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学兵噌地站起,手掌一翻,亮出寒光闪烁的啄木鸟小刀:“老实交代,你是哪朝哪代的孤魂野鬼俯身到贝世骧身上?”
贝世骧苦笑不得:“你且坐下,待我好好向你分说这件事的来由。”
“玩弄了所有人的感情,不说出个子午寅卯,你就等着死吧。”
“一个礼拜前,我突然感觉有点不正常,公司股票波动很大,而且呈现高速下滑的趋势,银行的不良账务一大堆,石油价格越来越离谱,房地产公司的竞争对手也蓦然多了起来,旅游公司的利润也开始变低,上下亏空,人浮于事,贝才驹甚至还有好几千万的款子不知去向,贝勇骁私自安插他妻子家的亲戚身居要职。当时有点不妙,以为略加整顿就行了。”贝世骧既然能坐能吃能喝,自然就恢复了他富带有压迫感的气势,侃侃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