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怀孕了,她亲口告诉我她怀孕了,你知道听到这句话,我的感觉是什么吗?
她在挑衅我,她在赤ooo裸oo裸地挑衅我的尊严!
我可以容忍她和你私通,可是,她竟然敢明目张胆地这样和我说话,哪个男人能够忍受自己的女人这样的羞辱?
更重要的是,你能肯定那孩子是你的吗?如果你能肯定,那我就给出她和徐子安私通的证据,这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不值得你牵肠挂肚的。”
焰倾天看透焰逸天隐藏的情绪,他郑重地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焰逸天只能低低地说,他已经取得了她的信任,只要等她身上的伤恢复了,就会动身前往月亮峡谷寻找宝藏。
焰倾天沉思良久,想不出更好的主意。
毕竟,他也没有想到,那天傍晚他去了宫里,楚冬儿竟然会把给凤雪舞治伤的御医斥退,还对她动酷刑,这女人,怎么就这么没有见识?
这下子,结的仇气可就太大了,即便他用尽手段,把凤雪舞抢回来,恐怕她是死也不会乖乖地带他寻找宝藏。
与其冒着极大的风险劳而无功,反倒是顺着焰逸天的主意比较好。
不论焰逸天对宝藏抱着什么想法,只要凤雪舞去月亮峡谷找到宝藏,那他就有手段夺过来,坐收渔利,何乐不为?
再说,他和楚瀚海密谋的利用和凤国作战的时机,耗尽焰国主力军队的密谋,也有很多的小动作要做。
如果焰国主力军队都耗死在战场上,凭着他手中的军团和楚瀚海的楚家军,他这个太子可终于要做到头了,黄袍加身、君临天下,哈哈——终于将不再是黄粱美梦。
半个月后,焰国突然不宣而战,向凤国边境发动攻击。
凤队仓促抵挡,溃不成军,竟然急退三百里,直退到蛇谷附近的落凤城。
这消息传来,让凤雪舞和蝮流冰惊得瞠目结舌,这徐子安是怎么和凤惜尘密谋的,凤队即便是很早就做了准备,竟然还是如此不堪一击。
她急忙命令追命派人详细调查了当日凤国溃败的战况和后退时候的情况,事无巨细,信息越多越好。
凤国如此的怯战,搞得焰倾天更是踌躇满志、豪气冲天。
他一方面向焰皇请旨,要亲自上阵杀敌,勇立战功;一方面命令焰逸天也准备随军而出,带精锐部队重兵保护着凤雪舞,务必顺利到达月亮峡谷,前去寻找宝藏。
这三不管地带的铁郾城和险峻的月亮峡谷,甚至蛇谷上方一直被凤国控制的地段,如此轻易地就被焰国占据,这刚刚开战的巨大收获,不能不让焰倾天惊喜,甚至生出天助我也,顺应天时大干一场的想法。
几天后,凤雪舞和焰逸天随着太子浩浩荡荡的亲卫军,一起赶往边境的战场。
这天傍晚,凤雪舞本以为离了焚天崖,终于可以远离那顿顿鱼虾的膳食,谁知道,饭菜一上来,凤雪舞就惊讶得无以复加,竟然——竟然还是那种热腥味儿。
她举起筷子的手缓缓地在桌上转了一圈,没有找到想吃的东西,不由气愤地啪地一声把筷子摔在饭桌上。
“蝮——流——冰——”凤雪舞一字一顿地叫道。
“姐姐,怎么了?菜不合你的口味?好像你还没有尝一口哦。”蝮流冰无辜地眨眨水润魅惑的黑眸。
“蝮流冰——你——你要是再用这该死的鱼虾给我做菜,看我怎么收拾你!”凤雪舞气恼地说。
“哪里有鱼虾?哪道菜是鱼虾?”蝮流冰纳闷地看看桌上的菜蔬,都是他亲手烹制的清淡的滋补膳食。
“哪道菜没有鱼虾的味道?”凤雪舞看他继续装糊涂,气恼地说。
“姐姐,你的鼻子好灵哦,这也能嗅得出来?这些膳食的确不是焚天崖的鱼虾做的,我只是——我只是把那些鱼虾制成鱼干,然后再磨成鱼粉,做菜的时候,都合适地加入了一点点,保证既好吃,又补充了克制你寒毒的热量。”
蝮流冰涎皮赖脸地笑着,夹起一块嫩豆腐送至她的唇边,对凤雪舞乖巧地解释。
凤雪舞无语地看看,坚决地抿紧了唇。
“姐姐——味道真的很鲜美,有豆腐的鲜嫩,又有鱼虾的营养,是我努力地研制了很久的菜色,你就尝一口吧!”
