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弥勒见这几个人态赤诚,凤雪舞也有足够的能力让他们心服口服,就站过去对凤雪舞说:“蝮公子,你就答应他们吧,这绝处逢生的幸运,可不是每个下去的人都能遇上的,你就收了他们做家奴吧。bx”
凤雪舞苦恼地揉揉眉心,她低声问胖弥勒说:“这家奴是什么意思?和手下有什么区别?会不会我收了他们之后,就要整天地跟着我?那我不是找麻烦?”
“哈哈哈-”胖弥勒笑得浑身肥肉乱抖,半晌收了笑说:
“公子放心,这家奴和手下的唯一区别就是,手下可以给你办事,而家奴除了无比听命于你之外,他们自家管辖的势力也都归你所有,你只要坐着等他们孝敬就是了,你不开口让他们跟着,他们绝对不敢套你的嫌恶。”
凤雪舞嘿嘿笑了说:“那就好,那就好,我现在更好也正缺少人手。”
当下她过去伸臂虚扶了他们一下,说:“大家请起,既然各位都是诚心追随,我再谦让反而显得虚伪了,也寒了各位的心,咱名人不说暗话,既然跟了我,就要实心实意地一路跟到底,我也保证,有我在的一天,就会在这行内罩着各位一天。”
“谢蝮公子。”众人都笑着起身,气氛一时轻松起来。
凤雪舞说:“大伙儿忙了将近一整夜,也都该回去歇息了,有什么话,等明天再说吧。”
胖弥勒出声说:“公子,今夜多亏你智计百出,出了大力,如果你过于困倦的话,就回去歇了吧,我们这些人一起留下,细细致致地给这里扫个低。”
大家摩拳擦掌地随声附和着,满脸兴奋,仗着人多势众,这机关也都排除完了,下去长长见识也是很难得的经验啊!
凤雪舞叹了口气,苦笑一下说:“大家都别高兴得太早了,听听刚刚出来的人是什么看法吧?”
众人的声音渐渐沉寂。
第六团队的头目站出来说:“主子,这墓里的机关虽然没有报废,可是,也总是让人头疼了许久,你在分析这个墓的时候,也说了,它是需要按照墓道的正常顺序进入,会比较省力和安全,我们也是这样做了;
排除了一些障碍,先前已经完整地清理了外藏室;
我觉得既然费了这么大的力气,自然应该要盗就盗得一干二净;所以一边派人送回了一些东西,就又去了主墓室;
这主墓室竟然真的是机关重重,排箭和尖矛都出过一阵,然后,我们凿穿了外边用粗壮的柏木结构构成的、一个非常结实的、保护棺椁的木墙;
在这木墙和主墓室的那个宽大的木椁中间是环形的回廊,里面存放有大量的陪葬品;
我们分出人手,清理了这里的陪葬品;一部分人在想法打开木椁;
谁知道那木椁的里面还有石椁,很难地破除了石椁,竟然又露出了里面双层的棺材!
这样的墓葬,规格如此之高,我们以前都没有见过,一方面是兴奋,另一方面就是恐惧了,因为,谁都知道,说不定,最贵重的东西就是在最里层的那个木棺里;
到了这一步,想要收手是根本就控制不住的;
虽然明白,这最后的两层棺材,里边的自然就是墓主了,那外边的这层,绝对隐藏有机关;
我们想了很多种对策,就是忽视了积沙墓这个机关,因为,两侧的耳室都盗得极其自信,一粒沙子都没有见过。
所以,在打开的那层棺椁的时候,一阵齿轮响动的声音,我心说这下坏了,等着机关开启;
谁知道竟然半晌没有动静,不过一炷香的时候,有人向墓室外边一看,竟然从两个耳室里倾泻出大量的积沙,阻塞了两边的出口。
那积沙堵住了外边,没有了其他的出路,很快就开始涌入了主墓室。
惊慌之余,大家就开始寻找机关,最终制止了流沙的继续倾泻,不然,我们就被活埋了;
最后,只剩下身后的一面墙壁;
无奈之下,我们就开始从那面墙壁那里挖掘盗洞,寻找出路,谁知道挖了很久,连方向也迷失了,洞内空气污浊,渐渐就没有了力气;
然后,就是在绝望中的等待……”
周围一阵静寂,大家都是内行,虽然,他只是干巴巴地叙述了整个过程,可是,他们依然能够从中感受到各种真实的感受。
凤雪舞想了想说:“这样的规格,应该是个王侯的墓葬,你们没有看到陪葬的女主人的墓室吗?”
那人摇摇头说:“没有其他的棺木。”
凤雪舞说:“西汉的墓葬,许多王侯都是讲究和正室合葬的,你们都到了主墓室,却没有发现陪葬的女主人,这就说明了,这个墓地很大,说不定还是传说中的连环套;
今晚,时间不早了,此时贸然下去,即使遇不到什么危险,并不能有更多的收获,不如等明天养好了精,大伙一起,把这个活计做彻底,做漂亮!”
众人听她说得有理,也就相互点点头。
胖弥勒低声吩咐了手下的几队人马,让他们轮流值夜,守护着墓葬。
毕竟这里人多,不乏有手痒心急之辈,布置得严密一些,省得多生祸端。bx
恐怖的墓|岤
虽然昨晚大家都忙到将近天明,可是,满腔的兴奋和热情很容易就令这些盗墓贼们像打了鸡血一样的精。
这不,天刚破晓,众人竟然就围了凤雪舞的营帐。
凤雪舞的武功也有了一定的进步,这最没有意义的一个进步就是,她的听觉越发的敏锐了,她略略竖起耳朵,就听出来这些人在商量着什么。
她痛苦万分地伸了懒腰,忍不住哀嚎一声:“我的美容觉啊!”
那蝮流冰早就起身了,他紧紧地看着凤雪舞的动静,看到她身体动了动,知道她要醒过来,可是,她眼睛都不睁开,就发出这样凄惨的哀嚎声,让蝮流冰吓了一跳,还以为她是做了噩梦。
凑过去看看,发现她满脸的纠结之色。
“哥哥,起床了,大伙儿都等得不耐烦了。”蝮流冰说着瞟瞟帐外。
他知道这外边,肯定正有无数双耳朵在支愣着听帐内的动静,因此,这称呼做得滴水不漏。
凤雪舞伸出一根手指,眼睛都不睁开,喃喃地说:“等等我,再给我一炷香的休息时间,就一炷香,昨晚我真的是耗尽了精,一炷香时间之后,我就起。”
外边显然是有人听到了凤雪舞的声音,因为,接下来,本来就相当于耳语的交谈声,很快就没了。
过了一会儿,蝮流冰习惯性地服侍她梳洗用餐,然后,两人出来了。
凤雪舞眯起眼睛瞅瞅刚刚隐现天光的。
胖弥勒早就殷勤地笑着过来,把手中厚厚的账簿双手呈给凤雪舞。
说:“蝮公子,这是昨天所有的收获,你趁着这时候人齐,说一下接下来的安排。”
凤雪舞强忍着喷薄而出的呵欠和倦意,带着点慵懒,淡淡地说:
“这几天比赛所有的收获,都是大伙的血汗,这里记录得很清楚,这些,都由李富贵来代替大家管理和寻找合适的出手时机,保证不会亏了大家的;
待会儿我们一块评了昨天的赛况,然后,获胜的三组人员留下,跟我一起去把那个传说中的上古墓|岤看看,进行最后的对决;
剩余的人员,每组出两个人手,去把昨晚的那个墓葬收拾干净;
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