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背后的蝮流冰。
蝮流冰对她妩媚一笑说:“姐姐,昨晚没有那么冷了吧?”
凤雪舞无奈无语地转回了头,看到已经转过身来的焰逸天。
一时间无措的地低头缩胸,做出鸵鸟的样子。
焰逸天和蝮流冰的目光无意中交流在一起,两人竟然没有预料中的赧然,反而是会心一笑。
蝮流冰伸臂抱着凤雪舞,在她身上猫咪一样留恋地蹭了蹭,翻身起来快速地穿衣服。
凤雪舞正要坐起,他连忙乖巧地说:“姐姐,我帮你穿。”
焰逸天眯眼看着两个眉目如画的人儿,亲昵地相互整理衣服,他不由哑然失笑——怎么回事,没有预料的难堪,反而看着也异常的享受。
外边渐渐地乱起来,有人叫着快吃饭,有人走动,有人喊人帮忙拆帐篷。
三人也都加快了动作,收拾整理好帐篷,吃过饭,把随身的物品全都带好,帮助营地的战士整理捆绑行李。
今天离开这里,找到宝藏是不是就可以离开了?
一行人说走就走,很快就来到了上次进去过的蝙蝠洞。
许多人都是莫名其妙的情,不知道来这里做什么。
蝮玉痕率先往昨天打开的那个地下通道里丢下一个燃着的火折子,站在前边通道边缘的四个人,都眼睁睁地看着它欢快地燃烧。
焰逸天开心地拍拍蝮流冰的肩膀说:“你们真棒,那么短的时间,竟然在这里找到这样隐蔽的入口。”
蝮流冰得意地一挺胸说:“那当然,你也不看看是谁亲自出马的。”
焰逸天看他那臭美的模样,不由调笑说:“哎呦,一夸奖,你的小尾巴就骄傲地卷起来了,好像这真的是你发现的一样。”
“那当然,这里就是我发现的。”蝮流冰的话更加的理直气壮。
凤雪舞呵呵笑了说:“逸天,你夸对人了,这里还真的是流冰发现的。”
焰逸天无语地看着蝮流冰得瑟的样子说:“流冰,你是怎么发现的,说说,让我也跟着学点东西。”
蝮玉痕呵呵笑了说:“他发现这里,应该是拜那踩在靴底的蝙蝠屎所赐。”
焰逸天瞥了一眼蝮流冰,咧咧薄唇,故作恶心地要捏鼻子了。
蝮流冰冷哼一声说:“焰大哥,那天好像你也踩到了蝙蝠屎,可惜你就除了发现它很臭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发现。”
焰逸天彻底无语反击。
凤雪舞听他们其乐融融地相互调笑,不由嫣然一笑,指着下边说:“玉痕,你的目力好,看看下边,刚刚我好像没有看到,你昨天丢下去的那个没有烧完的火折子。”
蝮玉痕认真地看看,有点跃跃欲试地说:“那半个火折子还在那里,现在可以下去吗?”
凤雪舞点点头,侧头对焰逸天说:“我们三人在前边,逸天,你把那些人组织一下,晚一些再下去,下到里边,再把火把都燃起来,便于及时发现氧气是否充足。”
“嗯,你们小心一些,我这就组织他们。”焰逸天点点头。
蝮玉痕把昨晚拿她和蝮流冰的那两个夜明珠头箍,一人一个,还给他们。
“告诉他们多方位配合,不要碰触里边的任何东西,切记。”凤雪舞一边往头顶戴,一边叮嘱道。
“放心把,我会仔细地告诉他们什么叫纪律。”焰逸天灿然地对凤雪舞笑道。
蝮玉痕伸臂揽住她和蝮流冰,轻快地跃到洞低。
只见他一弯腰,捡起地上那半只火折子,举起递给凤雪舞说:“喏,昨天的半只,就是摸着有点怪,太扁了,这模样,好像被人踩扁了一样。”
凤雪舞看那褐色的麻片做成的火折子,只见里边用来燃烧的原料被人踩得扁扁的。
“昨晚,真的有人下来过!”凤雪舞低低地说。
蝮流冰早不耐烦他们站在这里说话,一迈步就要往那扇洞开的门里迈进。
“流冰,不要踩踏那些台阶——”凤雪舞看蝮流冰身影一闪,赶紧叫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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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蔽的机关
( )蝮玉痕已经过去一把拉住蝮流冰的胳膊,把他正要踩踏下去的动作,硬生生地拉了回来。
“怎么了?不是有人下来过吗?”蝮流冰看着凤雪舞绷着的小脸,忍不住怯生生地说。
“下来过还可能是站在那里看了看,这么幽深的通向地底一般的通道,谁会鲁鲁莽莽地就下去?进入这些机关密布的通道,粗心大意会丢了小命。”凤雪舞责备道。
说着从随身的包裹里摸出一个灰色的系着一根金属丝线的圆球,递到蝮玉痕的手中,说:“这是重力石,你拉着这个圆球,略微运用内力,就等于我们普通人的体重了,一阶一阶地过,主意台阶两边的石壁有没有反应,包括声音或者轻微晃动。”
蝮玉痕拿着手中那个灰色的球,微微在手心撂了一下,落下时候的重量把他吓了一跳。
他连忙把丝线末端缠在指尖,对凤雪舞说:“这小球真怪,往下落的重量和放在手中的重量相差太远了。”
“要不,怎么叫重力球,它是汇合了精钢和玄铁炼制了很久才得到的东西,这是很好的攻击的武器,击向敌人时候的力度,会至少放大十倍。”凤雪舞得意地说。
“你身上新的玩意儿真多,你看看,这通道的两边画着很多人物的图画,好像是大约每十个台阶更换一幅。”
凤雪舞点点头说:“我仔细看看。”
蝮玉痕控制好力度,把球丢向第一个台阶,没有反应;丢向第二个台阶,还没有反应;一直丢到第九个台阶,依然是毫无反应。
蝮玉痕看看她说:“你会不会是太小心了?我用的力度就相当于一只大象的重量,根本没有异常反应。”
“小心无大错,如果下到了通道中间,两边的墙闭合了,或者有暗器从墙里射出来,我们怎么办?”
凤雪舞淡淡地说:“注意力集中,请继续。”
蝮流冰忍不住打了个呵欠说:“姐姐,我上去拿些火把,燃起来丢向下边的台阶,那样不是看着两边的图案,更清晰吗?”
“去吧!”凤雪舞摆摆手,目不转睛地盯着下边的台阶。
蝮玉痕看准第十个台阶,有些漫不经心地把球精准地丢在台阶的正中间。
唰地一声,锋利的丈余长的长矛从两边的墙壁上突然刺出,从上到下,把足有四尺宽的台阶封得严严的,不留一丝空挡。
蝮流冰刚刚转过去的身体飞速地转过来,目瞪口呆地瞪着那下边,只见在他头顶明珠的照耀下,那黑色的枪身还在微微颤抖,可见力度之大。
“姐姐,姐姐,那长枪是怎么出来的?”蝮流冰觉得喉咙干得发涩,艰难地问。
抬手后怕地摸摸头说:“幸亏你叫住了我,不然,我肯定被穿个稀巴烂,就是雪山医在这里也救不活我了。”
蝮玉痕一惊,那球就顺势往下滚落了几个台阶。
他赶紧一抖手,把球收了回来。
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凤雪舞,满心敬佩地说:“真的好险!”
凤雪舞说:“刚刚那攻击的方位,你有把握逃开吗?”
蝮玉痕摇摇头,尴尬地笑笑,眼睁睁地看着那长矛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