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顾我,只去为了你自己快活!”
何道:“就等我一会儿,都等不了?”
铁丹子对黑暗中承诺道:“我已经不会再信你了!等你等得菜全凉了!大小姐,只要你帮我放出来,我一定不会让这个人再碰你!”
又在等我开口说话么?
何笑道:“你认为她敢吗?她给你解,不怕我偷袭?”他说的实话,夏茵荫因为刚才的再次偷袭,惊魂未定,哪敢轻易涉险?
几分钟前的她,也许还会因为承诺和求饶而心软的帮他解开,但是经过刚才的经验和教训,不到天亮,她是绝不会冒这种险了,信任坏人就是对自己的辜负!这是成长的代价吧!
宁愿落个不善良的名声,也不能为了充当爱心泛滥的笨女人。
铁丹子又向何道:“亏我还跟你一起的,你希望我废在这里?”
何道:“你不扔铁珠子还好,我一会儿得手了肯定给你解。可是你这一扔铁珠子,注定你的手要废在这里了!”
铁丹子道:“你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对我?”
何道:“放了你,你也不会帮我。不如少一个干扰因素。”
铁丹子哈哈苍凉一笑道:“何,咱俩就当做从没有认识过!我后悔认识你!”
夏茵荫听着他俩的对话,觉得很悲哀,自己和大庄主白雄的信任何时起也是这种感觉。
她在黑暗中一直戒备着,这种紧张感让她一段时间后觉得很乏力,加上情药带来的火烧火燎感,让她觉得很煎熬。
铁丹子的手被鼠夹夹得血已经流的凝固,麻木肿大,因为不能动弹而全身肌肉疼痛,苦苦煎熬着。
何摸着自己的可能无法复原的俏脸,觉得半裸漂亮的女人就在咫尺却不能得,感觉的到触摸不到,很焦虑干渴。
屋外传来黑衫护卫的歇斯底里的嚎叫声,喊道:“好难受啊!放开我!我要疯!我要!求你!”
青衫护卫虽在昏迷中,也在无意识的不停的蠕动着。
蓝衫护卫默默流着泪,道:“再忍忍,天很快就亮了!”
天什么时候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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