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吓了一跳,那晚借助酒意,他放浪形骸也就是了,此刻,竟然还是这样的百无禁忌。
她气恼地说:“我就不穿亵裤,就银妇,怎么了?”
徐子安一把扯起她的外袍,丢在一侧,觍颜无耻地说:“我就喜欢小银妇,真的很对我的胃口哦,早知道,刚刚在桌子旁边,撩起你的长袍,我就可以要你了。”
凤雪舞得意一笑说:“你高兴得太早了,我是没有穿亵裤,可是,我穿了小内内——”
凤国的使臣
( )徐子安低头一看,立刻热血上涌。
只见那美妙的地方,罩着一个小小的、有他的手掌一般大小的、三角形状布片。
“这叫什么?小内内?”
徐子安的手轻轻地抚上去,触手清凉柔腻的质地,让他觉得手感极好。
“你这坏的——坏的——急死人的小妮子!”
徐子安颤着声音,露出难以掩饰的兴奋。
他的手指顺着那小内内的边缘行走,那小内内竟然严丝合缝地贴着她的腰际和腿根,他连一根手指都伸不进去。
他又是兴奋,又是急迫地吻过去。
湿湿的舌头竟然就在那上边舔舐,热热的气息让凤雪舞又酥又痒。
她好笑地看着他的急迫,享受着他的热情和抓耳挠腮的可爱。
他的手指轻轻地隔着布在她下边逗弄,声音嘶哑地叫着:
“你这——汁水——充盈的小乖乖,小可爱——你抬手摸摸这里,看看,它有多想我,它是不是在急切地邀请我吗?”
凤雪舞轻轻地急不可耐地扭动了一下,想避过他手指带来的刺交代清楚,就要和焰国兵戎相见,你打算怎么办?”
徐子安轻轻地窥视着她的色。
“什么我打算怎么办?这事情和我没有关系,我已经不是原来的凤雪舞了。”凤雪舞纠结地说。
心底暗暗叫苦——想着这凤惜尘怎么这么样的难缠,她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容易就放过她的。
“可是,你知道你是——逃避不能解决问题。”徐子安低声说。
“我不是逃避面对,我是真的厌倦了那个身份以及与之有关的所有牵绊!我就想这样苟且地在污泥浊水中扑腾,我厌恶那些无聊的纷争。”
凤雪舞的情绪不悦。
“你有没有想过悄悄地给凤惜尘联络上,让他和你的家人不再为你担心?”
徐子安固执地做出视而不见的样子,继续淡淡地说。
“徐子安,你究竟什么意思?难道你希望我跟着自己的哥哥回凤国?”
凤雪舞无语地看着他,想着,如果他要是知道那凤惜尘对自己也和他一样,是男女之间的情愫,恐怕他会崩溃死的。
徐子安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你无依无靠地就这样东躲西藏,令人担忧。”
凤雪舞吸了口气,看看他说:“无依无靠也好,东躲西藏也罢,我喜欢;
在我看来,没有家人比有家人更快乐,更安全,如果没有父皇的懦弱,如果我不是有点逃命的本事;
我可能真的已经被折磨死在太子府那幽僻的荒院里!
不——我在堕入那恐怖的绝谷的时候,我就已经把所有欠家人的都还了,都还了!
从今往后,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和我提起,我不想听。”
一阵尴尬的沉默。
徐子安伸臂搂紧了她的肩膀说:“好好好,我以后再也不提,可是,我用什么样的办法或者什么样的方式,才能拥有你?才能把你娶进家门?也就是说,我去找谁提亲呢?”
“这样不是很好吗?想了就在一起,忙了就各自忙自己的,为什么非要把我取回家?”
凤雪舞皱着眉,这死家伙的书呆气又发作了。
“这样你不觉得委屈吗?”徐子安不解地说。
凤雪舞摇摇头说:“这不是委屈不委屈的事情,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和家人无关,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相互之间的吸引也都是很浅层的本能,所以,我们需要继续交往几年,加深了解,最终才能确定,我们在一起合不合适。”
徐子安的眼睛瞪得溜圆,他喃喃地说:“我们都这样了,你还继续交往几年,才能确定合不合适,这——你最好的青春年华不是都被我白白耽搁了吗?退一步说了,如果到时候你觉得不合适,难道你还能抽身再去嫁给其他的男子?”
“为什么不能?开心就在一起,不开心就分开,我们那里都是这样的,什么从一而终的念头,你看,我身上有吗?有的话我就老死在太子府得了,还逃出来做什么!哪里还轮的着遇上你?”
凤雪舞很坦然地说。
这话让徐子安几乎崩溃了,他茫然地长大了嘴巴。
她说我们那里都是这样,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们俩从小到大都在一起,他怎么不知道这个风俗?
不过,他看看凤雪舞的态,说不出的悲剧——她的确没有什么从一而终的念头,她和太子,和那个焰逸天,和自己,那可都是令人遐想的乱七八糟的关系。
他怎么才能名正言顺地拥有她,带给她正常的家庭生活,带给她令人仰望的幸福?
结成联盟
( )徐子安静静地看了凤雪舞,他很惊异地发觉,这短短的一个月的分离,她已经变得让他觉得万分的陌生。
他痴痴地看着她肩头的那个小小的刺青图案,心中思虑万千。
险恶的环境的确会让人的心性大变,他就是这样的;
而凤雪舞比他更加的缺乏安全感,变得如此的压抑和敏感,想必,这一个月的生活所经历的绝望和痛苦,比她以前十六年间所有的时光经历的都多。
这些打击,让她活在自己幻想的世界里,不愿意再看卑污的真实的生活。
他怎么能责怪他,是他的懦弱把她推离了自己的怀抱,把她推向绝望的悬崖。
他愧疚得心底撕裂一般的疼痛,无声地把她圈护在怀里。
既然上天又给他安排了拥有她的机会,那么,从再见到的那一刻起,她就重新地成了他活下去的希望,成了他努力奋起抗争的动力。
时间已经不多,环境也将更加的险恶。
所有的一切不幸,都如同频频雷动的战鼓,震颤着他反抗命运的勇气和信心,沸腾着他渴望粉碎桎梏的热血。
“你怎么了?”凤雪舞敏感地觉得环着她的徐子安周身渐渐散发出凌厉的气息,她担心地问。
“没什么,舞儿,我会好好的待你,请你把你的信任交给我,我愿意接受你的考验,几年,几十年,甚至一辈子,无论你嫁或者不嫁,我都会在这里守着你。”
徐子安的话里透着笃定的信念,这柔柔的誓言让凤雪舞的心轻轻地变得柔软,她能信任他吗?
“子安,或许,你是对的,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我觉得,你可以代替我去找凤惜尘;
我给你让他信任的信物,你带着去偷偷地联络他,我想,如果确定了我还活着,而且不在焰国的太子他们的掌控中,他想开战的念头应该是更加的迫切;
你可以想办法了解战争的动向,甚至和他合作;
搅乱这即将滔天飞溅的天下对峙,只有乱世才能有更好的全身之道,才能有更加绝对的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