽高忽低,缓缓的方才连根没尽,旋即闭目吸气,一起一落,唧唧桩套起采,甚是有趣。
霎时即桩套数百余度,金玉香汗淋漓,兴动情狂,套桩得更欢。显兵双手握住金玉酥||乳|儿,或者揉捏,或者拉扯。又抬首视那牝户套桩之势,见金玉马蚤发十足,遂撑住金玉肥臀,一抬—放,着力帮衬。
金玉在上桩套不止,双手撑于显兵腹上,又是咿咿呀呀的浪叫,把个rou棍儿紧锁慢夹,润滋油滑,毫无阻滞,当下便有一千余度,亦不觉疲。
正桩套间,显兵猛可里往上一顶,险些将金玉顶翻下床,忙忙扯住,令其将身横陈,仰卧于床。显兵这才纵身下床,立于床沿,掰开金玉双股,将昂扬阳物照着牝户,往里一耸,驾轻就熟,觉牝户不甚紧,阳物遂悠悠直达花心,旋即往来抽提,霎时八百余度。金玉牝户紧锁,那阳物似被咬住一般,显兵极力抽送,金玉复至佳境,柔声颤语道:“亲亲!花心酥痒难当,速速顶撞则个!”
显兵闻言,将那阳物跳上窜下,自首至根,又—连搠攘了数百度。入得金玉云鬈蓬松,牝中酸痒酥麻。金玉遂将柳腰儿扭个不歇,口内心肝亲肉达达,肉麻乱叫。不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八回 后花园巧计私会
诗曰:
才子佳人两相宜,从天分下好佳期。
拨雨撩云真乐事,吟月咏风是良媒。
襄王已悟阳台梦,巫女亦识鱼水欢,
锦帐一宵春竟满,高唐暮暮与朝朝。
话说显兵见金玉马蚤发发的模样儿,恨不得连那卵袋亦入进去。往来驰骤,浅抽深投,入得金玉刮声颤语道:“亲亲,缓些儿,莫把妾身入死了!”
金玉口虽如是说,却余兴未尽,反手扶床栏,一来一往,狠命迎凑。显兵受用,鏖战不休,乒乒乓乓,又大干千余度。金玉魂灵飘荡,荫精频丢,血喷狼籍,昏倒于床。
显兵兴动非常,—发不可止,将那三浅九深捣坚破避之力大弄。须臾。金玉醒将转 来,心中如刺,遂放出本领,抡起两片明晃晃肉刀,接杀后阵,两手紧接显兵腰胯,双般—转,合于显兵臀上,勾住颈儿,将身子凑将上去,牝中使出手段,不住摩荡紧夹,单将那舌舐夹之法,连连迎凑二百余度。那显兵初时甚觉宽绰,以后愈抽愈紧,遂大力摩荡,气喘吁吁。
显兵急待将阳物拔出,往里一挺,又觉牝中一阵紧锁,显兵收束不住,gu头酥麻,阳精遽然而至,欲使黄河倒流已来不及,遂一泄三千里。
二人云收雨止,已 是四更鼓响,又绸缪良久,方才交股贴肉,搂抱着睡去。次日醒来,未免又重整旗鼓,云雨一番,干到日上三竿,才得穿衣整带,下得床来。百官进宫拜贺,其荣耀更无可及者。不题。
却说两知府送妃至京时,京城早已设选妃之所,命户部侍郎择其美者进宫,亚者发回原省。故各省送妃者俱投户部处验视。那长沙府亦将众女子囤住公所外,遂进公所投文。户部命逐一进验,毋许参差。
内中春容春花已怨气满胸,娇羞满面,只得步至公所验视。走近大堂,忽闻坐上官员大叫道:“贤妹缘何至此?”
那春容闻得此言,即抬首视之。看官,你道此为何人?原来此人正是春容之兄王忠。兄妹相见,春容遂泣道:“哥哥能救妹否?”
王忠忙忙离座,以手挽春容,并至内衙,俱是悲喜交集。春花亦尾随其后,王忠指春花谓眷容道:“此女为何人?”
未待春花启口,春容即谓哥哥道:“此女名春花,乃是湖南唐巡抚之女,妹之义妹也。”
王忠遂分付二妹同坐,自却抽身出堂验视湖南女子,毕了退堂,王忠即至内室,细问春容别后之故。春容遂将事体情由,俱与哥哥说知。又问王忠道:“妹闻哥哥今任福建巡抚,今缘何于此?”
王忠道:“愚兄于三月间调至京师,补授户部侍郎。今奉皇上之命,于此选妃。”
春容闻罢?谓王忠道:“哥哥既于此选妃,想必可救妹么?”
王忠道:“岂敢!皇上早有旨意,倘有隐藏者,察出以逆旨论,况唐巡抚于外省,尚不敢隐瞒亲女,今我奉命选妃,岂可以私废公!”
春容道:“哥哥之言,莫非终难救妹妹么?”一头说—头泪如珠下。
王忠见之,心下亦疼爱十分,沉吟片时,替春容拭泪道:“贤妹不必如此,我当上表求释,容皇上开恩,发落便是。”又将自己与鹏飞结义论婚之事,俱与妹说知。那春花于旁,暗暗会意。
次日早朝,皇上升殿。王忠出班,俯伏上表。皇上观其表略曰:
户部侍郎臣王忠,诚惶诚恐,谨奏表为乞恩事。臣妹春容原许与状元章鹏飞为婚,因妹与游客联诗,臣父见诗而怒,臣妹畏怒而逃,落难于野,无所依归。幸湖南抚臣收育,与其女春花同誓愿事一夫。今陛下选妃,湖南巡抚已将二女应选,令于公所。伏乞圣恩见怜,赐二女与状元完姻。臣不胜感激,待命之至。
皇上将表览毕,谓王忠道:“你所言二女,莫非是江南学政所荐之人么?”
王忠急叩头应是。皇上又道:“此二女朕深敬慕,自他二人去后,朕心终不相忘。今既来此,朕心安矣。况状元非二女无以为室,二女非状元无以为家,此实乃天生之良配也。既如此,朕当赐其成婚,以全室家之美。”
王忠闻罢,忙忙甲头谢恩。皇上又命人至湖南代鹏飞之任,选鹏飞进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