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猜到。你听谁说的?”
小思道:“听说是乌庄主自己酒后吐得真言。”
白雄皱眉道:“听说?…真言?…酒后?…乌庄主?…”
小思道:“如果大庄主不想听,小思万不敢说下去!”
白雄心里突然担心一个很坏的结果,但沉吟半晌后仍侥幸的问:“你说好了!她和他们在一起做什么?”
“听说还有文庄主一一小姐和他们……”小思鼓足勇气道,“在做羞人的事!就是在做那个!”
“胡言!放屁!”白雄愤怒地一声狂叫,声音大得桌壁上的物什瑟瑟摇晃。
小思虽有准备,仍然是被吼声震得全身一颤。
屋外卞符和夏茵荫连忙关注,但只听见一声吼,再没动静。而后又听得两人说话声,这才放下心来。
这时,卞符突然冒出一句:“大嫂,你进过我的屋子了?”
夏茵荫吃了一惊,对卞符超强的间谍能力很佩服,只得讷讷回复道:“卞符,我!…抱歉,我只是…”
卞符见她承认,淡淡地说:“没事。大嫂。不过我不希望有下次。”
夏茵萌说:“我肯定不会了。不过,我的一些事情你就别和大哥说了,好吗?”
卞符没回答。
夏茵荫拉起卞符的手,勾起卞符的小指头,做拉勾许诺状。也不待卞符反应,俏皮的说“拉勾拉勾。不许反悔!”
卞符见自己枯树枝般的手指被滑腻如玉的大嫂的指头接触着,凉柔灵细,脑中一阵空白,一般激流直接从下腹冲到男人敏感处,并喷射在自已的裤子里。
反应如此强烈,卞符窘迫地脸色涨红。
夏茵荫觉得卞符的手指抖了几抖,不知他内里的情景,只觉得他红了脸,知道他定未接触过女色,略得意的笑了一下,松开了指头,仰头看枝头上的风景。
很多天未见门口树上的变化了,但是李子已有点透出红色,几天来被夫君晾得压抑的心也有舒展。
这时,门支呀一声打开,白雄铁青着脸,后面跟着小思。卞符和夏茵荫不自觉得又分开一步。
白雄未关注这个,他沉声道:“卞符!”
卞符应声:“大哥!”
白雄也凝着树枝上结着的李子,似看非看,道:“传命下去,即曰起,严禁结义兄弟姐妹互有私情,不得逾礼,违反者驱逐下山!”
他口气如此震摄,连树枝上的小李子们都似乎闻之颤动了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