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落,犹猪仔吮奶般,吞进吐出。
春花欲火怂恿,双眸微闭,朱唇启开,手扪双||乳|,只管桩套不歇,或前扯,或后拽,狂捣猛刮,口内连连叫爽,浪水儿渐生渐多,缘阳物汩汩而下,流得鹏飞满胯皆是,粘粘连连。
二人愈战愈勇,无半点倦意。春容于旁,觑得香津频咽,牝内雨水儿亦滴滴流得可怜,早将chu女元红冲洗殆尽。遂掰开两股,横跨于鹏飞肩上,以牝就鹏飞口唇。
鹏飞喜极,连呼春容是知趣人儿,遂吐出三寸红舌,于牝内伸缩钻点,刹时惹得春容牝内痒痒上来,直扬首哼个不住。
春花极力套桩,又搂住春容,口对口儿,互抵香津,四只酥||乳|儿摩来荡去,竟热得如火灼一般。
良久,鹏飞觉春花牝户阔绰,不甚爽利,存容牝户紧小,入起来得趣,遂推倒春花,腾身扒起,从后搂住春容肥臀,将其两股一分,照准那汪汪情|岤,只一阵乱点乱戳,
春容牝中痒极,熬当不得,遂耸起臀儿,低首觑那阳物,又探手于牝户,剥其开张。见阳物仍未刺进,春容即捻住阳物,帮其插进。鹏飞着力一顶,那阳物似长了眼般,直奔花心而去。
春容顿觉全身美快无比,遂将臀儿前伸后顿,着力迎凑。鹏飞将阳物于牝内乱捣,亦不顾捣碎了花心。春容着实爽利,亲爹亲娘无般不叫。
那春花于旁观战,不禁意乱昏,遂俯于鹏飞身后,细观阳物进出之势。鹏飞大抽大送,胯间那卵袋亦于空中摇荡不休。春花见之,甚觉有趣,遂探手于鹏飞胯间,猛的将卵袋扯拽。这—扯不打紧,鹏飞突的一惊。不觉腰上一软,一泄千里矣。
鹏飞料他吃醋,只不便说出。三人又搂在一处,抚||乳|摩牝,亲嘴陋舌,亦不多时,鹏飞阳物又硬,春花春容见之,心下喜极。春花探手捻住阳物,掳扬一会 儿,觉阳物又粗长了许多,正欲将臀儿凑近阳物,不想鹏飞忙阻住道:“心肝,你且莫急,为那公平,你二人俱并头跪于床,一人一百枪,轮流受用,何如?”
春花与春容俱不答,只相视而笑,颔首而应。鹏飞遂抖擞精,将杆金枪舞得密不透风,一百枪即换,战罢春花,又战那春容,如此这般,一干又是两个时辰,忽闻五更鼓响,三人方才云停雨驻。
鹏飞睡于床中,左手揽了春花,右手抱住春容,左边亲嘴,右面陋舌,绸缪少时,鹏飞方才起身整衣回房去睡。不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十回 怀远楼表亲毕婚
诗曰:
恩有恩兮情有情,自然感激出真诚;
若有一点为云念,使犯千愁多露行。
蜂忙蝶乱两情痴,握云携雨总十分;
如今重整鸾凤事,撇却多年几许愁。
话说次日王忠早起,见鹏飞尚未起床,遂进房将其唤起,各整衣冠,收拾妥当,即上朝去。须臾,金钟响亮,帝己临朝 ,文武朝参毕,王忠俯伏金阶,奏皇上道:“前蒙圣恩,宣状元返京,如今已抵阙下,端侯圣谕。”
皇上闻奏,即命宣进。鹏飞闻言,即趋上金殿俯伏。皇上道:“户部王忠奏到,春容、春花二才女许为卿配,今二女朕亲点为翰林,如今于京城。今朕为卿主婚,召卿返京完娶,可择黄道吉日,即于紫微省中毕婚。”
鹏飞闻言,忙忙叩头谢恩。毕了,皇上返宫,百官退朝。王忠遂与鹏飞置办喜事,鹏飞先至紫微省中寓下,又命人张灯结彩,无不华丽十分。
时京城百姓闻得此事,纷纷传说,章状元与女翰林奉旨完姻,俱以为事。百官俱至鹏飞寓所,送礼拜贺。又鹏飞于京之同年,皆大欢喜,遂来与鹏飞办事。
