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万一血溅到我的头发上怎么办,我对我的头发可很是喜欢呢。”
狂妄!这两人完全没有把这些人看在眼里,对于他们来说像是就像玩玩一样,语气要多轻蔑就有多轻蔑。
那首先出来的大汉第一个按耐不住,看准妖澈好欺负似的,直向妖澈冲去。
“弟弟,他们好像瞧不起我呢。”妖澈装作委屈。
似乎刚才洛白下手过恨,让这些人误以为妖澈可能好欺负些,不过可惜,他们错了。
当妖澈的长甲从最后一个人的咽喉中抽了出来之后,原本还准备向他冲来的人惊恐的睁大眼睛,清楚的听见一声咽口水的声音。
“味道不错呢。”妖澈将沾着血迹的长甲放进嘴中,有一些享受的意味,看着离他不远地方的一白衫男子挑了挑眉:“你想试试么?”
那男子惊恐的退后了一步,瞪大了眼睛,见一边还在和洛白同伴打斗的同伴也都全死了,那么多人现在可剩下一个,有点不知所措。
眼无意间的向左瞥了一眼,看到一直昏迷的苏晚鹤,那男子心中想,这两人一直把这男人带在身边一定对他们很重要,我只有这样才能保命了。 妖澈听后不由得退了一步:“你你是玉面药王。”
“呵呵,难道我有必要骗你?”孟辽一口喝了手中的水,转眼又看着妖澈:“没想到现在还有人记得我的名号。”
“您老的名号谁还敢忘啊,怎么,不是已经隐退山林了么,现在为何有问世了呢?”妖澈抿嘴一笑,脚步却不留痕迹的向后退了几步。
“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过问?!”孟辽眼中射出一道厉光,语气温度骤然下降。
妖澈脸上也没了笑容,皱了下眉:“玉面药王,呵呵我这是给你面子,敬你是长辈,别给脸不要脸!”
洛白看气氛有点不对,忙拉了下寒雨的衣角,虽然他不喜欢妖澈,可是现在他毕竟是自己知道的唯一的亲人,他不想妖澈受到伤害,即使自己也不是那么喜欢他。
寒雨看了洛白一眼,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孟辽,够了。”
孟辽轻笑一声,又抿了一口茶,看着躺在对面桌子上的苏晚鹤:“他马上就要醒了,你还是快点把这里收拾一下吧。”这话分明是对洛白说的。
洛白不经意的看了孟辽一眼,点头示意,接着就就开始将这些尸体托运了出去。
“白儿,听我说,快点和我走,玉面药王不是什么好人!”洛白前脚刚踏出茶摊,妖澈后脚就跟了上来。
“你觉得我二师伯会伤害我么?”洛白淡淡的 瞥了妖澈一眼。
妖澈此刻尽是肃然之意,完全没有之前嬉笑的样子:“不,他虽然是你二师伯,但是你不知道的是十多年前就是他一人单独匹马血洗了我们苗疆一般的血脉!”
“可是,他是我二师伯啊,他不会害我的。”洛白找到一处悬崖,毫无表情的将手中的尸体扔了下去,面对面的看着妖澈。
“但是他对苗疆的恨意,你还记得公冶翔么,他的师傅就是你二师伯的亲弟弟!”妖澈抓住洛白的肩膀:“如果他和他亲弟弟关系很好的话,那么你觉得我们还能活么,当年的事情你是知道的。”
“那是你们惹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洛白不由得有些纳闷。
妖澈听后苦笑了一声,脸色有点苍白:“可怕的就是这里,相传药王鬼澈的脾气十分古怪,他做事从来不问缘由,杀人总是喜欢灭门,不留一点活口,视人命如蚂蚁,干什么都随心所欲,比我们都是嗜血!而且他还擅长用药,造诣不比我们苗疆差!”
