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地娇嗔。
焰逸天这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深情地擦去她额头细密的汗珠,对她说:“雪儿,我要你做我的娘子。”
凤雪舞感动地捂住了流泪的眼睛。
他感觉到她身下热流涌动,一翻身下了床,把红唇对着她那晶亮亮的美好,用力地吮吸着甘甜的汁液。
“雪儿,你太美了,你知道,有多甜美吗?”
他迷恋地轻轻揉动着玫瑰花瓣一般的美好,低低地说:“以后,我想要你,就会告诉你,我想吃花蜜。”
凤雪舞放下手,懒懒地白了他一眼,虚弱地说:“我的经脉紊乱,四肢乏力。”
焰逸天也觉得自己刚刚太过疯狂了,此刻,看她娇弱的样子,心疼地扶她坐起,捏起她的手腕。
他大吃一惊,她体内的确有股强劲的内力不停地横冲直撞。
他赶忙扶她坐好,用浑厚的内力给她理顺经脉。
焰逸天一边给她推着经脉,一边低低地说:“雪儿,把你的心交给我,耐心等待,我会让你真正地成为我的女人,再不要任何人欺负与你。”
第二天早晨,蝮流冰从厨房端了饭菜到凤雪舞房内。
凤雪舞正在勤奋地运功打坐。
抬眼看到蝮流冰送饭过来,她一跃而起,直扑饭菜而去。
吓得蝮流冰险些跌倒。
“姐姐,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明明在打坐,为什么忽然扑过来?”
“那个——姐姐饿了!”凤雪舞顾不得接过他递过来的筷子,抬手就抓起馒头塞进口中。
蝮流冰无语地把盘子推到她跟前。
“你昨晚那么劳累,今早还勤奋练功,肯定很饿,多吃些。”蝮流冰的小脸满是赞赏地说。
“咳咳咳——”凤雪舞被饭菜呛了喉咙,蝮流冰赶忙递过来碗粥。
她喝了几口粥,这才压住了咳嗽。
她瞅了他两眼,那小子满脸纯洁的样子,不像是在讽刺她。
就懒洋洋地说:“流冰,你不要再这样子赞扬姐姐,姐姐会以为你在讽刺我,毕竟,像我这样的人,一向信奉,能躺着绝不坐着,能睡着绝不醒着,怎么可能和勤奋沾得上边?”
蝮流冰吃惊地眨眨眼说:“姐姐,可是,你昨晚根本就没有睡,那可恶的太子走了之后,你一直和逸天哥哥在扭来扭曲地互相啃咬,天亮了,他才摇摇晃晃地走了。”
凤雪舞一口粥又呛在了喉咙里,咳咳咳得两眼水汪汪的。
蝮流冰赶紧过来给她捶捶背。
“姐姐,我又说错了什么吗?”
“你看到我和他——互相——啃咬?你——你这坏孩子,怎么随便偷窥别人的隐私?”凤雪舞小脸红霞满布,张口结舌地说。
“我不是坏孩子,我是担心太子再来欺负你,看清楚是逸天哥哥,我就放心地去睡了。”蝮流冰委屈地嘟起小嘴。
“逸天哥哥说你被太子束了手脚筋骨,伤了经脉,他在帮你运功打通,早晨他离开时,告诉我你在打坐练功,不让我吵你。”
凤雪舞尴尬地看看他泪水汪汪的精致的小脸。
用手胡乱地揉揉他的小脸说:“别哭了,别哭了,哭得姐姐都没脸吃饭了。”
蝮流冰破涕为笑说:“只要姐姐不生流冰的气,我就不委屈,你饿坏了,多吃一些。”
凤雪舞无语地埋头苦战,大口吃着桌上的饭菜。
吃完饭,一个骨碌就躺倒在床上说:“流冰,麻烦你收拾碗筷,姐姐睡一会。”
天知道她有多累多饿,此刻肚子一饱,立刻懒懒思睡。
蝮流冰却一把拉住她,口气坚决地说:“姐姐,吃饭后要静坐片刻,才能睡觉,不然,伤身体。”
凤雪舞看着他无比坚决的动作,欲哭无泪地坐起。
只好靠着床头,做出打坐的姿势。
看着蝮流冰满意地收拾碗筷出去,关上房门,她立刻身体一歪,见周公去了。
蝮流冰收拾好轻轻进来,看到凤雪舞那难受的睡姿。
怎么可能?这样扭曲的姿势都可能睡得着?
他精致的小脸为难地纠结了片刻,也没舍得叫醒她,抬手体贴地把薄被搭在了她的身上。
喃喃自语地转身离开说:“姐姐这样累,想必是昨晚过于惊吓所致,我也要努力研制毒药,再不让姐姐受欺负。”
凤雪舞在他走后,艰难地翻了个身,她的睡意却一下子被他的话赶走了。
强烈的危机感涌出,迫得她不得不去思考和面对——
在屡次经历焰倾天的变态恶习之后,凤雪舞发现,她要想真正地摆脱被羞辱被宰割的处境,唯一的办法就是提高自己的实力。
不然,在这个拿人不当人的异时空,她可能会死得连骨头都被践踏成粉末,这可是她机缘巧合之下重获的新生命啊!
怎么能这样活着,让一个萍水相逢的小男孩保护着,还厚颜无耻地能吃能睡。
喜欢的男人是自己的小叔子,她能真的等着他为了她,再出了什么差错丢了性命吗?
她深深地呼出口气,对自己说:“凤雪舞,你要坚强起来,不要再被焰倾天欺负了。”
暗暗下定了决心,从今天起,不要再依赖任何人,要努力练功,把自己练得强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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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雪舞一边盘腿打坐,提炼内力,稳定心。
一边闭上眼睛细细地回忆这具身体和暗器有关的记忆。
渐渐地,她惊喜地发觉,她原来竟然是会很多的暗器功夫,甚至还会自己制作暗器。
这就让她疑笃丛生,这样丰厚的匪夷所思的暗器功底,为什么她的身上竟然只有凤惜尘送给她的一个金丝手镯?
只有这一个用来防身的暗器!
她左思右想,最后推测为——
想必,在凤国,原来的凤雪舞一直被凤惜尘保护得很好;又或者,凭借内力,她随手拿起的东西,都能当暗器用,所以没有必要有带着太多的暗器。
加上身份尊贵,又没有真正的高手去蓄意的伤害她,这也可能让她过于自信了。
一想到昨晚焰倾天竟然在抬手之间就给她了个隔空点|岤,她连来得及反应都没有。
她不禁愤怒得轻咬银牙,努力地想着快捷地提高自我保护能力的有效的办法。
她绝不愿意,那被焰倾天控制的、毫无还手之力的情况,再有下次。
就这样懵懵昧昧地算计着头脑里的东西。
忽然,她的眼睛倏地一亮——现在蝮流冰在自己身边,他是研制蛇毒的。
如果,她能够制作出很多暗器,淬上蛇毒,那么是不是可以在对抗超出自己太多的高手时多出活命的机会?
她打定了主意,立刻就要实行。
她起身走到蝮流冰的房内,看到他瘦瘦的身体站在桌前,背对着房门,脸色十分郑重,在小心翼翼地往一些瓶瓶罐罐里滴着各种液体。
回头看到她进来,他小心地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说话。
凤雪舞好地看着他侍弄着,猜测着这种蛇毒的配置出来的效果。
许久,他松了口气,侧头对凤雪舞笑着说:“就这样了。”
凤雪舞好地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