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老朋友’。”陈睿深吸一口气，“撒旦。”
“撒旦！你的敌人竟然是他！”贲薨微微一震，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某种光闪烁：“我记得，你曾经在我面前展示过光之章、土之章和火之章，原来你竟然是……哼，或许我已经明白你为什么要和撒旦敌对了。虽然这一战是迟早的事情，不过对你来说，还是太早了些，你不该这么快就和他一争高下的。”
这番话透出了相当意外的信息量，贲薨所说的，火之章和土之章那些是陈睿当初在光明殿前与她决战时，为了震慑和扰乱她故意拿出怒王铠、堕天使之剑等七器，而这个究竟代表了什么？与撒旦“迟早一战”又有什么关系？
陈睿虽然满腹疑虑，但对付撒旦才是最重要的大事：“那么，贲薨……”
“哈哈哈……”贲薨蓦地笑了起来，笑声乍听上去分外动人，陈睿却皱了皱眉，因为这笑声中蕴含的自傲和桀骜，他在堕天使皇宫，听到撒旦也发出过。
贲薨的笑声终于停了下来：“先前我有一句话还没说完。”
“你说。”
“我虽然输了，但你还没有赢。”
“为什么？”陈睿的眉头挑了挑。
“这里是你的国度，我刚才尝试过，这里非常特殊，凭我现在的力量，无法脱离，”贲薨斩钉截铁地说道：“现在我已经施展了秘术，我的灵魂会自从封闭，不会听从你的任何的调遣。而且，这个秘术还有一个作用，那就是自爆。或者这种自爆无法摧毁你的国度，但是你也别想从我这里得不到一分的好处或力量。”
“如果你真的不怕死，那么之前为什么要接受契约？”
贲薨冷哼道：“只是做最后的努力，想要恢复力量后反戈一击而已，可惜……对此，我已经承认自己失败了。”
“你真的决定了吗？宁可死亡，也不愿意真正地臣服？”
“不要小看女人的疯狂，”贲薨再次娇笑了起来，“当年有个乌利尔的家伙，就是因为小看了这个，被我杀死的时候，还是无法相信居然是死在我的手中。”
对于一些上古秘闻陈睿其实是孤陋寡闻，只是记得“乌利尔”这个名字当初贲薨和米迦勒对话的时候隐隐提到过，并不知道到底是地面来头。如果换一个资深的伪在这里，听到这个当年和米迦勒等人齐名的名字时，一定会为之骇然。
陈睿看得出来，贲薨的决心不是伪作，心顿时沉了下去：想不到一直盼望的强援竟然是一场空。
就在这个时候，贲薨的目光又闪烁出某种异彩：“不过，如果你能做到两件事，我就愿意真正地成为你的助力，但是你要答应我，在这两件事没有完成之前或是失败时，不能够伤害我。”(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