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哥哥,你也不去哄哄人家!”
身后丫鬟道:“小姐,别和她们这种人一般见识,一看她们打扮就知道,肯定是山里的村妇,没什么礼貌。”
这话当真是恶毒,不过,也说对了。
冯桥桥笑道:“小姑娘真是聪明,我们的确是茶山上的采茶女,没你这么有礼貌,当着人的面评头论足。”
冯巧巧还要再说,被冯桥桥按住手臂,她本就是冷静的性子,方才只不过是被那女子激的一时忘了收敛心思,此时自然闭口。
小丫头红了脸,抢着道:“你……你……果然是下贱人物……”
秦云雅轻轻道:“别说了。”她的声音微冷,带着点训斥意味。
小丫头不依的瞪了姐妹二人一眼,不过真的闭了嘴。
阮风华从头到尾摇着扇子作壁上观,笑的一派悠闲。
“蝶柔,把我做好的高粱浆端出来。”说着,又转头对西京道:“阮哥哥,这高粱浆,是为了酿飞凤酒,云雅在京城遇着个手艺特的师傅,便跟着他又学了一殿,本想酿好了酒再给阮哥哥尝尝,但阮哥哥走的急,云雅的酒没酿好,只有这高粱浆,但是味道也很好。”
“是吗?”西京轻笑,“云雅原来还是记着我的喜欢,不容易,那拿出来吧!”
秦云雅笑了笑,弯身取出一只精致的瓷盆,方一取出,香味四溢,西京挑了挑眉,倾身上前,就着秦云雅的手闻了闻,露出陶醉的表情。
秦云雅面色一红,瞥过头去,似乎十分难为情。
所以,这位县太爷,废了这么大的劲,就是为了让他们姐妹看他们二人暧昧亲热吗?
秦云雅道:“阮哥哥,既然二位姑娘是阮哥哥的客人,那便请他们入座吧。”说着,她捧着那只小号瓷盆,莲步轻移的走到桌前,西京点了点头:“那是,二位救命恩人,请坐吧?”
侧里伸出一只穿着布鞋的脚。
“啊——”
一声惊叫。
西京挑了挑眉,两个小丫鬟扑上前去,一人一边扶住秦云雅,“小姐,你没事儿吧!?”
高粱浆的瓷盆放在桌上,风姿绝代的秦云雅,一头栽进了高粱浆中,本来莹白如玉的脸上,沾染了无数浆水……
“啧!秦小姐走路真是不小心。”冯桥桥悠悠一叹。
“你——”秦云雅的小脸阵白阵青,都不敢转头去看西京一眼,“你们两个……你们是故意的!”
冯桥桥笑道:“秦小姐说笑了,我们故意什么?谁看见我们故意了?我们为什么要故意!”几句话,撕破了秦云雅娇柔端庄的面具。
“你们这两个——”
她的话还没说出来,冯桥桥伸出一只手指,左右摆了摆,道:“恼羞成怒可不是大家闺秀该有的风范哦,我们不过是乡野村妇,您这样的身份,不至于为了莫须有的事情破口大骂吧?”
秦云雅吃了哑巴亏,懊恼的捏紧了双拳,身后叫蝶柔的丫鬟大叫道:“你们这两个女人!分明是看我家小姐柔弱好欺负,西京公子,您可得为我家小姐做主啊!”
冯亮亮眨着眼,道:“姐,这个时候应该说狗仗人势,还是打狗也要看主人?”
屋中响起几声抽吸,丫鬟不可置信的看向冯亮亮,“你……你这个小杂种,敢骂我家小姐是狗!?”
冯桥桥姐妹二人,眸中同时闪过火苗。
此时,冯亮亮皱眉道:“小姨姨,你可不要乱说话,我姐姐说了,胡言乱语可是毁谤,是要吃牢饭的!”
“你……你们……”
秦云雅深吸一口气,接过丫鬟手中的帕子,转身对着西京一福身,“阮哥哥,云雅今日失礼了,改日酿好了飞凤酒,再去拜访阮哥哥。”话音落,一手捂着嘴巴冲了出去,两个丫头狠狠瞪了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