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肚子大笑。这个玩笑可正中了要害，我气上心头，几乎要在她脸上打一巴掌！
还好虽然才刚醒来，也没有理智全失。我深呼吸几下，把怒气往肚子里吞…
…
「你昨天才回来，不累吗？」
「不累！精好极了！快起来吃早餐啦，大姐煮了稀饭～」说完她便出去了，独剩我躺回床上平息心跳。好久没有试过这般害怕……
「爸。」
「……」
「小丽要到医院检查，午饭要爸爸下厨啦。」
「唔……甚么？」吃过早餐，我在沙发上又昏昏沈沈的打起盹来。没办法，体力透支……
「爸？怎么啦？」
「嗯，你说……」
幼薇轻按我的大腿，问道：「睡得不好吗？」
我那里会睡得好？今早给小妹吓出鸟来，更是心彷佛。我这个人实在太乐天了，几天来以为自己可以面对老婆而色不变，这一下倒是给小妹试出来了。要是老婆真的回来了，我只怕会发疯……
不过，我除了「嗯」地一声回应，还能说甚么？
「我陪大姐一块儿去医院，下午你要……不，你还是到餐厅吃饭吧，多休息一下。」
幼薇温柔得像新婚的妻子一样；要不是还有另外两个人，我一定会抱住她亲吻……
「倒不如到郊外走走吧！不停的睡，只会愈睡愈迷糊。爸，去远足好不好？」
小妹兴高彩烈地说。
我当然宁可多休息一下，正要推搪，刚好我坐的位置可以看到窗外的景色，马上借题发挥道：「你看呀，外面天气好像不太好，搞不好要下雨啦。」
幼梅也插嘴说：「就是嘛，要不是小丽要检查，我才不出去呢。何况爸也累了。」
「爸爸，你为甚么这么累？最近常运动吗？还是工作太忙？」小妹一脸好地问道。
「嗯……工作好忙……」我可不敢偷望幼薇、幼梅，但想来她们的脸色也不会好到那里了。
「那就对了，你要多一点走动，不能整天坐著、躺著啊！来来来，马上便去准备！」说著她急急回房间去，便要找水壶、帽子。
我跟幼梅、幼薇互望一眼，苦笑著举手作投降状。她俩也是欲语无言。
「嗨，要拿雨具啊。」
「下一点雨，凉快一点更好啊～」
我又苦笑一下，拖著两条半死的软腿，一步一顿地回房间准备远足……
近日每天最少一发，本来双腿就已发软，还要对抗地心吸力往上走，天气又潮湿，走来份外吃力。虽然我只选了一条离家不远、又不难走的小山径，不过依然要命……
「轰隆……！」
好得很，远处打雷了，眺望远处黑压压的云，撒下一片晃动的白纱，要是在室内的话，我应该会摇著葡萄酒杯、哼著歌欣赏；不过当你开始感到风带著水点刮面而来，可不会再有雅兴了。
「爸，走快一点吧，上面有一个亭子，你记得吗？」
「还有多远？你的雨衣呢？快穿上！」说著我也拿出雨衣来。
「我没有啊。」小妹做个鬼脸，回头又向前走。
「我就知道你冒失！快过来！」于是我拿出折叠伞，怎料才一打开，一阵疾风扑面而至，雨伞出师未捷便随风升天去了。
「爸，注定我们要用跑的啦！」小妹笑道，说著拔腿便跑。「我在上面等你，去罗！」小女孩就是天不怕地不怕，也不替老爸想想。
我穿好雨衣，深呼吸一下，便抖擞精加快脚步，但才走了一分钟，大雨已下起来了。水沿著脸庞流下，上衣转瞬便湿了。
我心里记挂小妹，身体湿了也凉爽起来，于是倍步而行，再走一阵子，终于到了亭子，只有小妹一人在里面（还会有谁在这种天气登山？），冷得直往手掌窝呵气。
我从背包取出一块小毛巾，给她抹了脸和头发，但她浑身湿透，这也是杯水车薪罢了。
看著她一脸苍白，我也不忍再教训她了，只是关切地问：「很冷吗？快自己抹抹身体，乾一点也是好的。」
其实我自己的衣服也湿了大半，于是也把上衣脱下，再穿著雨衣保暖。我这才有空看清楚，小妹的白色上衣已变成半透明，下面的粉红色胸罩看得清清楚楚……
「爸，我也要雨衣。」
我正犹豫之际，小妹已上前掀开雨衣，钻进衣襟里去，用冰冷的双手把我抱住。
「这样子才暖嘛～」她笑道。
我在她的鼻尖轻轻捏一下，道：「但你郤往我的衣服里塞冰块，孝顺得很啊！」
「小家子气！」小妹说完，转身背向我，扣上雨衣的钮扣，还在我的雨衣里扭衣服，水滴滴答答地直打在地上。
「爸爸，你尿尿吗？」
「哼！对，都尿在你身上，热呼呼的啊！要洗澡吗？」
我们都笑得合不拢嘴。我如常地轻轻搂住她的双肩，但当我的手搁在她的小肩膀上，滛念又钻出来了：我和她之间，只隔著一块湿布；山中一个小亭，风雨交加，四野无人……
老二随著我的心思，一点一点的跳动、膨胀；小妹似乎也察觉了，笑声止住了。
说真的，以小妹的身高，我的老二可接触不到她的小屁股，不过现在撑起来了，郤是抵住了她的腰际。这反倒更明显是我身上有一条甚么东西挺起来了……
只是，小妹没有半点退开的意思。她不会感觉不到的……昨天也晓得退开，现在……
想到这里，我直吞口水，心里有一股冲动，只想往前顶……
「叽～～」大腿边一阵震动，音乐声随来，是电话响起来了。我从幻想中醒过 来，连忙从口袋取出电话。
「噢，是谁呢？」我自言自语，只是为了发点声音解窘。「喂～啊，是你二姐！」小妹身子一动不动，还是让我的老二顶在她的背后……
「爸，这边下起大雨来了！你们到山上了吗？」
「嗯，」老二在小妹腰间顶得正爽，我吞了一口口水才道：「被困在山上的亭子了。放心，滑下来很快便回到家去了，你们早一点回来做饭和准备急救好吗？」
「你呀，」幼薇甜甜一笑，说：「就是没有一刻正经。要小心啊，知道吗？」
「嗯，知道了。你们也得小心啊。」我听到幼薇的软语，声线不由得也温柔起来，挂线后还是带著笑脸，幸好小妹没有看见。
「爸。」
「嗯。」
「爸对二姐很温柔啊。」
我猛地打了一个寒颤，心想：「妈的，糟糕了！眼看不到，声音郤一定听得见！大概连幼薇的……」我马上装作打喷嚏来掩饰，但似乎已不管用了。
「我觉得爸跟二姐……像恋人……」
我先是一怔，马上 打个哈哈，说：「小鬼头，胡说八道！你懂甚么是恋人？」
「小惠和她的男朋友，就像你们这样说话……」
我正想再说点甚么的，小妹便续道：「还有，像你们吃晚饭时那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便暗地里笑……」
天啊……我们真的这么著迹吗？那怎么骗得了老婆？我不禁担心起来，也想不到甚么谎话了，只好胡扯一番。
「你那里懂这个！你说那个……小惠对吗？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