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呻吟悦耳异常,随着他的动作而断断续续。更多小说 ltxsba.me
“清璿……”她低哑的喊着他的名字,药物似乎终于起了作用,她由恍惚变得迷乱,感觉却十分清晰,敏感异常的身子在他的律动中不停的震颤,两具身躯的紧密贴合就像天火几乎要让她的世界焚化。
“你真美。”他低垂的双眸蒙上氤氲,在勉力维持的清醒中轻声回答着她,出口却是毫不掩饰的赞叹,身下的娇弱之人所带来的激烈感受已让他渐渐沉沦其中,难忍的异香失了抵御力便在身上肆意游走、催促着他,让他的喘息声也愈发快起来。
她只觉得身体烫到极点,心几乎要碎裂那般跳至疯狂,而他却倏然顿住身子,她微微诧异着张眼看他,落入视线的却是他唇边妖娆的笑,未等调整呼吸便迎来有力的亢进,她随着小腹的收紧而惊呼出声,数度之后嗓音几近嘶哑,在他紧接着或轻缓或猛烈的交替动作中泪眼迷离。
“清……璿……”她因在心中反复而已然习惯,张口无意识的唤着他,在体内翻滚壮大的愉悦逐渐占据她的头脑、控制着她的动作,让她时而欲迎还拒的推着他的双肩,时而躬身与他缠吻,从脚底到指尖无不战栗。
他汲取着她的美好,抚摸着她胸前因汗湿而滑腻的柔嫩浑圆,听见她的呢喃,忽然俯身吮吻挺立的樱果,惹得她失声尖叫,觉察着她的频频收腹,又伸舌挑弄再三,这才轻咬着放开她,举目凝望,深情切意萦绕在眉间、浓烈的化不开,他在她凌乱的轻哼中低喘,贴抱着她道:“芸儿,我允你此生,永不分离。”
沙哑的话语锤击着心鼓将她的意识强行拉回,涌上心尖的不仅是炽热的浪潮,还有催人欲泣的鼓舞之力,犹如破开浓雾的明灯般照亮了一切,让她极度贪恋着此时他宽阔热烈的怀抱,捧起他的脸印上热吻,手指沿着他的眉眼不住的描摹。
寒风愈猛,狠撞了一下窗棂,卷起院中叶上的积雪透过珠帘掷入室内,飘扬的白遇了频频传来的温度纷纷化作晶亮的水珠落下,短暂的痴缠后他忘情的微直起身来,罗帐低垂中的结合牵魂绕梦,极度的缱绻缠绵令她再次失了方寸,进而沉溺在无与伦比的欢愉中。
ps:河蟹为主,感情至上,很隐晦很收着写啦,实战部分点到为止,其余留白,请勿扔板砖b正式发布才看得到有没有星号,所以隔日千雪会更替些词汇,接下去就专心写结局啦:)(未完待续……第二百四十四章 芙蓉帐暖
第二百四十四章 芙蓉帐暖
章节目录 第二百四十五章 隐毒得解
天光大亮,云开日和,廊上悬着的琉璃灯盏熄灭多时,于百泽打着哈欠自萧索的庭院中踱步而来,眼瞧着有人自后殿疾步而出,长发飘散,锦白的衣衫拂过枯落的海棠枝桠,带起少许未化的积雪,翩然没入嵌在回廊后的台阶口。
于百泽愣后急追了几步,遇上程清雯自另一条道上来,正黑着眼眶用杏黄的衣袖擦着额角,两人对视一番,相顾无言,自发的结伴循迹而去。
程清璿行至半途便有所察觉,但全然不顾躲躲藏藏跟着的两人,铁青着脸径直去到药庐的大药房内,连挑了备着的近十种药丸碾碎,又用清水和着药末服下,握着杯盏伫立良久,待色稍缓才抬手拔下身上扎几处大岤的银针,轻舒了口气后在桌案旁坐下,阖眼稍息,自始至终未发一言。
“怎么办?好像生气了!”程清雯看着这一幕,焦急的捅了捅身旁的百泽。
于百泽却是无辜的摊手,眨着眼道:“不关我的事,第一不是我的主意,第二东西不是我拿来的,道歉挨罚你自己掂量着来。”
“喂!”程清雯急的跺脚,求救的眼光转瞬成了怒瞪。
“进来说话。”程清璿不悦的皱眉,干脆出声让鬼鬼祟祟的两人过来,眉眼间的温润也好焦虑也罢都被颓然的疲乏和明显的怒意所取代。
“哥哥,我错了。”程清雯当即选择了坦白从宽,道了歉便低下头,紧紧的看着自己的脚尖。
“真的不关我的事哦。”百泽忙接口,随即有些尴尬的笑了声,轻声道,“呃……我最多算是瞒而不报。”
程清璿看也不看站在面前等待发落的两人。依旧闭目调息,沉默片刻方才开口道:“合欢香是障眼法,其实里头掺入了足份的南疆媚毒。”
此言一出两人大惊。面面相觑后,程清雯立刻着急起来:“哥哥你怎么不早说?!你有没有事?”
