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带入的寒毒,恐怕只有这世间极热的动物火焰蝮蛇;
而万年玄冰更是极品,克制它恐怕只能是九首火焰蝮蛇,其他的至阳之物,虽然不能根治,可是,延缓寒毒爆发、迸裂经脉的时机,还是可能做到的。”
蝮玉痕苦笑了一下,解释了原因,他心中却是在想,那九首火焰蝮蛇真的找到,面对那近乎一般的猛兽,又有什么法子去取来火焰精髓。
三人一时相对无言,满面愁容。
凤雪舞反应过来,洒脱一笑说:“有你们这么关心我,死有何惧,只要活着自由自在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大家相互关爱,就不枉来世间走这一遭,不要过于忧心了。”
蝮玉痕无奈地看了一眼满眼担忧之色的焰逸天和蝮流冰,制止了他们毫无用处的安慰。
他淡然地说:“都不要胡说浪费时间,说正事吧,凤雪舞,说说你对藏宝图的领悟。”
凤雪舞嘟了红唇,嫣然一笑说:“阿育王,好像你刚刚说我的藏宝图,只是一种很不怎么样的伎俩,怎么现在又有兴趣了?”
蝮玉痕色有丝玩味的笑意,闲闲地说:“谈不上有什么兴趣,只是想既然聚在一起浪费口水,还不如多听一种版本而已。”
凤雪舞狡黠一笑,说:“阿育王,既然你对我的东西,谈不上什么兴趣,可是,我对你可是感兴趣的多了。”
这后半句里的歧义,让焰逸天和蝮流冰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蝮玉痕也讶然地扬扬剑眉说:“愿闻其详。”
“嘿嘿,听你的属下说,你已经到过那里边了,能不能简单地说一下你看到的情况?”凤雪舞直言不讳地问。
焰逸天和蝮流冰如释重负地相视而笑,也兴味盎然地看着蝮玉痕。
蝮玉痕恍然说:“原来你对我感兴趣的是这个啊,我以为你会问我部落当初的瘟疫如何了,或者是问我生男丁的事情如何,或者是问我有没有想念你;没想到你竟然也是个冷情的人。”
蝮流冰有些意外,哥哥今天的话似乎太多了些,往常他可是很少说这么长的句子。
凤雪舞装傻一般,嘿然憨笑说:“你不是说不要大家说废话嘛?我从流冰的口中早就知道,部落的瘟疫制止住了,再说了,你能带人参战,就证明你们部落恢复了元气了;
而生男丁的事情,至少也要十月怀胎,不对,需要十二个月才能见到结果。”
“为什么需要十二个月?”蝮玉痕问。
“至少要吃两个月的碱性食物,改变身体的酸碱度,那个酸性碱性的理论,你们难道没有领悟?”
凤雪舞觉得没道理这精通医理的蝮玉痕会搞不懂。
“呵呵,此言差矣,你太小看部落的巫医了,他们在培植药草方面有一手,把那种技艺用在培植碱性植物上,似乎不需要几天时间。”
蝮玉痕看凤雪舞满脸的讶然,忍不住心中畅快不少。
“我就说嘛,怎么可能,那就好,我就彻底放心了;那个——你是不是该说前边那地方的情况了,我真的急不可耐。”
凤雪舞讪笑着抬手对着双手呵了口热气,搓着小手,笑嘻嘻地说。
蝮流冰看她的动作,几步走过去,拉了她的手,触手微凉,不由说:“你冷了吗?”
说着把她拉到脚下厚厚的地铺上:“你捂着被子和我们说话。”
蝮玉痕看着体贴细腻的蝮流冰,恍如梦境,这还是那个孤僻偏执的小子吗?看来,让他跟着凤雪舞出谷一趟,还真的有了不小的改变。
蝮流冰一回头,看到哥哥看着他若有所思的目光,陪笑说:“哥哥,你也不是迂腐之人,既然你知道姐姐中了寒毒,应该不会介意姐姐失礼吧。”
蝮玉痕无语地凝眉看着他,这小子连嘴都变得有些油腔滑调了,跟谁学的?
