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蛇群帮助探查?除了开路、拦路的蛇群,你还有可供使用的蛇?”
焰逸天大惊,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忍不住失声问。
“嘿嘿,蛇谷啊,当然遍地都是蛇,我会御蛇,其实这殿内的蛇群才是我的宝贝。”
蝮流冰小脸笑着、得意地说。
凤雪舞大笑,她拍拍焰逸天的肩膀,安慰地眨眨眼说:“开心吧,这了不起的小子现在和我们是一伙的。”
焰逸天闻言立刻收敛了脸上的惊惧之色。
雪儿没有说“放心吧”,而是说“开心吧”,她在暗示他不要轻易让别人看出弱点。
真是个冰雪聪明、谨慎体贴的女人。
焰逸天眉梢含情,觑了眼她娇俏的小脸,入谷以来,第一次从心底散出温暖的笑意。
“哈哈,那就辛苦你了,我们过去看看。”焰逸天对蝮流冰畅快一笑,抬臂自然地揽着凤雪舞的肩,往像走去,他记得他刚刚醒来时,凤雪舞在这里沉思的样子,她定是在这里发现了什么。
蝮流冰蹒跚地走到殿门的石壁处,靠着石壁,盘腿静坐,调息了几次,他开始吟唱御蛇咒语,都是些单调的“嗯”“哦”“咦”“吖”……之类的简单音符,配合着他尚未变声的清亮嗓音,听来竟然有说不出的悠扬柔媚,很快,整座大殿都缭绕着他的吟唱。
焰逸天揽着凤雪舞肩头的手指一紧,他敏锐的感官甚至告诉他,地下正有无数的蛇群正扭动着身躯往殿内赶来。
凤雪舞抬手握住他搭在自己肩头的手,低声说:“放松,他是帮我们的,即使召唤来蛇群,也绝对不会伤害我们,你看这里。”
她说着抬手指指像胸前的那九个六角形的深孔。
焰逸天凝看着她指的方向,竭力排除心底对蛇群的恐惧,他眯起绿眸,细细看着凤雪舞指着的地方,凑近她耳边说:“你觉得这里就是机关的控制口,问我找开启机关的钥匙吗?”
凤雪舞感到他温热的鼻息缭绕耳边,看他笑着的脸忽然愣愣地盯着自己。
忽然思及昨晚的荒唐亲昵,她不由脸颊微红,垂了头娇嗔地拧了他一把,笑笑说:“嗯,说正事呢,别这样看着我,我觉得看着很眼熟,就是想不到是什么。”
焰逸天本想敏捷地错开力道,却忽然分毫未动地承受了她用力的一拧,疼得呲牙咧嘴。
看她低眉垂首的羞赧样儿,她头上歪斜地插着的那根金簪忽然映入眼帘,这根别致的六角形蛇头的发簪,他可是印象深刻。
他一把拔了簪子,忍不住打趣说:“雪儿,你这坏丫头,究竟谁没有在想正事哦。”
凤雪舞看着他得意地扬扬她的发簪。
惊讶于他的动作,他拔了她的发簪做什么,这人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她嗔怪地抬头,弯眉挑起,黑眸瞪得大大的望向焰逸天。
雪白贝齿轻轻咬上吹弹欲破的如花唇瓣,她这是发怒了吗?
焰逸天赶紧投降一般摆摆手,再次扬扬手中的金簪说:“你看看这簪子,你是不是觉得很眼熟啊!”
“白痴,我头上的簪子,怎么可能不眼熟。”
凤雪舞以为他有什么新发现,没想到他竟然说出这样没营养的话,忍不住无语地看着簪子。
“这簪头上六角形的蛇头啊!”焰逸天嘿嘿得意地笑着说,一边指指像胸前的深孔。
凤雪舞黑漆漆的眸子瞬间晶亮,她一把夺过金簪,凑过去比比,开心地就要往里按。
焰逸天一把把她拉开:“雪儿,你高兴过头了吧?同样的深孔有九个,你怎么知道这里就是最合适的?”