蝮流冰殷勤地可怜巴巴地劝说着。
凤雪舞看他美艳的脸充满热诚地看着她,忍不住心一软,说:“流冰,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可是,你偶尔少一次,也不会有大影响。”
说着轻轻握了蝮流冰夹菜的手,张口把筷头的豆腐吃下。
焰逸天恰好走了进来,看到两人亲昵的姿态,忍不住不悦地看着凤雪舞说:“雪儿,你手上的伤怎么样了?”
凤雪舞自然地放开蝮流冰的手,伸出自己嫩如春葱的纤纤十指,在他跟前晃了晃,说:“早好了,你看这掉了的指甲,及时地被流冰找回粘上,恢复得很好。”
焰逸天无语地看着这迟钝的女人,薄唇紧抿,在她身边坐下。
拿起筷子,夹起一筷菜就往她口中送。
凤雪舞慌不迭地头往后退。
“雪儿,你再退退试试,我不介意用嘴喂你。”焰逸天邪魅一笑,眯眼看着凤雪舞。
凤雪舞眼珠从他身上转到低头吃菜的蝮流冰身上,忽然明白了,这焰逸天是在吃醋。
她当然不想过分地刺要做,真的没有时间。”
凤雪舞小脸立马沉了下来,她坚决地把筷子放下。
焰逸天侧头看着蝮流冰低垂飞万分委屈的俏丽面庞,看凤雪舞紧抿的小嘴,想了想,无奈地叹息一声说:“不过,你现在多吃一些,我可以考虑晚上给你做宵夜,怎么样?”
“宵夜!”凤雪舞说,似乎在思考是不是答应了。
蝮流冰紧张地看着凤雪舞,想着她肯定会答应的,这个贪吃的女人,他很了解美食对她的诱惑力。
一时间,他更是暗自懊悔,自己是不是关心则乱,逼得太急了,她的寒毒那么少,少吃些热性药物也是可以的。
凤雪舞看着焰逸天摇摇头说:“还是算了,你那么忙,就不要熬夜了,我会好好吃饭,不再和流冰赌气,是我过分了,身在福中不知福。”
焰逸天俊逸的眉头轻轻扬起,说:“雪儿,我知道你心烦,不过,我本能上觉得,凤国这次应战败得很出乎意料,应该是有意为之,所以,请你不要再担心了。”
凤雪舞不好意思地笑了说:“的确,我是很心烦,借这菜和流冰斗斗嘴,发泄一下,流冰的菜做得还是很好的。”
焰逸天闻言勾唇一笑,拿起凤雪舞的筷子,夹起一块笋干嚼嚼,淡淡地看了蝮流冰一眼,说:“流冰,这笋你是不是用开水直接浸泡了?”
蝮流冰也夹了一块笋干尝尝,说:“是用开水直接煮软,然后又浸泡了一夜,挺爽口的,怎么了?”
焰逸天说:“这质地不同的食材,蒸煮煎泡的手段都是不同的,想做得更好吃,吃出食物本身的鲜味儿,最开始的工序必须对口,比如,这块笋干,它如果用凉水直接浸泡三天,那些萎缩的纤维就会均匀地完全地舒展开,这笋干烹饪之后的味道,就鲜美许多;用开水煮泡,受热不均匀,破坏植物内原有的结构,一些营养也流失是滚水里,味道就会略有逊色。”
蝮流冰听得很认真,他讶然地眨眨眼说:“焰大哥,好建议,我好像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