“那丫头呢?!”百泽几乎要跳起来。上前一步大声的问道。
“她与我都无碍,只需休养即可。”程清璿飞快的回答着,深吸一口气便又抿唇凝,不言不语。
合欢香不过区区药最多让人昏睡或迷乱,于他而言不过是轻如鸿毛的影响,但它浓烈的香气却恰到好处掩盖了媚毒,这南疆媚毒虽不致死也并非无药可救,可一旦撤了抵御便发作的尤为狠厉。纵情欢愉之后的下场便是全身筋脉的疼痛难忍与极致的虚弱疲乏。
幸好若芸因药术缘故中不了毒,但他因此掉以轻心,把身心的忘情都归咎于爱慕之意,这毒便悄无声息的加倍反噬到他身上,即便他清醒后及时的止脉寻药也只得缓解,要想彻底恢复虽要不了几日也够他吃足苦头了。
媚毒解药难寻,若她那时不拉住他,他一旦走出房门,待药性毒深再察觉,后果便会真的不堪设想。她对他的坦诚相待、亲密无间无形中充当了最好最及时的解药。
“我就和你说过吧,不能问夏朱月这种人要这种药,你不信。偏偏清璿又对南疆毒术不熟,夏朱月摆明了诓你的!”百泽听着这名字便知出自夏朱月手笔,叹息着对程清雯说教起来。
程清雯本就提心吊胆一宿未眠,眼下更是黑了脸,哭丧着脸冲程清璿哀求道:“哥哥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这就去问他去!”
她说着抬脚便要走,百泽一个闪身将她拦下,摇着头古怪道:“别找啦,那任性的混球一大早就下山去了。我看他没个几年是不会回来了。”
“啊?!”程清雯瞠目结舌,呆立无措。
“真的。我昨天看他就有些不高兴,想来我们要撤走。他舍不得南疆那些漂亮姑娘,不甘心回扶苏呗。没禀报就玩失踪他也不是头一回,随他去吧,他玩腻了自然会回来。”百泽说着,十分无奈的叹息连连,又不易察觉的朝程清璿瞥了一眼。
实则他正是同夏朱月谈了一宿,对方因仇敌不再而空虚,部下折损而烦躁,眼下他拿回来淬火令又阻了清平教至天颐御驾,手上没了任务便暂时不想入一个名叫族长的囹圄,此刻他于百泽轻描淡写的将夏朱月的决定归咎于他自身任性妄为,意在替他开脱一二。
“真是的,这节骨眼上他跑什么?万一有差错,我们谁迎战?我看他是畏罪!”程清雯气结,忙朝程清璿道,“哥,你快下令让人去追回他、狠狠的责罚!我……我也一起受罚好了。”她说着,屈膝一跪、悉听尊便。
“罢了,他既然给我下毒,便也算解了当初我施以他继承族长的气,他虽狂放不羁也并非不知轻重,定会重拾此职,暂且由他吧。”程清璿一语道破个中玄机,微微睁眼朝程清雯伸出手去,“雯儿起来,下不为例。”
程清雯忙点头,不声不响的蹭到他身旁站定,这才长舒了口气,光一次使诈就这般可怕,那还敢有第二次。
“不过清雯说得对啊,但愿没有差错,要不然清肃、清和还有轩墨都不在,山庄人手不足啊。”百泽说着在一旁坐下,听着窗外雪霁后的鸟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