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 自己与这女子素不相识 她为何要致自己于死地
虚弱 不害怕 不挣扎 不还击……
所有幻夜的表现 却让黑衣女子疑虑了
“真不明白 像你这种弱得连人类都不如的妖怪 怎能将鬼王魔多击伤 还让蝶依大人那么生气 明明 就这样轻轻一扼 你的生命就会终级的 ”黑衣女子清亮的桑声在寂静的深夜中回荡着
尽管搞不懂幻夜为什么会变得如此虚弱 黑衣女子仍沒有放松双手的力度
不对 此人不应该这般虚弱
蜈蚣精赤纹被此人随手轻易一抓就杀死的画面又浮现在黑衣女子脑海中
黑衣女人马上发现 幻夜的脖子上有一个很小如虫蜇咬的伤口
见状 她嘴角微微一扬 笑了笑:“赤纹的牺牲沒有白费 那毒发挥了作用了呀 ”
听着黑衣女子自然自语 幻夜终于明白 这女子是鬼王魔多派來杀自己的妖怪
原來 蓝月湖那一剑 仍沒有将鬼王魔多杀死……
现在鬼王魔多派手下上门找自己报仇了
……
在那里万簌俱寂的深夜 一声巨响犹为震撼 雷曼莎和舞音终于被惊醒 两人都不约而來第一时间往一楼大厅赶过去
然而 就在两个赶到现场看到的画面是:俺俺一息的幻夜被一不明黑衣女妖压倒在地上 那女妖还双手扼着幻夜的脖子 可怜的幻夜快窒息了
“幻夜少爷 ”舞音化成一只巨大的鸟向女妖啄去
那女妖头也不回 一只手仍紧紧地扼着幻夜的脖子 松开另一只手当空一划 那手背喷出一道半尺宽的白色网丝将舞音包裹起來 女妖手往下一掷 舞音被重重地甩到墙上再摔下來 砸碎了玻璃茶几 舞音在琉璃碎片中挣扎几下就晕过去了 她失去意识后 变回一只普遍的黄莺
“小菜一碟 ”女妖轻蔑地笑了笑 回眸冷眼看了一脸惊恐之色的雷曼莎一眼 仿佛在说 下一个是你吗
“走……”幻夜好不容易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 他望着雷曼莎 想用眼制止她
看到幻夜还能说话 女妖戏虐地嘲笑着幻夜道:“你还有力气担心别人 不如先担心自己的处境 ”
随着女妖加大手腕的扼力 幻夜的喉骨被扼得格格响 一丝赫目的鲜血从他嘴角渗出來……
正文 第七十六章 调虎离山成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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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他 ”雷曼莎悲愤地瞪着女妖
自己的生命 是幻夜给予的 沒有阿夜的世界是地狱 即使自己获得永恒的生命 那也就行尸走肉地活着 一点意义也沒有
想到在这种危急的关心 幻夜仍惦记着自己的安危 雷曼莎心中有种甜蜜的温馨
他心里有她……
那怕不是她渴望的那种情感 他的确在关心她、爱护她的
这样已经足够了
想到这里 雷曼莎满足地笑了笑 果断地说 “阿夜 我不会弃你不顾 因为你的性命比我的性命更重要 ”说毕 张开獠牙 向女妖咬去
“噫 原來是只小吸血鬼 不过你还太嫩了 ”女妖调倜着 又是一道白色网丝 将雷曼莎网罗其中 再是狠狠一砸 雷曼莎的身体被砸到其他家具上
大厅里各种碎片零落了一片
雷曼莎吐了一口血就晕过去了
“连身为吸血鬼的基本技能都沒有学会 难道你的创造者沒教你 ”女妖失望地点评 望了气若游丝的幻夜一眼 女顿时明白了
这只小吸血鬼的创造者就是幻夜 创造者都弱成这样 其创造的吸血鬼又能强到哪里去
原以为今夜有场刺激的战斗 看來是自己高估了幻夜和他的伙伴们
这女妖 就是蝶依手下的三名妖怪之一 名叫蛛女
蛛女本來与黑天蝎约好 黑天蝎负责将小白引开 自己向幻夜下手 沒想到那么容易就得手
刚才小白就是中了蛛女的调虎离山之计
这时 幻夜已经昏迷过去了……
如果蛛女的手不松开 幻夜很快就会沒命
然而 蛛女却慢慢将手松开了
那细嫩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两只淤黑的抓纹……
并不是蛛女改变心意 想手下留情 而是另有企图
借着月光打量幻夜的脸 蛛女的心脏猛然地跳动了一下
雪白的肌肤 细长的眼睫毛 高挺的鼻子 性感的嘴唇 脸蛋精致得无可挑剔 好像一樽巧夺天工的人偶 阴柔美中又透着一股贵族的傲气 这种美跟性别无关 就连绝色美女也要比下去 令人忍不住要不择手段去占有、索取
这些年來 被蛛女玩死的男人不计其数 那些男人哪一个不是相貌英俊的美男子 可她仅把那些男人当作发泄的玩物和食物 已经好久沒有遇上 能令她如此怦然心动的男人了
于是蛛女忍不住 就伸手轻轻摸了摸幻夜的脸颊 一边摸 一边啧啧轻叹 好像得到了一件稀世珍宝 笑得媚眼弯弯
光滑细致的大好皮肤 非常有触感 加之倾世的容貌尽收眼底 令蛛女的春心荡澜了
“以前我真是白活了呀 你可是千年难得一见的极品 现在 我舍不得随便弄死你了……”
杀死幻夜是蝶依下的命令 但是幻夜现在已经被自己拿下了 随时可以了结他的性命 那就不急在一时杀他邀功
蛛女邪恶地笑了笑:“你反正都得死 等我玩够了再说 我现在真是迫不及待呀 真想品尝一下你的滋味……哈哈哈 ”遂将昏迷不醒的幻夜掳走
……
在昏迷中 幻夜不知穿越至谁的梦境中 看到一幕幕肢离破碎的记忆……
阎律 被誉为乐坛新生代最具实力的人气偶像派歌手 一出道 就凭借俊美的外形、细腻的声音、精湛的演技获得丛多制作人和社会各阶层粉丝的青睐 更成为时尚的宠儿 广告杂志铺天盖地 然而 这样风靡万千的绝世偶像 在聚光灯光鲜的背后 也有断肠难诉的黑暗
经纪公司只把他当作摇钱树 他早已经厌恶了潜规则 再也不想当他们那种被人玩弄的人偶
这是阎律的痛苦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 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 ”
那夜已深 他借着几分醉意 倚在酒店二十四层半月阳台旁 对月哼歌轻泣着那千古流传的词
那悲伤而细腻的歌声 令夜色也为之动容 温柔的月光黯然伤 淡淡地将月光披撒在他身上 好像在无声地安慰着那个悲伤的少年
夜深人静 从远处的森林传來幽幽的虫鸣 一阵凉风过后 阎律身后突然出现了一名黑衣女子 豆蔻年华 玲珑身材 所有青春的亮丽名词都可以用在这女子身上
在不请自來的美女面前 阎律沒有丝毫的惊讶 他恰意地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