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造访,所为何事?”
那锦衣卫哈哈大笑。
“莫要明知故问,还是乖乖跟兄弟走,否则儿郎们用强,难免会伤着将军。”
李信一阵冷笑:“我乃皇帝钦点三卫总督,你们有何凭据敢来抓我!”说罢,伸手抓住立在门口的雁翎刀柄用力抽出,但见院中寒光一闪,晃的院中人没来由的一阵胆寒。
“万岁钦赐雁翎刀在此,谁敢放肆!”
锦衣卫没想到李信竟然敢出刀相抗,而且还是用皇帝钦赐的雁翎刀,不禁一阵气短。
就在僵持不下的当口,外边又是一阵骚乱,马嘶人喊。
“五城兵马司擒拿叛将,无关人等都给老子躲远点。”
随着衣甲哗啦与沉重的脚步声,院子中又多了数名身穿铁甲的军卒,使原本就拥挤不堪的小院变得几无落脚之地。为首的甲士见了那锦衣卫头目色间不无轻蔑之色。
“这不是张镇抚使吗?兵马司拿人,您还是闪开点,免得伤及无辜!”
被称作张镇抚使的锦衣卫,顿时火了,虽说锦衣卫到了崇祯朝不受皇帝待见,都夹着尾巴做人了,但好歹受死的骆驼比马大,捕贼缉盗的兵马司都敢骑在自家脖子上拉屎,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人,我张亮今天抓定了,倒要看看谁敢伤及无辜!”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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