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意气用事,如我的劣迹和遭遇,你的太子哥哥必然心生嫌隙,被休弃是早晚的事情,到时我不就是自由身了,何必在这紧要关头冒险?”
焰逸天低低地叹息一声,他闷闷地拍拍她的背,低声说:“我不想你受那番委屈或者羞辱。”
“呵呵,有你这句话,再大的委屈,我都认了。”凤雪舞故作开心地一笑。
她忽然感觉到体内涌出无法遏制的燥热,焰逸天紧紧地抱着她,她却渴望他抱得更紧些。
她大惊失色,难道,药性发作了?
“逸天,我难受,想来是那该死的初更合欢散要发作了。”凤雪舞粉面滚烫,身体无力地贴在他怀里,红唇作乱般蹭来蹭去。
焰逸天闻言一惊,都已经晚上了么?
他抬眼看向不远处蝮流冰那孤寂单薄的背影,外边还有不明身份的人群。
他苦涩地笑笑,无奈地用手轻轻安抚着她的焦灼,急切地想着办法。
“流冰,你快过来一下,她中了你哥哥的初更合欢散,你可有办法?”焰逸天想到蝮流冰懂得用毒,急忙开口求救。
蝮流冰闻言回过头来,他看到紧紧纠缠着焰逸天、添来咬去的凤雪舞,一时失措地站住。
姐姐她怎么了,变得好恐怖。
“初更合欢散?你有办法用药压制一下吗?”焰逸天再问。
“她的症状是什么?”蝮流冰怯怯地问。
“嗯——”焰逸天被凤雪舞挑逗得直喘粗气,真想就这样要了她。
看蝮流冰的情,他忽然想到蝮流冰可能根本不懂初更合欢散是何物,看着越来越狂野的凤雪舞,他只好抱着她往回走。
“你守在这里,我去帮她,她的症状是每晚定时发作,浑身发烫,血管近乎爆裂,想咬人。”他绿眸亮得滴水,身体更是不可遏制地颤抖。
他对蝮流冰说着,回头看看满眼紧张和担心的蝮流冰赶紧开口制止他跟过来。
蝮流冰停住脚步,他低低地重复着焰逸天告诉他的症状,立刻盘腿坐下,打开包裹,开始根据症状配解药。
焰逸天走了大约百米左右,转了一个弯,凤雪舞已经把身上的袍服撕扯开,她近乎蹂躏一般啃咬他的唇。
焰逸天想抖开身上的包裹铺在地上,凤雪舞的双臂紧紧地箍住他的颈项,毫不放松。
他近乎宠溺,又满含怜悯地看着她急切祈求的目光,无奈地用近乎悲壮的情,丢下包裹,嘶哑地说:“雪儿,委屈你了,就这吧。”
他稍加收拾,一把把她缠在自己腰间的双腿往后边推了推,褪下她的底裤。
下身也急不可耐地冲入向往的软软蜜道,托起她的身体开始用力地耸动。
凤雪舞发出满足地低吟,抬手扯下金色裹胸,把他的头用力地按下去。
焰逸天张口含住柔软的雪白,给她更深的温柔,只要她要他,即使志不清也无妨。
凤雪舞一轮接一轮的痴缠,焰逸天每次被她体内异的内力冲击得酥酥麻麻,不仅不见疲劳,反而愈加英武。
他自己都惊愕今天的忍耐力,难道因为是心里喜爱的女人,这样的事情也可以如此随心所欲地继续,他觉得极其的不可思议。
不知过了多久,凤雪舞终于软软地倚在他的身上。
焰逸天勾唇一笑,也加快频率让自己彻底飞上高峰,正美妙的时刻,忽然,他身形一滞,警惕地一把拉起外衫遮住凤雪舞的身体,满头黑线地回头。
巧妙地跟随
()焰逸天瞥见一片白色的衣角闪过拐弯处不见。
他囧囧地想——那定然是蝮流冰了。
“该死!”他暗骂自己太过大意,一边无奈地收了心开始帮她穿好衣裙。
“怎么了?”凤雪舞无力地任他帮着侍弄着,懒懒地问。
“刚刚可能被那小鬼看到了。”焰逸天嘟囔着说。
“别怪他,是这药太霸道了,唉——不过逃避也不是办法,你想,如果这药不解,早晚要惹大祸的,到了外边,每晚初更发作,天色那么早,你连潜入帮我的机会都很难找,难道让我变成一个女色魔,见谁上谁?那该怎么活呀!”
