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的压抑气息。
她凝屏气地爬着,老天,她都爬着睡了很久了,正想翻身,就发觉床前站了个人。
凤雪舞警觉地皱皱眉,天打雷劈啊,扰她美梦的恶劣男!
她轻轻地抬抬手臂,正要用毒针对付这恶劣的家伙。
一股罡风扫过,她的身体就那样失了力气,不能动也不能言,她不甘心地瞪大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却是什么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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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擦”地一声,再次被点燃,淡淡烛光照得一室清明。
是太子!
他站在她身边,宽宽的肩膀背着烛光,带出浓浓的威压,俯视着凤雪舞。
那目光很冷,那是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冰冷,半开半阖之间邪光闪烁,俊美的面颊配上这样的一双眼睛,凤雪舞被他看得感觉仿佛是被利刃切割着一般的痛苦。
是他——
是他——
是那个在暗河涵洞里的暴+++虐男子!
凤雪舞那段缺失的记忆几乎要呼之欲出,她愤怒地盯着他的眼睛。
“很好——,看来你想起来了!”太子冷冷地说。
“很让人失望,那家伙怎么没有来陪你洞房花烛呢?还真是胆怯!”太子冷冷地嗤之以鼻。
“不敢进来,那就让他在外边看着好了!”太子嘿嘿猥琐地笑了。
那笑意配着他高贵俊美的脸,显得魔鬼一般的邪恶。
他懒懒的捏起她的手臂向上拉起,金属的床头竟然有个黑黢黢的手铐,他一边一个,把她的手臂固定起来;然后是脚腕。
片刻时间,她就被固定成了个大字形状。
黑色的铁环拷着她雪白的纤细的手腕和脚踝。
那任人宰割的样子,看着如柔弱的羔羊令人怜惜。
“燕默说你有毒针,旺仔说你有匕首,唉,怎么办呢?我不喜欢不会动不会叫的女人,那多没有趣味,这样,你可喜欢?”太子懒懒地说着,手上却毫不停滞地一把撕裂她身上的衣衫。
“啧啧!的确魅惑,不然,我那六弟怎么会被你勾走了魂?”太子用冰冷的手指帮她拂去遮面的青丝,看着她愤然得想要喷出火光的黑眸。
他的手臂一挥,她的身体瞬间恢复了知觉。
“呸——”凤雪舞一口唾沫吐到他凑过来的邪恶的脸上。
太子呆了呆,抬手用手指抹去,不可置信地冷冷地看着自己的手,额头青筋暴突。
“天杀的贱男人,变态狂!”凤雪舞厉声喝骂,扭着手足挣脱着,想要离他远一些。
太子回过来,他恶狠狠地说:“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贱女人,没嫁来之前就敢给我戴绿帽子,和自己的哥哥通j,还敢勾搭小叔子,你这样的女人竟然还敢吐我的脸?”
越说越气愤,抬手一巴掌用力地搧上她的右脸,“噗”地一声,这次她口中吐出的是鲜血。
“你这压抑的死变态,随便地把污水往我身上泼,你不过是个没有自信的可怜虫、嫉妒狂罢了。”凤雪舞努力地咽下尚未吐出的鲜血,愤然大骂。
前世今生,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挨男人巴掌的那一天,可是,此刻,竟然就有人敢这样地毫不怜惜地扇她耳刮子。
这叫她一时间怒不可遏。
“我解了你的|岤道不是让你骂我的,是让你叫给我听的,再敢这样,我就卸了你的下巴。”
太子凑近她的耳边说,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唇角的鲜血。
凤雪舞忍不住“呕——”地一声,一口带血的胃液吐到他的脸上。
愤然地说:“滚远点,看到你接近我,我就恶心得想吐。”
太子气得暴跳如雷,他抬起手臂,一怒之下就要蓄力拍向凤雪舞。
忽然,他怪异地尖叫一声,身躯敏捷地高高地弹跳而起。
一条大蛇“啪”地一声,被他的脚踢到了对面的墙上,又“啪”地一声坠落在地。
他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着地面,只见地面五颜六色地涌动着大大小小的数不清的蛇流。
尖尖的蛇头,圆圆的蛇头,各种叫不出名字的蛇都向着他昂起了头,如同一片晃动的小树林。
太子尖叫着什么也不顾地一掌击开房门,双手连连的击向地面,在飞溅而起的蛇群中,狼狈地逃窜而出。
他没有逃远,而是刻意地绕着这个院子的上空,借助树枝弹跳了一个来回,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
该死的,那蛇是怎么回事!
他摸摸黏糊糊的脸,这该死的女人。
短短片刻,竟然让他经受了一辈子都没有经历过的羞辱,吐得他一脸吐沫和胃液,他恶心至极,极其挫败地闪身离开,扑向自己的浴室。
爬在院内灌木丛中的焰逸天松了口气起身。
他看到蝮流冰小小的身影跑到了凤雪舞的房内,忍不住松了口气,好在有这小子在。
忽然,他感觉到不远处有一丝动静。
他僵硬了身体,看过去。
只见一道如烟的黑色身影向东边飞掠而出。
他担忧地看看凤雪舞的方向,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追着黑影出去了。
凤雪舞虽然无法起身,可是,爬得满屋的蛇她可是看得胆战心惊。
蝮流冰发出几声怪异的唿哨声,命令蛇群离开,那些蛇群竟然乖乖地、缓缓地给他让出了一条道。
他呆呆地看着凤雪舞被那样怪异地固定住四肢,白皙的肌肤刺,稍有不慎就会成为别人杀死她性命的理由。
凤雪舞看着满脸纠结和痛苦的焰逸天,她宽慰一笑说:“爱我,逸天,我好孤独,抱紧我,要我!”
她低低的呢喃声如催|情的毒药,蛊惑着焰逸天脆弱敏感的经。
“可是,雪儿,我想要你,我还想永远地这样要你。”焰逸天疯狂地吻着她的唇,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凤雪舞半是痛苦,半是欢悦地在他身下娇柔地辗转。
她断断续续地说:“别有那样的想法,会连累到你的性命。”
“没有你的日子,我煎熬得寝食难安,再长的生命又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和你一起的销魂片刻,你难道不希望永远和我这样做下去吗?”
焰逸天用热烈的冲动来表达着他的热情和渴望。
“嗯哪——这件事怎么可能永远做下去?”
凤雪舞热烈地回应着,故意地曲解他的语意。
焰逸天显然彻底被她这句话点燃了。
嘶吼着,一边用力地征服她,试图证明什么似地。
一边急切地说:“可是我想,我就想这样时时刻刻地把你压在身下。”
他湿热的吻遍布她的全身,表达着他的膜拜。
“一旦有一天,我真的可以时时刻刻地陪着你,或许,你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了。”凤雪舞忍不住调笑。
“真的会有那么一天的话,你就走在瞧吧,我天天让你下不了床!”
焰逸天狠狠地贯穿她,证明着连自己也琢磨不定的爱意和绝望。
“不用走着瞧,你现在就要缴械了。”
凤雪舞轻笑着,柔软的双腿绞上他精壮的腰身,用力地扭动着自己的渴望。
焰逸天低吼一声,不可置信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