凤雪舞懊恼地揉揉额头,不好意思地傻傻笑笑说:“还真是高兴过头了,嘿嘿。”
一边后怕地回头看看蝮流冰。
这一看不打紧,她大惊失色地捂住了嘴,继而低低地对焰逸天说:“别回头,继续看像,你要找出,这九个深孔,哪个是与众不同的。”
焰逸天闻言汗毛倒竖,他分明感觉到窸窸窣窣的蛇群蠕动声,当下咬牙忍住惊惧,无暇分,凑近像,慢慢走动,凝细细地寻找着其他暗示。
凤雪舞悄悄回头看去,只见蝮流冰的身边不知何时围聚了许多形色各异的蛇,人立前行,有粗有细,有来有往,色彩斑斓,她赶忙回过头,把精力也集中在像上,生怕焰逸天发现后受惊失态。
严谨的算计
()终于,蝮流冰充满异吸引力的吟哦声渐渐停顿。
凤雪舞悄悄回头看看,只见蝮流冰精萎顿地坐倚着石壁。
原来围绕在他身边的蛇群早已不知所踪。
她快步跑过去扶起他:“流冰,你怎么样?”
“雪舞姐姐,我没事,只是所有的通道都没有什么异常,仅仅知道,殿中心对应的地下洞顶崩落很多石块。”蝮流冰色有些失落。
“大殿中间!你说的可是那里?”凤雪舞用手指指殿中间的蛇像。
蝮流冰看过去,肯定地点点头说:“是那里,可是,这像怎么看着这样子,好像和往常有了不同。”
凤雪舞急切地说:“你看出和平时有什么不同吗?”
蝮流冰困惑地说:“说不出来,你扶我过去看看。”
两人走向像,蝮流冰的色越来越怪异,他绕着像转了两圈,抬手碰碰像的胳膊,终于说:“这像好像是长高了!”
焰逸天闻言满头黑线,忍不住苦笑:“雕刻的像怎么会长高?是不是……”他说着收了笑容看向像底座。
蝮流冰跟着他看过去,惊讶地大声说:“原来的像根本没有底座。”
凤雪舞蹲下,细细看看底座的石材和上边的身体嵌合的部分,看到截然不同的时光打磨的痕迹,显然,底座的确是从下边升起了,连带造成下边洞顶掉下石块。
“这上升的莲花座定是隐藏着什么玄机。”凤雪舞笃定地说,“大家低头细细看了,观察一下可有什么隐藏的机关。”
三人都低头细细地围着底部高约一尺的莲花座观察起来。
只见等距的莲花瓣下端大约一尺高,分成两层图案。
第一层是等距离地镶嵌着绿色的宝石,大小如同蚕豆。
再下边一层也是等距离地镶嵌着红色的宝石,间距稍宽,大如鸽蛋,细细看来,竟然是浮雕的蛇身屈曲地环绕着蛇头,那红绿宝石赫然就是蛇眼和蛇嘴。
浮雕前后勾连,连绵不断,一时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一直到围绕着底座转了一圈,三个人依然色茫然。
蝮流冰似乎无意地说:“这浮雕图案在族内到处都是,不过,这宝石的样子,隐约和父皇传给哥哥的那枚赤金令牌挺接近的。”
“令牌?”凤雪舞惊讶地扬眉问,继而,她解下背在肩上的包裹。
打开来,只见明珠盈盈,金碧灿然,她翻动了一阵,拿出那块她从焰逸天身上顺来的令牌:“可是这个?”
蝮流冰喜出望外地点点头,继而疑惑地看着她,这么重要的东西,哥哥怎么会送给她?
侧头看看地上尚未包起来金珠闪烁的包裹,他忍不住嘿嘿笑了。
“笑什么,你哥哥送给我的。”凤雪舞当然明白他诡异地笑的意图,得意地申明着,正要弯腰把包裹掩起。
“所有的地方浮雕和宝石都很连贯,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