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珍亦是点头认同,这也勉强算得,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突然一拍脑门,是了就是这里。
“此中各项,官府亦可做到,何须由商人來做。”
李信冷笑。
“别说知府衙门,便是堂堂山西布政使司,也做不成此事。”
为何。一者官府陋规太多,各级官吏贪墨拿要均已形成定额,整个官场都烂到骨子里去了。各项利益被层层盘剥,这些也都是有着不成文的规矩,几十万两银子撒出去,真正能hu到实处的已经十中无一,仅凭此一条,官府做甚事都成不得。
李信所言官府陋规亦是实情,田复珍叹息一声,大明朝官场上上下下烂到骨子里了,这天下还有得救吗。竟然伤起來。
田复珍突然想到自己这一年的任期,一种紧迫感便如影随形,若是单打独斗,这一年的任期恐怕只能勉励撑持局面,更别说有所作为了。而李信所勾画的前景则一片辉煌灿烂,这种**就像腹空之人面前摆满了珍馐佳肴一般。
李信见田复珍表情变幻,显然还在苦苦挣扎思索,便趁热打铁。
“府尊虽然只有一年任期,但只要商社成功运作,便可以为山西提供大量的流民吸纳能力,亦可缓解灾情对百姓的冲击,等到明年今日,山西人口定当有增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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