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夜明珠气势汹汹地转向焰逸天,气恼地盯着他。
焰逸天慢悠悠地咽下食物,悠然地睁眼,装作刚刚看到她的样子坐起来。
拈起一块点心,举起晃晃,模仿着她刚刚那可爱可恶的声调:“嘿嘿,喜刷刷,喜刷刷,羡慕我吧,
凤雪舞,我有饥饿时的点心,这会儿谁羡慕谁啊?”
那张俊美妖艳的脸怎么看怎么诱人,那声音听着怎么听怎么可恶。
那肌肉微微隆起的健美清俊的胸腹灼灼地耀着她的眼,引得凤雪舞身上的邪恶因子蹭蹭地上涨。
“可恶——”凤雪舞恶狠狠地磨磨雪白细牙。
准确地扑过去,抢走了他手中的点心,得意地笑着顺势压在他结实温暖的怀抱。
焰逸天呵呵笑着仰面躺着,满足地看着身上的她。
凤雪舞夸张地一口吞下那块点心,余味未尽地舔舔红唇。
嫣然扬眉一笑,小手指指焰逸天的包裹:“谁羡慕谁?嘿嘿,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说着恶作剧一般盯住他魅惑的红唇,凑过去盖印章一般吧唧亲了一下。
抬头得意地说:“这也是我的,你说,究竟是谁羡慕谁?”
焰逸天看着她嘟着红唇、得意洋洋的样子,心底忽然生出强烈的幸福感。
这样霸道的撒娇方式,实在别开生面,强烈地勾起他体内深深的渴望。
他长眉轻扬,绿眸满含深情和宠溺,低低地说:“雪儿,你怎么这么可爱,这么诱人,这么容易就能给我带来快乐——”
他的红唇缓缓贴紧她的,丝绒般滑腻的触觉让他迷恋。
他闭着眼小心翼翼地吻着她,满含着怜惜和甜蜜。
凤雪舞呆呆地被他抱紧,他的唇刚刚贴上,她的体内竟然忽地一下腾起莫名的燥热和渴望,这渴望无比清晰地如火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
继而她的身体急剧升温,如火升腾,那莫名的焦渴让她拼力地吸吮他口中的甘霖。
焰逸天被她的热烈刺盛宴!”
唇音低低的,炽热的气息撩人,纤白的指尖点火一般顺着他的脸颊滑下,拂过颈项。
停留在他怦怦狂跳的胸前,恶意的挑引着他的渴望。
焰逸天绿眸如飓风刮过,他喘息着,一只大手缓缓从她曼妙的腰际滑上她光洁的背。
微一用力,那姣美的樱桃已经含到他的薄唇,他深情的舔舐吮吸,沉醉在美妙的感觉里。
凤雪舞身体滚烫,情动阵阵,她的意识渐渐迷失,只知道她要他,恨不得把他咬成碎片,融入体内。
“虚伪的男人,明明爱不释手,充满渴望,为什么不敢?”凤雪舞的双手有力地抚摸他健壮的腰身,轻轻地啃咬他魅惑的红唇,试图扯去他身上仅存的亵+++裤,她的身体也开始急剧颤抖。
她此刻的态不带任何的妩媚娇柔,强势的动作和话语,让焰逸天迷恋,又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他定一看,她的黑眸竟然隐隐闪出诡异的暗红,脸颊也由浅粉变得红艳。
洁白的手臂上纤细的血管此刻正急剧地颤抖,赫然如嗜血的小野猫。
很快,在凤雪舞双手的肆虐下,他们已经果呈相对。
她要他,现在、立刻、马上!
可是,她此刻身体颤抖得极其强烈,似乎十分急迫却又无法如愿。
焰逸天终于看出她的异常,无论她如何的迷恋痴迷于他,也不可能情动到如此程度,莫非——她有隐疾?
