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眼皮动也不动,那泪水就像泉水一样,源源不断。
他湿湿的面颊触手滑嫩,五官搭配极其协调,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像精雕细琢的艺术品一样,脆弱而美艳。
凤雪舞看得无措,脑袋一热,对着他那不停垂泪的眸子就吻了下去。
湿湿涩涩的泪水,让凤雪舞满心怜惜。
蝮流冰的身体一个里还只是带了点懵懂和迷茫。
他是这样的乖巧和干净,让凤雪舞忍不住想捧在手里,含在口里,好好的疼他。
凤雪舞的志慢慢地从迷茫中清醒,看清了蝮流冰微微眯起的眸子里的羞涩。
她抬手一把掌打在自己的脸上。
满脸都是惊愕之色。
天哪,她在做什么?她刚刚都做了什么?
她吻了蝮流冰,主动地吻了蝮流冰,他还是个孩子?
头脑里一阵噼里啪啦短路一般的嗡响,她不知道这事情该如何收场。
一只手轻轻地摸在她那白皙的脸上的红色巴掌印,蝮流冰的声音软软低低地说:“姐姐,不许你这样打自己。”
他轻轻地从她的怀里坐起,从袖间取出一瓶药膏,用手指沾了轻轻地涂在她的脸颊上。
“那个——流冰,你不要误会,姐姐不是人,是姐姐太坏了,你还是个孩子——姐姐不该——”
凤雪舞语无伦次地说着,不知道她究竟要说的是什么。
蝮流冰抬起手掩住她的唇,脸上闪过阵阵的迷乱和不安。
他无措地垂了眸子,长长的睫毛掩去了他眼中的光彩。
半晌,他低低地说:“姐姐,你不过是比我大三岁;在我们那里,我十二岁就是成年了,就可以有自己的——女人了。”
“啊——”凤雪舞惊讶地张了嘴巴,他不怪她,可是,这样的反驳是什么意思。
那蝮流冰是极其乖巧的,他很快就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姐姐一定饿坏了,我们吃饭吧。”
“饿坏了,饿坏了,吃饭,吃饭——”凤雪舞鹦鹉学舌一般,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蝮流冰退回了饭桌那里,静静地坐着。
凤雪舞抬腿下床,趿拉了鞋子,走了两步,轻轻站住了,她觉得腿间极度的不适。
蝮流冰抬头看着她说:“姐姐,怎么了?”
凤雪舞笑笑地说:“没事,没事……”
又往前走了两步,她几乎要破口大骂徐子安了,腿间肿胀,摩擦着让她觉得极不舒服。
她抬头看看蝮流冰不解的眼,强忍着不适走过去吃饭,尽量不让他看出什么来。
“姐姐,今天要做什么?”蝮流冰殷勤地给凤雪舞夹了她喜欢吃的菜,随意地问。
“这两天咱俩一起,把地仙门创立的基本事宜,简单安排一下,你觉得怎么样?”凤雪舞很认真地看着他商量。
“好!”蝮流冰笑笑地点点头,他的小脸闪着难以掩饰的光彩。
她的话让他有受到重视的感觉。
更何况,这两天,她都说要和他在一起。
凤雪舞毫无形象地大口地吃着饭菜,说:“虽然,那个胖弥勒没有在城内,可是,这客栈安排了他很得力的几个助手,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地仙门就干脆让他们做中坚力量吧!”
蝮流冰说:“我看可以,那胖弥勒也是个有胆识的人,我不知道你当初是怎么让他信了你的本事,单单就他的魄力和严谨的组织能力来说,他的确是最好的人选。”
凤雪舞点点头,她狼吞虎咽地吃了饭。
抬头看着细嚼慢咽的蝮流冰,笑笑说:“你怎么斯文得像个女孩子?”
蝮流冰无辜地看着她说:“这不是姐姐教的吗?君子如玉,温润流华。”
凤雪舞无语地摸摸额头说:“嘿嘿,流冰是个好学生,不像姐姐,满肚子杂碎,什么都懂一些,可是,从来学了不用,我以后会向你学习这种——严谨的治学精。”
蝮流冰被她的窘态逗笑了,他扑哧一声笑了,说:“姐姐,逗你玩呢,我这样子,是觉得自己很自在,也很配我的气质,感觉也拉风。”
“拉你个头风啊!赶紧吃了,给我研磨,我要把具体的安排框架写了,给他们看,然后,等胖弥勒回来了,让他招呼着如何完善和运营。?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