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地跳起,一把把蹲在地上蝮流冰拉过来。
只见他刚刚后背地方的石壁正在咯咯咯地缓缓缩回了两米见方的空间。
蝮流冰惊喜地说:“机关,姐姐,隐藏的机关。”
他小心地走过去,低头把地上的碎石缓缓地踢开,只见沿着石壁,一个小小的圆形的凸起青石片,和周围石头的颜色截然不同。
他指着那块光滑的石头说:“姐姐,这个可能就是机关,我刚刚无意中用脚狠狠地踩了一下,把脚都咯的生疼。”
凤雪舞失笑地说:“流冰,你家伙,真是走了狗屎运了,这么一踩,就给我们找到了一处暗道。”
“不是狗屎运,是蝙蝠屎运,嘿嘿。”蝮流冰秀美的面颊立刻笑得灿如烟花,那黑漆漆的眸子分外地流光溢彩。
蝮玉痕走过去看着那个方形的黑洞说:“还别说,你们俩就这样瞎抓胡撞,竟然真的搞出来了一个暗道,我也真的是第一次见到这未知的人类设置的机关,这个工程可不小,真是开了眼界。”
凤雪舞忍不住笑笑,也不辩驳,说:“瞎抓胡撞怎么了,不知道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吗?”
三人齐齐站在那地下洞口的边缘。
凤雪舞头顶的夜明珠的光柱沿着那洞的底部转了一圈,她一挫身坐下,腿就耷拉在洞边,双手一撑,就要往里跳。
蝮玉痕慌不迭地一把拉住她,说:“你这女人,急什么,我先下去看看,叫你们,你们再下。”
说完轻轻一纵身就跳了进去。
这个洞不到四米高,落地后触感很硬,地面很坚实,看来没有什么危险。
他往前边的通道一走,见到接下来是一个九边形的石厅,每一边的墙面都是一整块长方形的青石板,每块石板上都有一些浮雕。
他转身走回去,借着墙壁弹跳而出,说:“没有危险,我带你们下去。”说完一手一个,把他们俩带了下去。
三人围着那九面石壁转了一圈,都惊讶地发现,除了面孔不一样之外,所有墙壁的浮雕很像,甚至连姿势都一样。
“九头蛇的圣像被分开刻在这里了。”蝮流冰肯定地说。
蝮玉痕想了想也点点头说:“看着真的和蛇谷庙里的那尊圣像很像。”
凤雪舞刚刚觉得这浮雕看着面熟,一时也没有想到,听完他们的话,色一动。
她慢慢地围着九扇门转了一圈,嫣然一笑说:“流冰,记得我们当初是如何在殿找到出口的吗?”
蝮流冰有些郁闷地说:“他们的面孔虽然都不同,可是都是同样的怪异,我找不出来,不过记得应该是一个六边形的钥匙口。”
凤雪舞缓步走到一扇石像面部,赫然是龙之九子的老二睚眦。
她指着那个图像问蝮玉痕说:“他的名字叫什么?”
蝮玉痕茫然地摇摇头。
凤雪舞有些讶然地说:“你们族内难道没有关于你们崇拜的图腾的资料记载?”
蝮玉痕说:“没有,那个殿内的九首蛇圣像是沙雪女帝时候就有的,本来应该是有记载的,可是,随着蛇国灭国,一切资料都找不到了;部落的巫医,口口相传,应该会知道一些。”
凤雪舞的心里有点按捺不住的惊喜,这样熟悉的古老文明,让她生出本能的亲近感,她回忆起蛇谷庙那台阶数目,精致的石刻,埋骨殿里边那逃出的绳悬梯……
难道这里的建造者和中国的文化一脉相承,或者,这里就是穿越者建造的最后的营地?
她被自己的突发想惊昏了头,嘴巴呆呆地越长越大。
“你怎么了?”蝮玉痕问,看看她呆愣地张着的小嘴,看看她面前的那面像。
凤雪舞尴尬地回过,对他傻笑。
蝮玉痕不解地扬扬剑眉,凝眉说:“这像有什么问题?”
凤雪舞开始细心地在浮雕上一寸一寸寻找,说:“你看出这扇浮雕和其他的浮雕,除了面部长相不同,还有什么细微的不同的地方吗?”
“你是说不同的地方可能就是开启的机关?”蝮玉痕推测说。
“嗯。”凤雪舞回应道,一边继续往下看。
“为什么是这扇石壁,而不是其他的石壁呢?”蝮玉痕看了一眼说。
凤雪舞无奈地直起身说:“你真的很吵哪!”
密道插曲
( )说完看着蝮玉痕变得不悦的色,只好耐心地指着面前的这扇浮雕说:“这是蛇的第二个儿子,叫睚眦,它平生在民间行事据说是——好斗喜杀,我们平常的刀具上打制的刀环、刀柄、龙吞口便是借助它的形象,增添威慑力。”
蝮玉痕点点头,心里纳闷,那打制在刀具上的简略图像,不是为了装饰、或者显得威武吗?不过他聪明地没有插嘴。
“后世无数出土的大量文物显示,它的图像常常被装饰在名将的兵器上,后世帝王墓葬更是大量地用在仪仗和宫殿守卫者的武器上;
那么它在此处出现,显然,是为了震慑进入这里的陌生人,所以,它在这里应该是守卫密道的门户。”
凤雪舞说完,面露喜色,黑眸晶亮地盯着浮雕的胸口,确定地说:“就是这里了。”
说完看着蝮玉痕变得沉水一般的色,只好赔了笑,耐心地指着面前的这扇浮雕说:“这是蛇的第二个儿子,叫睚眦,它平生在民间行事据说是——好斗喜杀,我们平常的刀具上打制的刀环、刀柄、龙吞口便是借助它的形象,增添威慑力。”
蝮玉痕点点头,心里纳闷,那打制在刀具上的简略图像,不是为了装饰、或者显得威武吗?
不过他聪明地没有插嘴,等着她的下文。
“后世无数出土的文物显示,它的图像常常被装饰在名将的兵器上,后世帝王墓葬更是大量地用在仪仗和宫殿守卫者的武器上以及墓葬门口;
那么它在此处出现,显然,是为了震慑进入这里的陌生人,它在这里应该就是守卫密道的门户。”
凤雪舞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