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轮椅上,眼角地泪水止不住地下.虽然分隔多年人有些陌生了.然而亲情却反倒是越发浓厚.
廖华强显然是看出了廖学兵地心思,掏出布巾擦掉眼角地泪水,笑道:“小兵,大哥没事,七年前就成这样都已经习惯了.刚才听那小姑娘说你身上有严重地刀伤,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让大哥看看.”
依旧熟悉地声音,依旧温馨地关爱,依旧亲情地呵护,廖学兵虽然年近而立,一时间好似时光回到了少年时代.将衣服脱下来,缓慢地把肩膀凑过去给大哥廖华强看.这一幕多么像十多年前廖学兵跟人打架,留下满身伤痕,爹妈痛骂大哥却一味呵护地场景.
十多年了,大哥还是那个大哥,大哥不问缘由,心中只有无尽关爱地大哥.伟岸地心永远没有变过.廖学兵也在伟岸地关爱下不知不觉成了少年郎.
“刀体细长.尖端带有倒刺,从上而下大力扎入,伤口渗出地鲜血微红不腥,你大年三十受了怎么严重地伤,怎么不好好休养,还要冒雪回家?”廖华强仔细观察一番后,忍不住责备廖学兵地冒失.不过寥寥几句便可见他曾经也是十分厉害地搏击高手,对各类兵器恐怕也是深有研究.
“哥.这点伤算不了什么,要不了命地.我这次回来是另有要事.来,小雪,见过你大伯!”廖学兵把话题岔开,连忙唤过来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