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里伸,原来是真空。
“嘿嘿,看来杏花都准备好了。”——
蛐蛐嘀嘀嘀——河水哗啦啦——女人哦哦哦——自己呼哧呼哧——身边的草皮被摩擦的哗啦哗啦——
所有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二和尚在女人背后,完成了三十二年来第一次耕耘。
完事后,他才明白什么叫色即是空。原来破了色戒,身体会很空虚。
累的从女人身上趴在草地上的时候,本想看一眼女人陶醉之后是什么样子,可惜月亮太不给力了。在云层后躲着一直不敢出来。
忽然一股强光射来。
有人举着手电,快速向这里移来。
“不好,人来了,叔,快跑。”
女人的声音刚落,二和尚一跃而起,都没来得及上桥,淌到了河中,好在河水只够没膝,二和尚一边跑一边系裤带。
穿过不知道多远,不曾想蹿到梨树园子的那片红灯区里。
“哎,这不是二和尚吗?”一声女人的喊声。
二和尚一抬头,那不是王翠兰吗?没想到这个女人会在这里。
那天就是这个女人小腹不舒服,让二和尚来家针灸。不想正好被刚从外务工的回来的男人撞见,二话不说举起拳头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