洛白挣开妖澈的手:“你不用在编故事了,说到底你还不是怕孟师伯杀了你,可是我不明白,你想逃的话逃就是了,为什么要拉上我!”
洛白说完就往回走。
“什么?你是这么想的,你难道还不明白么,我这是为你好,孟辽真不是好人!”妖澈仍不死心。
洛白听后,转过身:“孟辽不是好人,那我师傅呢,我师傅总不会害我吧,师傅从小照顾我到大,他是不会害我的。”
妖澈听后,一愣低头不语,片刻才有说道:“好,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就留下来,我证明给你看!”
“你不用留下来,如果你害怕二师伯会杀了你的话。”洛白皱了皱眉,看着妖澈。
妖澈笑靥如花,没有一丝妩媚的感觉:“我是你哥哥。”
看着妖澈毫无杂质的笑容,洛白突然觉得自己原本封闭的严严实实的内心,竟然开始渐渐的被打开:“你你为什么我们之间没有丝毫感情可言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妖澈走到洛白身边,轻轻的抚摸了洛白的脸蛋:“谁说我们没有丝毫感情,你出生时我还在一边看着呢,其实更多的还是我觉得我们有相同的经历,我不想你走我的路,我不想你和我一样一生像一个傀儡一样活着。”
有那么一会,洛白突然觉得妖澈并不是那么讨厌,有那么一会啊,洛白觉得自己不是没有家人,只不过自己没有发现他们。
“好。”洛白声音有点沙哑起来,看着妖澈的眼是那样的清澈。
妖澈也笑了起来:“在这之前请允许我唠叨一句,请一定要小心孟辽,知道么?”
“嗯。”许久,洛白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两人接着都没有说话,并排走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茶摊。
“你们回来了?那家伙已经醒了。”进去后并没有看见寒雨,坐在桌边的孟辽对着洛白向苏晚鹤的方向看了一眼。“其实当年是母亲和父亲不希望你淌这趟浑水,所以狠下心将你一个人丢在外面,毕竟相比之下就算一个人在外面也比在族中要好上许多。”妖澈情有点自责,顿了顿:“本来你一生都可以不用踏入这些纷纷扰扰,可是我太自私,我竟相信了族中长老们的片面之词,借用我们兄弟之间的血脉之力找到你,他们答应我只要我将你带回族中就帮我解蛊,可是我没想到他们一直在愚弄我,他们想要的是我们两兄弟,帮他们完成大计!”
“完成大计?什么大计?”洛白皱紧了眉头,显然没有料到妖澈竟然瞒了他这么多。
“夺得天下。”妖澈一字一顿的说道。
妖澈话音刚落,洛白就感觉苏晚鹤握住他的手的力道大了许多,当下轻声唤道:“晚鹤?”
“不,一定不能让这种事发生。”别人不知道,作为武侯的唯一传人他还能不知道,每每有这些夺权、挣位的事情发生受苦的往往都是老百姓,战乱的日子中每日都是血流成河,黑暗笼罩着大地,空气中都弥漫着强烈的血腥味。
“现在不是夺权不夺权的问题了,只要现在保护好白儿,一切就不会发生。”妖澈双眼微眯,眉宇间尽是阴狠之色:“和我玩阴的,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洛白见状,刚刚舒展起来的秀眉又紧皱,他总觉得妖澈有的地方有点不对劲:“我不明白,他们夺天下夺就是了,何必牵扯上我。”
妖澈嗤笑一声:“没了你,那群老不死什么也做不成,苗疆以蛊术闻名,相传第一代族长炼制出一种蛊,服用后功力极速飞升,然而之后服用后便成为傀儡一般受人指挥,没了自己的思想,与死人无异。这种蛊只有我们一家受诅咒人服用才会生效,寻常人后服用灰飞烟灭,不出半分钟死的连粉末都不剩,这也是第一任族长对我的惩戒。”
“我不明白,你们一家究竟做了什么,招来这般祸端。”苏晚鹤薄唇微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