他转头看向躺在锦被内的凤雪舞,艳红团凤的锦被衬着她有些苍白疲倦的小脸,柔弱的样子让他有些心疼。
蝮玉痕说:“前方应该就是传说中宝藏的外围部分,我从没有进到过最里边,那些山势过于峭拔,路途也极其险恶,最可怖是就像食人花一般,那里边遇到的为数不多的野兽,都是很怪异的巨大,能够理解吗?巨大!”
听的人都睁大了眼睛,巨大,还能怎么理解?
蝮玉痕看他们不置可否的色,淡淡地举了个例子说:“比如,我曾经遇见过一群黑褐色的如同马匹一般大小的猛兽,从没有见过的形状,最终思来想去,觉得不过就是蚂蚁而已。”
啊?
三个人不由目瞪口呆。
焰逸天紧张地咽了口唾液说:“阿育王,这玩笑开得太大了,蚂蚁怎么可能长得如同马一般的大小?”
蝮流冰说:“哥哥说话从来都是有根据的,他对各种动物习性的研究也很精到,绝对不会无端揣测。”
凤雪舞缓缓地说:“你能推测出那些蚂蚁出现这样变异的原因吗?”
蝮玉痕看她说话还靠谱一些,就反问说:“你是什么看法?”
凤雪舞想了想说:“我觉得第一种可能就是,这些蚂蚁吃了一些特殊的食物,比如一些能刺。”
妩媚的眼睛乞求地望着蝮玉痕,几乎是泫然欲泣了。
蝮玉痕讶然地站起,他指着蝮流冰,张口半晌说不出话,看着毫不在意、默许这一行为的焰逸天,他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满脸不可置信的色,结结巴巴地说:“六王爷——流冰——你们是怎么回事?这女人现在——现在到底是——是谁的——谁的女人?”
“哥哥,她谁的女人也不是,她是她自己,而我们是她的——情人。”蝮流冰看他那夸张的态,只好张口用凤雪舞当初的话来解释。
凤雪舞露在锦被外边的脸,已经紧闭着眼睛,脸色雪一样惨白,连艳丽的红唇也全无颜色,全身无法控制地打起了寒颤。
蝮流冰不再看蝮玉痕,他立刻毫不犹豫地脱了外边的嵌着狐皮的白色锦袍,搭在锦被上,穿着夹衣,一缩身钻进了被内,抱住浑身发冷的凤雪舞。
蝮玉痕看凤雪舞的脸色,知道她定是冻得十分痛苦,也就不再说什么。
他的心底也觉得,与其让焰逸天抱着凤雪舞取暖,还不如让蝮流冰抱着她,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他转头看了眼色有些落寞的焰逸天,狠狠地一甩衣袖,回身坐下。
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侧头看着他说:“六王爷,当初你们在蛇谷可是生死相许的爱侣,如今,她移情别恋,收了流冰,难道你和流冰都默许了彼此的存在?”
焰逸天闷闷地在他旁边坐下,低低地说:“不默许又如何,除非愿意失去她。”
蝮玉痕不解地说:“这样滥情的女人,我真的是闻所未闻,你怎么能容忍她如此胡作非为?”
焰逸天嘿然一笑说:“阿育王,这样滥情的女人?我想,在你心底,她恐怕不是这样吧?如果此刻她允许你也成为她的情人,我觉得你绝对不会拒绝。”
蝮玉痕失笑说:“你可真会胡说。”
纠结挣扎
( )焰逸天冷哼一声说:“你当初放我们离开,让弟弟跟着她,我想,你的真实意图绝对不是积德行善,我估摸着你可能分身乏术,无奈才出此下策,是想不让她在你的视线里彻底消失。”
蝮玉痕叹息一声说:“说实话,当时我真的想任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