凤雪舞虽然话说得平淡,怏怏不乐的惧怕心绪却无法掩饰,小脸愁云密布。
焰逸天听得汗毛倒竖——见谁上谁,这女人,怎么什么话都能讲得出口。
他无奈地安慰她说:“到外边我立刻找人帮你配解药。”
凤雪舞低低喟叹:“也只能如此了,流冰,你过来一下。”
蝮流冰低着头一步一挪地从拐角处蹩过来,他莹润的小脸泛着羞涩的粉红,长长的睫毛低垂,掩着晶亮的黑眸,小嘴紧抿,就那样怯生生地站着。
“流冰,刚刚你都看到了,想必也明白初更合欢散是什么东西,看姐姐成那样子,你肯定也很难过,有办法化解吗?”凤雪舞一边调息,一边慢慢地说。
“哥哥的药,很多都加入了我的血,这初更合欢散具有重复性发作的特点,应该是我的血引起到的作用,我刚刚配了解药,并不确定能不能解,你知道,我只制毒,从没有做过解药。”蝮流冰听她没有责怪的意思,就惭愧地断断续续说。
他的心里后悔极了,早知道有出谷的那一天,他肯定会向哥哥多学些本领,好在医理都是相通了,知道了症状,对症下药就是了。
凤雪舞接过他递过来的一丸花里胡哨的拇指大小的药,仰头就往口里放。
这毫不迟疑的动作显出的信任让蝮流冰心里顿生感。
再也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
焰逸天抬手一把拉住她说:“这么大的药丸,连水都没有,如何下咽?说不定还会平白地影响药效。”
凤雪舞迟疑地侧头看向蝮流冰。
蝮流冰赶紧点点头说:“是啊,还是等明晚即将发作的时候再吃,最好辅以酒水下咽,药性挥发得更好。”
凤雪舞惊讶地扬扬眉:“用酒喝药?你家伙太有创意了,好好,是我被折磨急了,这就收起来,明晚再吃。”说着打开包裹。
她把这颗丹药和蛇族大巫医送的那颗包到了一起。
看看包裹里的红褐色假发套,忽然嘿嘿地低声笑了起来:“流冰,待会出了这里,姐姐就要被人严加看管起来,你如果是男子的身份,姐姐可是没有充分的理由和把握把你带在身边。”
焰逸天一想也是,出嫁公主身边怎么能跟个来历不明的小子?
瞟了眼她包裹里的假发,抬头看看蝮流冰精致的小脸,很快就明白了凤雪舞的意图。
“那怎么办?姐姐,我一定要跟着你。”蝮流冰惶恐的抬起头。
他的黑眸,小鹿一样胆怯,双手手指紧紧交在一起,紧张地看着她。
“唉,姐姐也很为难,最稳妥的办法眼下只有一个,你愿意听姐姐安排吗?”凤雪舞压住心底笑意,色郑重地说。
“愿意,只要能和姐姐在一起,你怎么说流冰就怎么做。”蝮流冰目露异彩,急切表态。
凤雪舞摸摸假发头套,询问地看看焰逸天。
焰逸天不假思索地点点头,他觉得有蝮流冰以女子的身份跟着她,以他的机警,凤雪舞会有个很得力的帮手。
这比他随后另外安排其他人进太子府要机密得多,也稳妥得多。
至少从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