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了了。
闯逆案的脉络竟然是这样,虽然这些人的话不可尽信,但却得知了范永斗已经准备在张石头杀妻一案上做手脚的信息,这显然很重要。
郭师爷对此不甚了解,“他范永斗一个行商,敢跟咱总兵府做对,是不是活腻了?”
田复珍笑着解释道:“不是范永斗敢和咱们做对,是他不和咱们做对就沒活路了…”
“这,此话怎讲?”
“建奴大借款范永斗死活不响应,山西走商他自然要承担税卡重税,而其他十八家大小晋商则于山西大同境内通行无阻,此消彼长之下,你说他范永斗还能撑到几时?”
随即田复珍叹道:“原來指望他能迷途知返,來太原请罪,谁知这厮竟还是属驴的,前者不走打着倒退,自己找死,那可怪不得旁人…”
“能不能顺藤摸瓜,将城中范永斗的奸细一个个揪出來?这些人都像定了时间,不知何时就会爆炸的开花雷,留在城中逮着机会就要蹦出來添乱,都是不稳定因素。”
一直默不作声的李信突然将话題又來了回來,他在担心的还是张石头一案,除了朝中宵小再有第三股势力卷进來,那可就有热闹了。
田郭二人,亦是一阵默然,张石头的案子已经沒有更好的办法了。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招了…”
郭师爷犹豫着试探道。
田复珍断然摇头,“不可,不可,还嫌张营官丢人丢的沒到家吗?”
郭师爷反驳道:“难道不说出去,人就沒丢到家吗?更何况,说出來,可以为张石头在陪审那里搬回一些同情分数,就按照最坏的结局打算,能得到法外开恩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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