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那玉佩竟然就那么挂在了他的腰侧,可是大少爷却是与曲小姐……”常嬷嬷没再继续往下说。
沈惠心抬脚朝着常嬷嬷狠狠的踢了一脚,直将常嬷嬷踢倒在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本夫人养你们这些狗奴才有何用!”
“夫人!”常嬷嬷一个快速的爬起,跪爬着向沈惠心,继续朝着她磕着头,然后似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夫人,奴婢记得今儿是将沁竹灯挂于右侧第二间的,可是在看到大少爷与曲小姐……的时候,那沁竹灯好像挂在了左侧的第二间了。”
沈惠心阴悔的双眸中划过一抹狠戾:“你肯定?”
常嬷嬷猛的一点头:“奴婢肯定!梅兰竹菊四个灯是奴婢亲手挂的,奴婢绝不会记错的!”
沈惠心双眸微微的眯起,眸中一片深沉的可怕,然后对着常嬷嬷又是重重的踢了一脚:“滚出去!”
常嬷嬷一个爬身,对着她又是重得的磕了两个头:“奴婢这就自己去领罚。”说完,站起退出屋外。
常嬷嬷退出了,屋内仅剩沈惠心一人。
微眯的双眸中折着一抹阴森诡测的森暗,习惯性的伸出右手去抚左手手腕上的玉镯,却发现手腕上根本就没有玉镯。这才想起,玉镯今儿早上已经被她敲碎,而她的手腕上,此刻还有那被碎玉印出来还未消退的红痕。见着那隐隐的戏痕,沈惠心眼眸里的森意更浓了。
被人换了沁竹灯与赤兰灯,所以才会有了睿儿与曲梦潆的这一幕。
那么换灯的这个人会是谁?
又何以百里云寒却是从舫外进画舫?
何以,安逸王爷与安陵王爷还有安宁公主都会出现在画舫?甚至于就连太子也在最后关头上了宁国公府的画舫?
这一切看起来是如此的巧合,可是却足以说明着一件事,那便是有人暗中操控着一切。
沈惠心右手紧紧的拧着自己的衣袖处,原本就阴晦的双眸,在这一刻更显的森冷阴彻。
舒清鸾,到底是你真的如此走运,还是说你本就深藏不漏?
“夫人。”
沈惠心正一脸阴深莫测的沉浸于自己的思绪中,却是传来了百里青松沉稳而又隐忍的声音传来。
沈惠心知道,定是他也知道了关于云睿与曲梦潆一事。
只怕,这次云睿与安宁公主的事是真的没戏了。
沈惠心刚敛去了自己脸上的阴森,便是见着百里青松迈坎而入,他的脸上虽然有着浅浅的隐约可见的笑意,可是沈惠心知道,那是他发怒前的一种征兆。而他此刻的浅笑则?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