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在王府便嘱咐我一定要喝……”若芸望着雨幕中他含笑自若的色,每呼吸一次都感到彻骨的疼,可还是咬着牙缓缓道:“你告诉我。那日宫中我所见的人,是你还是梦?!”
“你求我救荣锦桓的江山。”程清璿略苦涩的回答。
“那信?”若芸咬了咬唇,已然哽咽。
“赤炎送信未离京时,便遇上我。”程清璿坦然答道。
“金殿外的阵法呢?”若芸勉强站着,沙哑的开口。
“可惜破之后,南疆起火,我不得再做停留。”程清璿叹息一声,似有遗憾。
若芸握着伞的手倏然松开,她泪眼朦胧的看着那白伞被风吹落湖中,觉得自己一直以来的疑虑与彷徨已如雨水般尚未在湖中沉浮便悄然湮灭。
她抬手接着清澈无比的雨珠,顿悟这就是程清璿曾说的“无根之水”,恍然问道:“你来此取水,是用来调制药丸的么?见效如此之快,这是禁术,对不对?”
她对他扯出一个无比难看的笑容,看到他默许般的合了合眼,不禁悲从中来。
这一回他没有回答,而是缓走两步到雨中,同她一起站在大雨之下,凝而望。
若芸听着惊雷怒吼,恍然失笑。从一开始,她就想错了,她以为一切已经结束,所以无论如何,都觉得自己是一个人,以为他生气也好、去江南避而不见也罢,她看不到他的迟疑和挣扎,她只认为自己去了一个他看不到、不愿看到她的地方。
她朝他道歉他只欣然一笑,原来与她心灰意冷、拒绝再看相比,一时的误解根本无足轻重,他淡泊一身,也决计不会为此等事执着。
“进去再说,切莫着凉。”他见她失魂落魄的站了许久仍不动,便出声提醒着。
“我是皇上的妃嫔。”她沉声开口,终于问出关键所在,荣玉芸的锥心呐喊尚在耳畔,“不配站在这里。”
程清璿闻蹙眉,看着她虽鼓起勇气说着,可色却小心而黯淡,不由低叹一声,温道:“荣锦桓亲自废了你,你便不是嫔妃了。”
“即便不是,我也会让你蒙羞。”若芸提了口气决然道,她深知自己即便与荣锦桓没有肌肤之亲,风风语也足够让他为难,何况还有当日宫中争而不得的传闻。
程清璿缓缓的摇头,注视着她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