婚期已至,王忠遂将两乘花轿,亲自送二女至紫微省中,与鹏飞成亲。不多时,已至鹏飞寓所,堂上婢女数十拥着花轿,请二小姐下轿。春容立于东,春花立于西,鹏飞居中,交拜天地毕了。遂至洞房,饮合卺之酒。三人你爱我喜,十分得意。毕了三人即出房,与百官同贺。
不觉金乌西坠,玉兔东升。鹏飞夫妇三人,携手并至洞房,未免千般恩爱,百种风流,怎见得?但见:
驾鹤乘鸾,深抽浅送;
攀龙附凤,低低吟叫,说尽万般恩爱,描不出一段恩情。
写意儿,伸伸缩缩;
算爱惜,款款轻轻。
一个柳腰款摆,一个筒掘齐根。
金莲高驾水津津,不怕溢蓝桥。
玉笋轻抽,火急怎那恁浇袄庙。
口对口,舌尖儿不约而来。
腿夹腿,那话儿推来推去,
久已离变,今夜不能罢手;
向成成渴凤,何时云得能丢。
鸾颠凤倒,实是情深。
正是:
一线春风透海棠,满身香汗湿罗裳;
个中美趣性心想,体态惺松意味长。
形态虽殊气味同,天然好合自然同;
相怜相爱相亲处,尽在津津一点中。
次日天明,百官俱来拜贺,可谓荣耀之至。当日鹏飞进朝谢恩,遂上表乞假,称欲还家望母。皇上当下应允,鹏飞遂出朝,来至寓所收拾行装,整备至家。
时王忠亦修书一封,归亲父母;具言春容之事。王父得书,不胜欢喜。鹏飞亦遣人送书往湖南,告知唐巡抚去讫。遂辞别王忠,与春容、春花一同起程,向富春进发。
于路两月方至家中,蒋大姑见鹏飞如此荣耀。又得了二才女为媳,心下着实欣喜,不数日,鹏飞于家闲暇无事,遂于屋旁造一新楼,名曰怀远楼,造得十分华丽,其往来文人多于此中吟风咏月,即春容、春花亦常与兰花于楼上题诗作赋,言不尽唱和之欢。
一日,蒋大姑谓鹏飞道:“我儿自念书以来种种遂意,又蒙皇上主婚,得配佳妇,真世间美事。却你妹兰花年已长成,其夫张榜眼孝服已满,必得榜眼入赘,方完我一点心事。”
鹏飞道:“母亲不必多虑,儿当作书请他到来便了。”言毕,遂急修了书信,使人送往吴江去讫。
这张天赐于家守服,不觉 三年。因思鹏飞等同年俱已出仕,将欲进京就职。却又因未娶,志在完婚后再行进京。正欲作书告之兰花,忽鹏飞令人送书而至。天赐忙忙拆开视之,见其书中之意,言千里嫁娶,往返不易,欲天赐入赘之意。
天赐看罢,自是十分欢然,遂安妥家事,旋即带了家丁,往富春而来。天赐于路思忖道:“其实我与兰花早熟,却不可被鹏飞识破机关,得假故随他意便是。”想至此,亦不觉好笑。
未几,天赐即至章家,鹏飞见了,忙出门相迎,二人携手直入内室。茶罢,天赐佯做谓鹏飞道:“先初于碧山书院,蒙兄与令妹相许,尚未妥论。后弟于省时定了探花之妹,兄所共知。令兄赐书召弟完娶,则探花之妹又将置之何地?兄有佳妹,必有佳配,何必以弟为念也?”
鹏飞笑道:“兄以探花为何人也?”
天赐道:“幼年学富,乃英才也。”
鹏飞附耳道:“实为吾妹也。吾妹虽是女子,自小尤爱男装,即吾同乡多不知其为女子,非吾不以至诚相待,实不好破吾妹行迹罢了。今吾妹于深闺,不便与兄相见容选择良辰为兄毕婚。”
天踢闻言,假拍手称妙道:“弟与兄相处以心腹,何故置弟于梦中耶。”言罢,二人俱皆欣喜若狂。当即设酒相待。饮毕,遂请天赐于怀远楼中安歇。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