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四年育三皇子。乾元八年育六皇子,后早夭。乾元十一年育八公主。
皇后听说此事,也急急忙忙从凤栖宫赶了过来。苏宸睿,萧衡,和淑妃正要行礼,皇后摆了摆手示意。
一众御医正轮番为床上躺着的苏瑾把脉,面色凝重。皇后向为首的老者问道:“张太医,你是太医院资历最老的御医了,可看出柔嘉郡主病情如何?”
“皇后娘娘,柔嘉郡主从高处摔落,头部又受到重创,现在虽然把血止住了,但情况只怕不容乐观。”
“不管用什么方法,本宫要看到柔嘉郡主安全醒来,柔嘉郡主是我南越朝的福星,若是有什么闪失,众位可以考虑下项上人头还能否保得住?”皇后语气虽慢,却威严无比。
众御医也担心自己的身家性命,额头早已被冷汗浸透,答道:“是,下官定当竭尽全力医治柔嘉郡主,不负皇后娘娘所望。”
张太医取出随身所带药箱,拿出银针,在屋子里的炭火上细细烤了。拉起苏瑾放在床边的手,找到|岤位,又快又准,扎了下去,可是床上的人还是毫无反应。
连扎了好多下,手指上已经全是银针,太医又拿起针,叹了口气:“下官以针灸刺激郡主痛|岤,使其醒来,却无甚反应。关键就是这最后一针了。”
说着,那根针准确无误的落在了人中|岤。“哇”的一声,苏瑾叫了出来,太医激动地说:“郡主已经有了意识,待下官开几服药调理。”
皇后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看向站在床边的苏宸睿和萧衡,询问:“这是怎么回事,好好地在学堂读书,怎么会伤成这样?”
站在边上的 淑妃也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好好的一个孩子,居然伤成这样,真真教人心疼。”
听了原委后,皇后在心中默默有了计较,派人通知了丞相府,并把太子带回了宫去。
皇帝听说此事后,也大为震怒,恩准苏瑾在宫里修养,并下旨捉拿凶手,定严惩不贷。
凤栖宫。
“启禀皇后娘娘,柔嘉郡主的伤势已有好转,只是头部受损严重,颅内淤血未清,可能需较多时日恢复,臣等配出方子,定保郡主康复。”
“张太医,危险既已度过,小女为何还未醒?是否会有后遗?”此次开口的是苏清远。
“丞相大人请放心,郡主只是失血过多,暂时昏迷过去,需要多休息。”张太医道。
“皇后娘娘,臣这就下去替郡主熬药。”张太医告退。
一旁的南宫澜听到苏瑾的情况,还是不住落泪,“清远,怎么办?当初就不该让囡囡进宫的,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囡囡才能醒来?”
凤清远温柔的安抚,细细替她擦着泪水,“澜儿,刚才太医不是说了,囡囡很快就会醒来么,没事的。难不成你想女儿醒来第一眼就看到她的娘亲在落泪伤心?”
南宫澜终破涕为笑,看到眼前还站着自己的姐姐,瞬间为自己刚才的行为难为情了。
皇后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却是满心苦涩,只觉得这恩爱的场景着实刺眼。不想再看下去,道:“天色很晚了,你们先回府吧。囡囡这里一切有本宫照料着,不必担心。有好消息本宫自会通知。”
两人虽不舍,也只能问安告退。
八月初六,兴庆宫。
“唔头好痛好渴,我这是怎么了?”躺在床上的苏瑾缓缓睁开了眼。动了动手脚,还好没问题。
她只记得自己那天在荡秋千,然后不知怎么回事摔了下来,就晕了过去。剩下的事完全没有印象。
艰难的转了转头,传来一阵疼痛,她看到床边坐着一个正在打盹的小宫女,头不住的点。
这应该是一座偏殿,不远处的古董架子上摆放着各种瓷器,雕饰。
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件镂空白瓷,色泽细腻,装饰美观。以她前世对历史的研究,这件白瓷放在现代就是无价之宝。即使在南越朝,她凤瑾陌见惯了不少宝物,也鲜少看过烧制如此精致的瓷器。
架子旁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画,画里一位美女树下抱琴而坐,有落叶飘在她的肩膀和瑶琴上,她笑语盈盈,含情脉脉地望向对面。
画上还题有字: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看来,这应是心上人所赠。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难不成我又穿越了?”她还没享受几天爹疼娘爱的日子,上天怎么就这么不厚待她?
不由悲从中来,手重重的在床板上捶了一下,这下牵动了伤口,疼得她呲牙咧嘴嚎了起来。
旁边的小宫女猛然被惊醒,看到她的囧相,以为又出了什么事,大叫:“太医,快传太医,郡主醒了。”
“啥?我还是郡主、那这是在哪里?这间房屋虽小却布置温馨,十分有家的味道,我应该没来过才是。”
不一会儿,一位只着常服的女子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名太医。她琼鼻娥眉,气质高雅,浑身上下都让人感觉很舒服。她正是那位画中女子,也是那天生辰宴上凤瑾陌旁边的淑妃。
正文 第六章 真相(一)
刚要行礼,淑妃疾步走过来说着:“郡主快躺着别动,莫行礼了。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倍,广告少先让太医瞧瞧,我已派人去向皇后娘娘禀报,稍后便到。”
她没有自称本宫,而是“我”。这让苏瑾对她产生了莫名的好感。
苏瑾坐起身,伸出手,静待太医悬丝诊脉。
末了,太医面有喜色,躬身道:“淑妃娘娘,郡主病情已好转,应不会有复发的可能。”
听到这,苏瑾终长吁了一口气,道:“有劳太医了,苏瑾必定请家父重谢。”
一旁的淑妃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暗道:“好一个柔嘉郡主,年纪如此之小却已懂得处事有度,可谓有大家风范。”不由得露出了几缕赞许的目光。
同太医寒暄完,苏瑾转问向一旁的女子:“淑妃娘娘,我已经在这里昏睡了很久吗?那天的事情我记不得了。”
“你整整睡了五天,那天的事情我也不清楚,只听说是从秋千上摔了下来,便把你送到了离那里最近的兴庆宫。皇上最近也在查这件事,相信不日就会水落石出。”
听到这里,苏瑾心里大致有了个盘算:那天的事情绝不是突发,一定是有人早已割裂了绳子,甚至算准了自己会去荡秋千。不过,是谁?会是谁这么想害死我?
看出了她的心思,淑妃笑笑说:“先别想那么多了,才刚醒,我让宫人端些食物来。”
然后到桌边给她倒了杯水。看她一口饮尽,淑妃关心的说:“别呛着了,慢些。”说着,给她拿了点糕点用。
苏瑾看着这些造型可爱的糕点,拿了一小块放进嘴里细细嚼着,不由两眼放光:“淑妃娘娘,你这里糕点真好吃,我在姨母的凤栖宫都没吃到过呢。”
“是吗?这些是我自己做的,还怕不对你的胃口,那就多吃点。”淑妃笑笑,苏瑾觉得她真是个极慈祥的长辈,十分喜欢这样的相处方式。
说话间,宫人来禀,皇后和丞相夫人,丞相一同到了兴庆宫。
一进门,南宫澜就急忙走到床边,说:“囡囡,你可算醒了,看头上还缠着纱布,还痛吗?”
“爹,娘,瑾儿不孝,让你们担心了。”
王淑妃开口道:“丞相与夫人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