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师姐急喝。
她们忙收剑站立一旁,看她们的衣着,都是宫女的打扮,但武功都高强的很,看来师姐这个寝宫倒藏龙卧虎。
“你怎么又被捉回来了?”她嗔怪地说,但却没有转过身子看我,而是爬上床,然后拉过被子将自己遮盖,宫人忙跑过来帮她盖被子,她们的身影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回来了,你怎么不见我?”
“你没听说吗?我身上有病,会传染给你,师姐这也是为了你好,有什么事情等师姐病好了再说。”
我朝师姐看去,她脸色红润,整个人采飞扬,看刚才的身形,还有脸蛋,似乎还胖了一点,哪有患病的迹象?这个时候,一个宫人捧了一杯茶水给她,她就高雅无比地喝了起来,心情似乎也不错。
“别人病都是病得脸色颐指气使,骨瘦如柴,你怎么越病越精,越病越胖了?难道真是那么严重,病得身体都肿了?”我忧心忡忡地说着,她一口茶喷了出来。
“死丫头,你胡说八道,谁病得身体都肿了。”
“皇后息怒,皇后息怒。”旁边的宫人紧张得不得了,拿过她手中的杯子,还要帮她轻轻的捶背,这些宫人服侍得可真是周到。
“别说我,你怎么回来了?那天吓死我了,怎么惹那么多人追杀你,谁又那么有能耐救得了你?”她一连问了我好几个问题,似乎对我也好得很。
“这个是秘密,我不能告诉你。”我故作秘地说,能作弄到她,我觉得是人生一大乐事。
“死丫头,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她朝我打了一下眼色,眼竟然是很暧昧,我知道她指的是大师兄。
“才不是呢?”我不认。
“还不肯认,我可是看着你大的,每次说到他你都会脸红,你那点小心思我怎么会不知道?”
“什么看着我大?你只不过比我大了那么一点而已,装什么大人。”
“丫头,过来——”她朝我招手,宫人紧张地想制止,她挥了挥手,示意她们退下,我觉得她的宫人小心得过了头。
“丫头,前段时间听到你得罪了太后被捉了,是不是?”
“嗯,差点死了,那女人很狠毒残忍。”
“没啥事,你就躲在你的沁雪宫别出来,什么人不招惹,居然招惹她,你真是找死。”师姐虽然是责怪着我,但语气中带着关心,让我心暖。
“我下次会小心的,这件事封锁了消息,没有什么人知道呀,你怎么消息那么灵通?”
“我消息不灵通,我怎么在这个宫中混?如果像丫头你这样,我早死几回了,我又不像你有那么大一个靠山。”她说的靠山是濯傲?我怎么感觉师姐的话有点酸味。
“你喜欢上皇上了?”我盯住她问。
“笑话,我怎么会随便喜欢一个男人,男人对我来说,不比一件衣裳更重要。”她的声音带着不屑,但她的脸怎么红成这个样子?我伸手摸了一把,很烫。
“死丫头,干什么?”
“我看你的脸有多烫而已,一看就知道说谎。”我笑嘻嘻地看着她,她的脸变得更红。
“谁说谎,谁像你整天就知道想男人,还黄毛丫头的时候就想着大师兄了,不害羞。”
“谁说我想他?”
“还不敢认,以前一天晚上都不知道喊了多少次师兄的名字,还说不想?”
“胡说。”我脸红耳赤。
“你究竟跟大师兄怎么回事了?你究竟是喜欢皇上还是大师兄?你怎么就进宫做妃子了?那师兄怎么办?”
“你梁上君子皇上有没有——”她没有说完,但我知道她言下之意,我瞪了她一眼不理她。
“丫头,你还没有说你怎么又回来了?”
“你也没有眼我说究竟有什么病?”
她瞪着我,我瞪着她,谁都不想先回答。
“皇上驾到——”话音还没有落,濯傲人已经到了,我吓了一跳,我忙从皇后的床上站了起来,他却已经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们。
师姐忙说身体不舒适,不能下床给他请安,听到师姐这样说,我的脸红了,似乎我从来就没有给他请过安,还直呼其名,好在他也并不见怪,我悄悄挪动身子,躲到一旁去。
“听说皇后身体不舒服,朕特来看望。”濯傲也不看我,就朝师姐走去,一副关怀备至的样子,那眸子也满是温情,这个男人对每个女人都是这样吗?
“皇上,臣妾身体的病会传染给皇上,皇上还是不要靠得太近。”师姐的身体往里靠了靠,脸上略显苍白。
“雪,你是朕的皇后,是朕的发妻,朕岂会嫌弃你,朕这段时间政务烦身,也未能来看你,想不到晴妃倒有心。”濯傲坐在她的床头,用手轻轻抚弄着她的发丝,很是温柔,这男人真是虚假得很,那头对我甜言蜜语,这头对师姐又温柔体贴,难道男人都是这样,嘴里说一套,实际又做另一套,帝王之心,真是难以猜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