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学兵反手就是一刀,他的啤酒瓶正好砸在刀尖上,一下滑开,仅以毫厘之差掠过老廖的肩头,击了个空。蓄满的气势茫然无存,打了个趔趄,用力太猛,终于站立不稳,趴在老廖的脚下,啤酒瓶触及水泥地面炸开,玻璃渣和啤酒液溅了他满头满脸,划出一道道血痕。
廖学兵一脚过去,踢断许老二的五根肋骨:“你就是这么踢断老谢的肋骨的吧?一报还一报,不过我这人厚道,还你十倍。”又踢断他的膝盖关节,许老二嘴边涌出白沫,三兄弟终于全部晕倒了。
“许镇长呢?缩在屋子里不敢出来?告诉你,你在梨花镇为非作歹十年,是时候以死谢罪了。”廖学兵一挥手,铁门外冲进一帮人把许升平从别墅里踢出来。
谢小林睁开迷蒙的双眼,只觉得头痛欲裂,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身体一起一伏不停晃荡,再仔细一看,不禁惊骇欲绝,周身衣服全被扒光,手臂反剪绑在身后,人则被塞进一只猪笼里,动弹不得。
他所处的这里是辆一摇一晃的牛车,竖起五根木桩,笼子吊在木桩上,旁边还有四个相同的笼子,每个笼子都有一个浑身浴血的赤裸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