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那辆面包车早就消失在道路的尽头,只剩一丝淡淡的汽油味。
“坏蛋!”慕容冰雨无限委屈,狠狠踹了保时捷几脚,只听耳边好像有个小孩在叫妈妈,车轮下那个凹坑里似乎要抓出嘴巴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贞寡妇,赶紧钻进车里。
对求知事物的恐惧通常会征服一个人的身心,慕容冰雨缩成一团,不停的低声咒骂:“臭流氓,死流氓,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真不是好东西。”
卷在后座里想睡也睡不着,总会觉得贞寡妇要把她索命一般,明知道那是个廖学兵编出来的故事,仍禁不住要去想象,然后让自己更加害怕。
过了十多分钟,在慕容冰雨心里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前方有光亮起,那辆面包车又回来了。
原来老廖想起在星巴克遭遇枪击的时候,慕容冰雨情急的站起来要为自己挡子弹,虽然动作不够利落,结果没挡成,但维护自己的心思总还是有的,便不忍心让她一个人落在荒野中,宁可忍忍脾气,又和司机赶了回来,女人嘛,总是要使小性子的,退让一步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