第一百一十二章 霸道的初更合欢散
()焰逸天叹息一声,用手轻轻安抚她的背,强势地把她压下。
温柔地抚慰着她的身体,万分苦涩怜惜地说:“雪儿,别急,让我来。”
回应他的是凤雪舞凌厉的指尖,急迫地在他身上划出的道道血痕。
焰逸天用内力捏紧她的双手,不再有任何犹豫。
压着身下那火热纤细的身体,他挺腰用力充满着她的渴望。
凤雪舞身体一颤,本能地眉头紧皱,欲拒还迎。
继而娇媚的脸张扬着狂野,很快发出毫不掩饰的震耳欲聋的娇吟。
焰逸天谛视身下微微扭曲的娇艳的小脸,刚刚还因为一句调笑就冷了脸,此刻竟然如此放荡到毫无羞耻心的地步?
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焰逸天拼力忍受着最原始的声色刺,他怎么能辜负她的期待。
许久,她体内炽热涌动,如漩涡一般,刺蓬勃而出。
她满足地扭动着身体,迷恋地咬住他的肩头。
良久,焰逸天才感觉到她的身体渐渐不再僵硬,目光也褪去了那抹可怖的暗红。
此刻他却感觉到从她体内传来强烈的震颤温热,带着内力莫名其妙地进入他的体内,令他清气爽,一扫刚刚力竭倦怠的虚弱。
焰逸天大惑不解,她的身体给人的感受,怎么如此妙不可言?
他伸臂把她紧紧揽在怀里,略显羞赧地低声安抚她:“雪儿,你——你可舒服?”
只见凤雪舞紧闭的黑眸一眨,忍下眼底的泪水,她强颜欢笑地看着他:“你——我刚刚有没有吓到你?”
“呵呵,吓坏,怎么可能?不过你刚刚的样子的确太过——太过疯狂了,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焰逸天察言观色,尽量色温和、字斟句酌地说。
“见鬼,你才有难言之隐!该死的蝮玉痕,我就知道他不会轻易放了我,他给我吃了初更合欢散,我以为昨晚已经解了。”
凤雪舞看看他红肿的唇,齿痕满布的肩,身上的道道血痕,这些赫然都是自己的杰作,只觉得无地自容。
只好转移了话题,把昨晚下药之事和蝮玉痕是毒门弟子的身份一一说了。
焰逸天越听越惊,他呆愣片刻,轻轻抚着她的背脊。
喃喃地说:“雪儿,是我考虑不周,给你带灾了,想来,那蝮玉痕既然是毒门弟子,他的初更合欢散不会是简单的春==药,难道是周期性的?从名字来看,初更,今晚你情绪失控的时候,恰恰天黑不久。”
凤雪舞闻言眨眨困倦的黑眸,态几近崩溃,难道——因为这该死的药,每晚天一黑她就要变身一次女色===狼?
焰逸天无语地看着她的泪水,就那么瀑水一般涓涓流淌,浸湿他的肩臂。
他扬扬眉头无声一笑,一抬臂把她的脸抬起。
笨拙地给她擦着泪水,一脸欠扁的样子说:“雪儿,你哭什么呢?要哭的应该是我,你看看,我身上这累累伤痕!你应该这样想,幸亏吃药的不是焰逸天。”
凤雪舞被他的话气得破涕为笑。
她抬眼看看焰逸天那被她咬破变得红肿的嘴唇。
她羞恼地说:“你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无赖。”
焰逸天顺着她的话傻呵呵地笑了两声,让凤雪舞的心情不再那么郁闷。
他邪魅地伸手迷恋地轻抚她的身体,低声说:“有我这样名动天下的人物陪着你,究竟谁是得了便宜的那个?”
凤雪舞疲惫地苦笑一声,拈起他肩头的乱发,轻轻绞缠在指尖。
目光变得悠远无奈:“本以为多日来的患难与共,此刻唯有这样的结合方式更能表达彼此的爱慕和欢愉,谁料满含期待的一场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